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剩女除光记 第2章 穿越异世
作者:木子琴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田心在黑暗中沉沉浮浮许久,整个身体像不是自己般,不受控制。飘飘摇摇,无所归落。浓厚的黑暗把田心挤压得透不过气来,田心不停地挣扎,挣扎……想要把这窒息的黑色挥开。良久,看到前面的一缕白光,奋力挣扎,以向白光冲去。在浑身脱力的当口,终于挣脱出来,窒息的感觉在散去,田心大大呼了口气

  正当田心冲进白光处时,似听见了有人叫唤的声音。而且叫唤声就在她耳边。田心慢慢地睁开了眼。

  “心儿姐姐,心儿姐姐,你醒了,太好了!”一个欢欣喜悦的女孩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田心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年约一十二三岁的的小姑娘,梳两麻花辩子,身穿一件粗旧蓝底碎花衣裳。小姑娘纯澈的双眼略带急切地看着田心。

  田心脑里不由一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个古代打扮的小女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四周看了看,一切都那么的,那么的陈旧而古老。难道是在做梦?想到此,不由得闭了闭眼睛。

  耳边又闻刚才那女孩更为着急的语音:“心儿姐姐,你怎么了,头还晕不?”

  这是在叫我吗?她名字上是有个心字。可这陌生声音,陌生的环境……

  田心受不了耳边一遍遍的聒躁,只得无奈睁开眼,摇摇头,试着开口:“我没事。”

  田心听着这沙哑而陌生的声音从自己身上传出,且,刚说完,嗓子就一阵痛疼。想抬手抚抚喉咙,惊悚地发现自己的手比以前小了许多。这……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那声爆炸中死了吗?怎会在此?这又是哪里?。

  田心静静地闭眼思索良久不得其解,只闻得耳边有一位小姑娘的声音在焦急地一遍遍询问。

  田心开始慢慢明了,许是自己在前世死了,却在这里重生了。也就是说,灵魂附在这具只有十五岁的身体上。不由得哀叹,这情字真害人啊!而她这位独身主义者,招谁惹谁了,竟然被别人的情杀波及了性命,何其无辜啊,何其无辜啊!

  田心按下心思,只觉嗓子如火灼般痛,艰难地再次哑声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小姑娘语速极快,如竹筒倒豆般,霹雳啪拉地道出事情原委:“心儿姐姐,你别担心,你在河里救起的大栓叔家的儿子小石头,已经没事了。可是你却在把小石头托上岸时,脚被河边的水草缠住了脚,自己又沉了下去。还好我大虎哥和柱子哥赶到,这才把你拉了起来。”

  不等田心出声,她自己又说开了:“你这都晕了快一天了,洪宝大伯去追捕逃犯,都两天了还没归家,我怕你醒来肚子饿,没敢离开,就一直守在这。”

  田心听得一脑子雾水,却也不好张口仔细问。半晌,要了碗水喝了,嗓子灼痛感顿时去了一半。

  于是,田心小地不留痕迹地试探:“你说我爹追捕逃犯,距今两日了还没回来?”

  小姑娘以为田心在担心,忙安慰道:“心儿姐姐,你别担心,洪宝大伯可是咱们邬石县出了名的神勇捕头,没有他抓不到的犯人。”

  在田心有技巧的引导下,从小姑娘嘴得知了不少事。心里大概有了个谱。

  这是一个前世历史没出现过的朝代,叫大晏朝。这具身体也叫田心,有个在这个叫邬石县的县衙里当捕头的爹,据闻名头还挺响亮。这里是属邬石县的一个村庄叫上灵村。

  从小没了娘,爹把她拉扯大。他爹也整日忙于公事,她也就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小小年纪就操持着家里的活计,洗衣做饭,把家里收拾的妥妥当当,让他爹更无后顾之忧忙于公事。有时连饭也顾不上吃,田心会把饭菜送到衙门里,一来二去的,她对衙门熟悉得就如同自家般。她爹这样为追捕逃犯几天才回家的情形经常发生。

  眼前这位小姑娘是邻居张家的小妹名小燕,有个兄长名张大虎,年一十六,大田心一岁。也就是救她上河的人之一。他们也是可怜人,在早两年父母双双病世,只剩兄妹俩相依为命。好在他们俩家一直关系亲密,他们父母没死之前,田洪宝不在家,也是他们帮着照顾着田心的。加之田洪宝也个厚善的人,对可怜的兄妹俩也迫为照顾,为张大虎在一间药铺找了个活计干。

