待他反应过来松开她时,她已差点断了气,她大口地呼吸着,睁着眼看这个压在她身上的人,面目模糊不清,似乎认得,似乎熟悉,却又似乎陌生。
他见她渐渐调整好了呼吸,水汪汪的眼睛迷茫地望着自己,他抑制了半天的激|情再也抵挡不住了。
他双手合握住她的纤腰,将她固定住,不让她扭动。
然后俯下头,用牙齿去解她的衣带,他缓缓地咬开一个细细的衣带,又去找第二个,他口中喷出的热气,让她全身不住的发抖。
终于,她右胸处的一片肌肤露了出来,软软的拱形,细白如豆腐的肌肤带着一丝清凉的气息,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
他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清新细嫩,如他想的一般,他抬起头注视了它一会儿,再俯下头时,便不再温柔,他略带凶狠地用力吮吸着它,然后顺着它的拱形,去寻找它的顶点。
她不由自地的哼出声来,想缩起身子,可是她的腰受制于人,根本动不了。
他抬起一条腿压住她的双腿,嘴却在极缓地继续地搜寻着。
终于,那顶点出现在他的嘴边,他不客气地将它全部含入口中,用力地吮着。
她惊叫出声,奋力挣扎了一下,他的大掌就笼住了另一边的拱形,用力的揉搓了一下,她惊吓地推他。
他抬起头,用手将她的小衫推到胸|部以上,然后向下扯开了她的裙带,慢慢地探了进去。
她全身紧绷着,虽然没有看,可是她的意识自动随着他的手移动着,他的手所到之处都烧灼得厉害,他见她不挣扎了,便松开了她的腿,她忽然一个翻身扭到了一边去。
他停止了一切动作,猛地甩了一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刚要退下床去,她却重又扑了过来,她扑入他的怀里,一点一点地逼他仰躺下来,然后坐在他的身上,身子东摇西晃着,他期待地盯着她殷红的脸。
只是没想到她下一步竟是跌倒在他的胸膛上,睡了过去。
他轻叹一声,双臂一合,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她在迷糊中,忽然抬头在他的脖颈处舔了一下,他全身一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连她这样一个小动作也招架不住。
她张口轻轻咬着他细细地皮肉,吸了又咬,咬了又吸,心里却疑惑地想:今天吃的这葡萄怎么吸不出来,还含不化,咬不烂?
她丝毫不知道他正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是含着他的皮肉睡着的,醒来时,只觉得嘴好麻,好累,口中却什么也没有,既没有果冻,也没有葡萄。
她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失落地坐起来,无神地打量着这陌生的客房,许久都没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
小仙鬼鬼祟祟地在门外听了听动静,确定里面没有声音才轻轻地推开门进来。
南筝捂着疼痛的头,问:“这是哪里?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
小仙将醒酒汤放在桌上,坐在她身边,撇了撇嘴说:“什么叫酒后失德,你知道吗?我这碗醒酒汤已经热了八回了,你知道吗?你头痛活该,都失了身了,你该以死明志才对。”
“什么?”南筝吓了一跳,反应了一会儿,猛地掀开被子,往自己身上瞧,见她的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她仍不放心,又伸手在床单上摸了两下,这才放下心来。
“死丫头,吓死我了!你才失|身了呢!”她白了小仙一眼。
小仙冷哼了一声:“昨天我去给你端醒酒汤,回来时,正好看见一个男人在推门,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公子,我不敢进去打扰你们,就在外面等着,没想到等了许久他都没出来,我就把这醒酒汤热了又热,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南筝仔细回忆,昨夜,确切说是前半夜,她确实睡得不踏实,好像还做了个很长,很羞耻的梦,可是后半夜她却睡得很踏实,被子也很难得的,一直在她身上盖着。
她摇了摇手,笑道:“你别疑神疑鬼的,公子可能的确来看过我了,可是你觉得他会降低他尊贵的身份对我趁机使坏吗?你看你的表情,你也不信吧?而且……”
她沮丧地说:“而且,我也中了和少婷一样的毒,不能洞房的,否则会流血至死的,少婷还有李青珺的解药,可以勉强撑一段时间,我却永远不可能从她手中得到解药,所以,如果公子对我做了什么事儿,我现在应该已经血流成河了。”
小仙也知道她中毒的事儿,刚才竟然忘了,她忙抚着南筝的脸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南筝勇敢地对她一笑,故作轻松地说:“这不关你的事儿,又不是你给我下的毒,你这样一直陪着我,照顾我,我该感激你才对。”
小仙抱住她,心里一阵难过,问:“那你将来成了亲……”
南筝笑着打断她:“成亲对我来说,还是很久远的事呢。”
小仙还想再说点什么,一个小丫头突然在外面问:“南筝姑娘可起身了?公子请你一同用饭。”
“嗯?”“嗯?”南筝和小仙互相看看,以为她们俩同时幻听了。
“你说什么?”南筝问。
那小丫头又重复了一遍,南筝看着小仙问:“难道公子有事儿跟我说?”
小仙点头说:“应该是吧,公子平时总是一个人用膳的,连莲姬她们都不能和他同桌进食的。”
南筝“哦”了一声,起身下床,“我以前答应过公子要帮钱记在京城打开局面的,公子可能是要吩咐我具体的事项了。”
小仙一听高兴起来,一个是她钦佩的主子,一个是她的好姐妹,她的姐妹能给她的主子帮上忙,这让她十分高兴。
二人匆忙收拾了一番,小仙见南筝脸色泛白,便在她脸上多扑了些粉。
来到了餐室,公子早已端坐着等候她多时了,见她进来,他刻意看了看她的脸色,见她一切如常,便放了心,拿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