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乾清宫坍塌后,他就一直站在这里没有动。
整个皇宫都处在低气压中,如果是换成其他的时候,只怕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对东宛王朝虎视眈眈,但是因为有东方亦绝在这里。
整个东宛王朝谁敢动?
夜王,夜王王国的王者。
他很确定这里没有夜寒烟的气息,也没有孩子的气息。
是啊!她那么一个爱孩子的人,怎么会允许孩子有事?
这么多天,东方亦绝才想明白,他真的觉得自己很蠢。
缓缓地转过身来,朝着东方云白看过去。
“孩子是本王的www.shukeba.com。”六个字,成功地把东方云白给雷击在了那里。
不是,如果是他的,那为何他没有把夜寒烟给带走。
当然这种话,东方云白没有问出口。
“东宛王朝,依旧是你的。”说完这句话,东方亦绝已经飞身离开了。
望着空荡荡的乾清宫前,东方云白满心的苦涩。
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小小的东宛王朝呢!他大概只是为了报复我吧……
经历过这么多的东方云白,对东宛王朝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整顿,也开始了东宛王朝的盛世。
而在夜王王国那边,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对毒谷进行打压,同时搜索冰竹的痕迹。
另外一个部分开始满大陆地寻找夜寒烟。
夜黑风高,杀人放火时。
兮兮索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第一时间,神针就给夜寒烟提醒了警钟。
“有不少的人往这边来了。”
夜寒烟把儿子紧紧地抱进怀里,同时身形一闪,诡异地跳到了房梁上,静静地观察着神针所说的那些人。
前面一个踉跄的人影,似乎受了不小的伤。
他的脚步匆匆,不时地被绊倒。
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紧跟着十多个黑衣人。
而他们似乎是对他掌控在其中,不急不缓的。
“不是冲着我来的,撤了。”寒烟冷冷地撇一眼,对于别人的事,她真心的不想插手。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一般自扫门前雪,坚决不管别人的闲事。
夜寒烟的冷漠有点出乎神针的意料,它近来观察了好几天,发现似乎这才是她的真实性格。它不懂原本的那个性格是怎么回事,也许她是受到了这个身体原本的那个主人的影响。而现在那个人的影响已经消失了。
只是看着那远远过来的熟悉的人影,神针决定还是让夜寒烟出手。
“这个人你救一下。”
成功的让夜寒烟的脚步停了下来,“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救他一次,对你有好处。”你认识,只不过你已经忘记人家了。神针真的很想这么说。
“嗯。”对于神针的话,夜寒烟还是会考虑的。
“十个人都是紫灵境界……”夜寒烟在考虑着自己的胜算。
猛然间,她的指尖出现幻化成二十五根的神针。
夜寒烟隐藏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
她在等那边的人过来,空气中带着血腥味道。
西门冷脚步踉跄,他没有想到他依旧是被两个哥哥给算计了。
他们就那么的容不得他吗?
他身边的侍卫全部都为了保护他而死去,他已经成为了刀俎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了。
西门冷不甘心,但那又如何?
身后的人跟着他不急不缓地来到这个城池,这个属于东宛王朝的城池,但是他依旧是没有能存活的机会啊。
难道他就这么带着不甘而死去?
不!就算是死,他也不能让他们好活着。
西门冷骤然停下脚步,然后转身看向他们的方向。
空气中带着静谧的可怕!
夜寒烟冷冷地注视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的冷静,似乎对于这种情况,她很熟悉。
就在西门冷停下脚步的瞬间,一道道的银色划破夜空,直接射向了西门冷对面的那十多个黑衣人。
他们原本看着西门冷停下脚步,以为西门冷是认命了,没有半丝的防备。
这突然射出来的银色速度太快了,还带着元气,实力超过他们本身实力的元气。
一声声的惨叫,伴随着一道道的血雾,在夜色中散开。
然后就是一片的扑通的声音,除了四五个险险地躲了了之外,其他的都已经倒地不起了。
“何方前辈出手?”那剩余的五个黑衣人,背对着背,惊恐地扫视着周围的暮色。
只是回应他们的只是夜色中的宁静而已。
西门冷也在想,这是何人帮他?
当然他也不是傻子,立即趁着机会,隐身进了夜色中。
五个人想去追西门冷,但想到那个暗处的人,随时都会出手要了他们的命,他们便不敢了。
气氛很是紧张,但周围却是没有半点的动静。
五个人对视一眼,眼里同时闪动着忐忑。
但是想到他们的任务,最终五个人同时点了点头,然后朝着五个不同的方向掠出去。
似乎就是在等着他们动,银色划破天际,然后在夜空中,戳进他们的身体中。
夜空中再次安静了下来,而这个时候原本应该离开了的西门冷这个时候却返回来了。
他若有所思地瞪着地上这倒下来的一片的尸体上。
那一抹的银色太眼熟了,他遇到过两次。
一次是在勤书殿中,一次是在听竹轩中。
是她?
她应该是在宛京啊!
原谅西门冷不知道宛京那边发生的事,情况太重,宛京那边封锁得比较的严密。
所以西门冷并不清楚。
他只是凭借着这银色,猜测着暗中的人是夜寒烟而已。
夜寒烟看着那道站在那里不动的那个人,他不是应该立即离开的吗?
不懂,而她也懒得去研究。
一个飞身从暗处飞出来,夜寒烟抱着儿子朝着西门冷走过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西门冷转身。
一席紫色的身影,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绝色的脸上,带着冷漠。
只看到她的右手一挥,那些银针一根根的回到了她的手上。
是她吗?西门冷打量着这个女子。
对于常期戴着面纱的夜寒烟,西门冷一时间也不能够确定。
“谢过姑娘出手相救。”西门冷拱手道。
“顺手而已。”夜寒烟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