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复仇而归 第38章 捉奸在床
作者:梵夭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蓦地,心中一震。

  “狼狈”转过头,开始打量这房间,最后视线定格在那张床上。

  床看起来似乎跟常日里的床不太一样,床的材质跟白日里画舫的材质一样,细看之下却明显地有着一些分别,画舫散发着淡淡地幽香,而床并没有任何的香味,窗边上雕刻的东西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由得便想凑近看看,走进了几步,才看清,窗边上雕刻是些花,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回头瞧了一眼懒懒靠在榻上的夙绮,才猛然想起,这花可不是平日夙绮耳侧别的花。

  薄唇轻轻地翘起一起弧度,这人儿有趣。

  平常姑娘家的,都是爱一些牡丹,芍药之流。这女人倒好,偏爱带了毒的花儿。

  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得“奸诈”。加下步子轻微向前,接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安陵琛竟堂而皇之的躺在了床上。

  姿态完全同夙绮一个模样,手指捻起一缕发丝放在耳边,胸前衣裳微敞,小麦色地皮肤,看起来极有线条美。

  一时之间,两只妖孽,搔首弄姿,真个是□□无边。

  最后,还是夙绮忍不下去,快速地从软塌上起身,迈着碎步,往床边走去。“王爷在挑战夙绮的自制力吗?夙绮实在是担心一个不小心。。。。”。脸颊微红:“便化身为狼,扑倒王爷。。。”

  闻言,安陵琛笑得邪魅,“本王真想看看二小姐是怎么样扑倒本王的,本王,拭目以待。”说完,往床上一躺,一副“随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样子。

  见此,夙绮额头青筋直跳。

  不知怎的,她忽然生出了想一巴掌把这个男人给拍飞的冲动。什么时候安陵琛成了这幅模样?

  忍了又忍,深深地吸上几口气,直到完全稳定了气息,夙绮才又说:“夜半三更,王爷早点回去歇着。慢走,不送。”

  不再给安陵琛说话的机会,直接下了逐客令。

  而安陵琛完全是没有听见,甚至,冲着夙绮抛了几个媚眼。还自以为“风骚”无限的一笑,指骨分明的大手捏作兰花指冲着夙绮一点。

  夙绮的整张脸都黑了——

  三步并作两步走,走到窗前,一只手提起平躺在床上的安陵琛,只听“咚”地一声,没错。传说中的宸王便被扔出窗外。

  “咳咳。猫儿,你想谋杀亲夫啊?差点就把本王摔散架了。”安陵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翻窗而进,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控诉着夙绮的‘罪行’。

  夙绮毫不在意,不咸不淡地说:“王爷言重了。以王爷的身体,就算是把地砸个大坑,王爷也会毫发无损。”

  “你这狠心的女人。”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挽起袖子,刺目的红了一片。

  “你看,本王的手臂都让你给弄伤了。快来安慰一下本王受伤的心灵。”只见安陵琛一副‘我很受伤,求安慰’的样子。

  难得夙绮这一次并没有再拍安陵琛一巴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瓷瓶。“伤药给你,这是希望王爷记住,以后大晚上还是不要随便进姑娘家的闺房。”

  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会伤着?终究,还是她舍不得他啊。

  “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怀疑的目光下一刻看向安陵琛,‘什么叫不是第一次了?’微微眯着双眸,黑暗中眸底的颜色深得吓人。

  “梦里,本王总是梦见二小姐。可是,二小姐总是不解风情。”幽怨的眼神儿控诉着夙绮,仰天,不对。仰屋顶长叹。

  夙绮缓了一口气,最近是她太过敏感了。总是怀疑身边的一切人,事,物。对于任何人的接近,总是会思量再三。

  如果不是深深地把安陵琛地模样刻进脑子里,融进骨子里,她都要怀疑这个安陵琛会不会是别人假扮的?

  记得,今生,第一次见面时。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加上过于震惊他的态度,便就不曾太过休息他的容颜。

  虽然安陵琛的容颜有了细微的一些变化,可是,她还是能一眼认出他来。而,让她最为惊讶的却是安陵琛额边的那朵粉色桃花,前世时,那朵桃花是根本不存在的。

  后来,她也怀疑过桃花会不会是画上去的,几次接触下来,她心里很清楚美丽的桃花并不是画上去的。

  她不死心。又认为,可能是刺上去的。多番查证,桃花在安陵琛出生那一日起便已经长在他的额边。

  猛地,想起这里还有个人。收回了飘远的心思,却岔开了话题,道:“听闻王爷的红粉知己遍布整个天下,不知道夙绮能否有幸得知一二?”

  张口,安陵琛竟当真打算讲述他的“风流史。”

  忽然看到夙绮黑色瞳孔中一瞬间的不悦,到嘴边的话,便换了口味儿,“什么红粉知己?再美的美人儿到了二小姐面前都是庸脂俗粉。”又吹又捧的话,黑暗中,夙绮的脸上带了几分悦色。

  虽然,视线较暗。可是,安陵琛依旧捕捉到了那一丝的悦色。

  那笑,仿佛是严寒冬月中盛开的一朵桃花,美得让人心生温暖。

  好像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不带着算计,不带深意,只单纯的,为了高兴而笑。

  一连数日,每当夙绮要就寝时,安陵琛都会按时来报道。

  本来,她以为那天安陵琛只是忽然来了兴致才大晚上跑她房间里瞎溜达,谁知这厮戳艘淮危股像耍咳纹舅凳裁矗庳司褪遣宦蛘恕

  这让夙绮,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索性,这用了膳后,沏了壶茶,准备上点心,坐在桌边儿等起安陵琛来。

  “猫儿这是特地等本王的?还准备了茶水,点心。看来本王在猫儿心中。。。”说到这儿,安陵琛却打住了。因为他收到了夙绮警告的眼神。

  轻呡了一口茶水,夙绮便说:“王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嘴里的糕点,差点噎着了。喝了一口水,顺了气,才反问道:“何时本王有特殊癖好了?”