  田心之所以会成了换了芯的人,原是这样。快晌午时,田心在河边洗搓脏衣物,在河边玩耍的五岁小童不慎失足落入河中,田心下河将其救起,不料被河边水草缠脚,被大虎等人救起。事实上真正的田心确已是被水窒息而亡了,现在的田心不过是同人不同灵魂罢了。

  田心在认清了目前的身份后,也不过是沉寂了一盏茶的功夫,心也就随之安宁了。田心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总会在现实的情况里寻找最适合当前环境的生活状态。要说前世有何留恋,那自然是存起的钱,美好的未来计划了。

  田心不停地对自己说,前世想做的事没做成,那就在今生来实现吧。

  晚饭之前,小石头他娘提着半篮子鸡蛋来向田心谢了又谢。

  小燕做好了晚饭,两人食过后,刚收拾妥当。就听门外有人叫唤,是张大虎下工回家了。小燕忙迎了出去,田心也跨出门槛来到院子里。正见一身形清瘦的少年进得院门,田心知道这就是小燕的哥哥张小虎了。

  田心随着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唤了一声:“大虎哥回来了,可有食过晚饭?”

  张大虎虽上了一天工,精神头却十足,闻得田心问起,嘻嘻一笑:“食了才回的。”而又问:“心儿妹子可觉得好些没?”

  田心淡然一笑:“已经大好了,还没谢谢大虎哥的救命之恩呢。”

  张大虎笑嘻嘻的脸上顿时涌现些许不自在,忙摆手道:“不值什么,不值什么,洪宝大伯不在家,照顾妹子是分内的事。”

  而后又摆出了大兄长的模样,对田心好好叮嘱了一翻,叫她早点休息,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喊一声,他会听到的。而后带小燕家去。

  周围静谧极了,古代晚间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天黑就睡觉。田心无所事事,坐在床上,静静地想着如今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自己何于来到这空间,也不知是否还能回去。想想无果,干脆脱衣躺下。以为会睡不着,怎料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翌日。

  田心起床来,站在院子里,才得于好好地观察自己现在的家。这是普通的农家小院,三四间屋子,其中田心睡左边那一间,右边那估计是田洪宝的屋子了。在屋子的前面围了个小院子。最左侧靠院墙边搭了几间茅草屋,有一间用来堆入柴草,一间杂物间,另一间则是厨房了。屋后则有片菜地,种的菜还不少。

  田心到田洪宝的屋了前看看了,知道他昨晚还没回来。她去厨房洗漱完,洗锅掏米,点火煮粥,这些事前世她也干过,现在虽然有点无措,倒也没难倒她多久,就把烧着了。随后到屋后摘了把菜,冼净切好,等粥快好时,把菜加了进去,稍煮片刻,加盐,一锅青菜粥就好了。

  刚吃好收拾完,小燕就过来,唤田心去河边洗衣物。田心应了一声,正愁不识路呢。提起昨日换下的衣物,跟小燕向河边走去。

  村子夏日的早晨,空气清新自不必说。满目的绿意熏人,田里的稻子已经开始抽穗。晴朗的天气让天空一尘不染,清澈干净且旷远深邃。

  途中,不时碰上些出门干活的村人们。田心不认识,跟着小燕该叫人的叫人,该打招呼的打招呼,却不肯多说一句。村人大概也都熟识田心的性子,外冷内热,沉默少言的,也不在意。大约都知道昨日发生的事,都问她好些了没,田心一一谢过。

  其中遇上了小石头他娘,小石头娘更是抓过篮子里刚从地里掰的玉米棒直往田心手里塞,嘴里还一个尽地为昨个儿的事道谢。热情得更让田心招架不住,颇有些手足无措。

  小燕那丫头却在地旁看得咯咯直笑,对小石头娘说:“大栓婶子,瞧你把心儿姐姐弄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了。”

  小石头娘也笑得乐呵。田心推辞不过,无奈只得收下。

  田心与小燕,提着洗好的衣物,悠闲地向家去。她们见许多村人往一个方向而去,都甚为纳闷。小燕是憋不住的人,拉住一同龄姑娘打听发生了何事。听说是村里张大娘和刘婶子打架的事。村里都这样,都喜欢凑热闹,哪里有个小小的风吹草动,整个村子不到半日功夫就会会传个遍。

  而田心恰恰是最没好奇心,最不喜凑热闹的人,她无视,继续向家走去。小燕则恰恰相反,是个哪有热闹哪里就可见其影的人。虽如此,可奇怪的是,小燕却最喜欢粘着田心,整一个小跟班,无论去哪都跟着。小燕一把拉住田心,一幅有好戏看的模样,急急地对田心道:“心儿姐姐,咱们也瞧一眼去!”整一个枚u挠锲皇巧塘俊fontcolor='#effae6'>。28f0b86《》@copyrightof晋江原创网@