  “没有吗?没有的话,王爷怎么一连几日,大半夜来夙绮闺房,这不让人以为王爷爱好特殊都有些难。”从惊讶到表示肯定,夙绮可谓是一气呵成。

  夙绮这么一说,还真让安陵琛愣住了。

  几次张嘴欲言,可是,到了嘴边,终究是说不出来,索性也不再说。换了个话题:“猫儿在外两年,肯定经历了很多,本王很有兴趣,长夜漫漫,猫儿为本王讲解一二也不错。”

  睥睨了一眼安陵琛,并不理他,拿起桌上的茶盅喝上一口,轻轻的放到桌子上,才说:“夙绮也很好奇王爷的风流史,不如王爷也说上一二,咱们也算是公平交换了。”手指轻轻地摩擦着茶杯的边缘,神色淡定。

  安陵琛笑得妖娆,“猫儿懂得同等交换了。”

  “不。夙绮对王爷的一切都好奇极了。”

  “哦?猫儿这么好奇,难道是爱上本王了?”

  “。。。。”

  “猫儿害羞了?嗯,猫儿也是姑娘,是本王问的太直接了。”

  夙绮冲着天翻了个白眼。害羞?她什么时候说她害羞了?还是她表现出害羞的样子了?简直实在瞎扯。

  “猫儿翻白眼都这么有魅力,当真是迷坏本王了。”

  这次,夙绮也懒得翻白眼了,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她可以说她不认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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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中梢,天儿已经很晚了。

  月下,大地如同披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朦胧,美丽。

  整个凉都的街道上再也看不见一个人影儿,家家门户紧闭。狗也已经停止了吠叫,懒懒地躺在窝里睡起觉来。

  深更半夜,一男一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想什么呢?只是在聊天儿而已。

  看了眼窗外的天儿,夙绮懒懒地靠在桌边上,眼皮也懒得抬一下,动动嘴皮子:“天儿不早了,夙绮要休息了。王爷如果还有什么好奇的,改天夙绮再为王爷解惑。”

  听言,安陵琛看看天儿,确实是不早了。又看看夙绮慵懒的样子,知道她肯定也累了。

  说完,也不再管安陵琛怎么样,脱下外衣,便自个躺在床上。

  很久很久,夙绮以为安陵琛已经离开了。迷糊的意识更沉了。

  “女人,你舍得爷就这么走了?嗯?”

  夙绮意识正沉时,忽然感觉身上一沉,想睁开眼,却是被谁捂着眼睛。

  邪魅的声音,带着点点的魅惑,引诱。

  忽然感觉耳边一暖,身体一僵,好像被电击了一样,身子一麻,接着软地好像没了骨头似的。

  压在夙绮身子上的安陵琛,笑得邪气。方才他的举动引来的后果,他可是满意的很。

  薄唇的弧度更加深了,黑暗中,却瞧得额边的桃花如同霎时绽放一般,美得惊人,明明是桃花,却像是妖冶的罂粟。

  “哦?爷实在勾引绮么?”

  夙绮笑得妖娆,殷红的唇一张一合,让人想要上去咬上一口。

  “爷如果说是。”顿了顿,拿来挡住眼睛的手,忽然挑起夙绮的下巴,问:“女人,你可愿意让爷勾引了去?”

  两张同样邪魅的脸,离得更加近了。同样邪魅的笑,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呵。爷好不正经呢。”夙绮笑得如同妓院里的头牌,“不过,绮可是喜欢极了。”

  “那不如你我就此共度良宵可好?”欣喜时连称呼都变了。

  。。。。

  “咚。。。”一声门被撞开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夙明月和夙明日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身子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眼睛瞪大,眼珠都险些要掉下来。

  床上的一男一女仿若未闻,男人将女人的一缕墨发别到耳后,眨了一下眼睛,才不紧不慢地从女人身上站起身。甩甩衣袖,这才看向来人——

  此刻,夙府到处都是一片漆黑。不过,远远看去,却会发现夙府某处灯火通明,黑暗中的一点火,亮的刺眼。

  气氛有些诡异。。

  原本,是被“捉奸在床”的两个人,却一个淡定的品茶,一个慵懒的依着椅背。反观“捉奸的两个人,站在一男一女一米外,神情晦暗不明。

  就连平时神经有些大条的夙明月,此刻也收敛了玩世不恭的模样,严肃的瞧着这淡定的不像话的两个人。

  这样的气氛,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被“捉奸在床”?

  “琛,你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夙明月有些生气,即便他了解安陵琛地为人,可是,当亲眼看见他跟自己的堂妹以暧昧的姿势躺在一张床上,他真的没有办法不多想。他担心啊。

  “咱们几个,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怎么能这样欺负绮儿。”生气的时候,夙明日才不管那是谁,这样欺负她家的女子,他夙明日也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本王负责呢?”

  放下手中的茶盅,淡定地说出这句话。

  然而,引来的却是夙家兄弟更加不可思议地神色。

  他们,刚才听错了吗?

  留恋万花丛多年的男人是在说他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