  田心望着那张活泼生动的小脸,点了点。尚未走近,就闻一阵阵激烈的争吵声。只见围着一层看热闹的村人,在议论纷纷。

  “若不是你黑了心肝的下药,我家的鸡如何会死?”一个高亢的女音传来。

  一个较为年轻些的女人也有些急了:“你怎能胡乱咬人,我何曾给你的鸡下药。”

  “我呸,你这不要脸,烂了肠的贱妇,我冤枉你了,昨日,你还拿棍子往我鸡身上打。”高亢女音再次传来。

  较为年轻的声音更急了:“鸡在我家菜园子里折腾,我只是把鸡赶走,哪里就打你鸡,给你鸡下药了?”

  这当儿田心与小燕近得前来。仔细听才听出个原委,是张大娘和刘婶子因张大娘家的鸡今早无端地死了争吵个不休。

  听小燕从旁解惑,那长着双三角眼,一脸尖酸刻薄相,年纪较长的是张大娘,另一个则是貌端,脸显厚实相的是刘婶子。两家不是头回争吵了,多听得是张大娘的嗓门罢。

  张大娘两手插腰,两片唇上下快速翻动,随着不同的骂语声喷出些许唾沫湦子,正骂得起劲。老实敦厚的刘婶子自然不是对手,只急得满脸通红,不停抬手以袖拭泪。

  围观的村人,看张大娘真是死了只鸡,也不清楚底细,也不便说话。只是有人在旁劝慰好好说。都说刘婶子不是这般歹毒之人,其中必有误会云云。

  张大娘听得都在为刘婶子说话,一把坐在地,张嘴嚎叫起来,说是被人欺负之类,其中少不了许多的咒骂之词。

  这边在闹得不可开交,有人则去请村长来。

  田心见离鸡舍不远处地上躺着一只断了气的大母鸡。从痕迹上辨,鸡在死前似乎在地上有过挣扎。田心在鸡旁蹲下,细细看之。前生做为法医工作者,对检验尸骸,勘察现场是必不少的。无论身在何处,遇上此类事件,似乎总会有一种职业道德的驱使感。就如此时,初来乍到,她本不欲多管,心中却有一股刻骨的职业病。

  于是乎,田心不在纠结,以专业的眼光察看。她从残留在鸡嘴上的白沫子,从地上挣扎的痕迹断定,此鸡确是中毒而死,只一时还不知是中的何种毒。

  田心打量起四周,张、刘两家是一墙之隔的邻居。张大娘建在后院的鸡舍正好靠着刘婶子家后院的菜园子,菜园周围是用柴棍扎编成围栏,在围栏上再插些荆棘腾条,把柴棍间的缝隙挡得严实。确可挡一般的兽牧。

  但张大娘的鸡要进刘婶子家菜园却是轻而易举的,单看鸡舍旁的围栏荆棘藤枝被鸡锋利的爪子撕开的一个大口子就可得而知了。必是鸡在撕开的口子进入刘婶子家的菜地里欢腾。刘婶子无奈之,见好好的菜给鸡糟蹋了。见鸡必会驱赶。

  田心在看到后屋檐下放着的一个破水缸里露出的那些藤条嫩叶时,只觉得甚是熟悉。再细看,此物叶柄长约五毫米,表面密被锈褐色短绒毛。花小,白色,花瓣椭圆形。田心站在破水缸前站了好一会。

  村长被人请了来,在了解详情后,沉吟了片刻。村长对张大娘大声斥道:“张氏,鸡分明是死你家后院里,如何说是刘氏把你鸡毒死?”

  张氏大声分辨:“鸡是被毒死的,除了她,难不成是我自己毒死自己的毒鸡不成?”

  村长平了气道:“没凭没据,你也不可胡口诬陷刘氏啊。”

  张氏指着刘氏恨声骂道:“我诬陷她?昨日晌午,我亲耳听那黑心肝的说,要弄死我的鸡。”

  村长听罢回头问刘氏:“刘氏,可有这回事?”

  刘氏慌乱道:“我绝无做下此事啊!昨日晌午,我来菜园摘菜,见鸡在菜地糟踏菜,一时心痛,随口说了句‘打死你’的气话。村长,各位乡邻,请相信我,我没下毒啊!”

  众村民在议论纷纷,村长见她们各执一词,一时也难于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