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剩女除光记 第18章 英雄救美
作者:木子琴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18章英雄救美

  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驶而行。车前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不停地对另一个挥鞭的人催促着。

  “快,快,别让人发现了。”田心醒来时,就只听见外面一个嗓门粗哑的人道。

  “这是要把她送到哪去?”另一个较年轻的声音问道。

  那个嗓门粗哑的人道:“公子让先把她关在另一处别院里,关她几天出口恶气再说”

  两人又低咕着,大意是,谁叫她得罪了公子,活该之类的。

  田心发现自己是在一辆快速行驶的马车上,马车的颠簸让她满身发痛,被人用掌劈晕时,脖子留下的青瘀更是痛疼难忍。

  她记得自己正打算穿过巷子,想到集市去买些贴身物什。不想,刚走进巷子,突然被人一掌劈在脖颈上,只感到一阵疼痛,就没了知觉。

  醒来发觉,她双手被捆绑着,嘴里也塞着一块破布。该死,田心不由暗骂一声,想着该如何脱身。她环视着整个车厢,狭小的车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小窗子用布帘挡着,除此外再无一物。

  正当田心失望时,她注意到那个小窗子边挂窗帘处,有一节多出的小木楔子。田心眼睛不由一亮,她背靠着车厢板,脚一边往里收,背一边慢慢往上移。不一会,站了起来,她把嘴的布放到楔子的端边上,用楔子端边勾住露在嘴外的布,慢慢拉扯。不一会嘴里的布掉了出来。空出了嘴,田心大大吸了口气。

  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突然听见外面一阵急疾的马蹄声,也听外面坐在车头上粗哑的男声道:“快驶边上些,省得被过来的马撞翻了。”

  随着马蹄声的临近,待马匹快到马车边上时。田心灵机一动,把头伸到窗外,对着马上的人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车头上的两人一听田心大喊,心知糟了,马上挥鞭加速。

  再说外面过来的一队人马中,有四个人,每人骑一匹马。在经过一辆马车时,听到喊救命声。领头的一位公子听这呼救声有些耳熟,勒马而停,回头望去,见马车突然加速疾驶,不多想,调头追去。

  不多一会,骑马的公子追上了马车,令马车不得不停下来。车头两人急忙跳下马车钻进路边树林里。骑马的公子未留意到他们,他被露在车窗里的那张脸惊了一下。这不是‘食之味’

  的东家,有女神断之称的姑娘么?

  田心见一骑马公子追来拦下了马车,待马车停下,她急忙把头伸到外面,见救了她的人正是那位曾见过一面的汤大人。

  汤煜琅打开车门,把捆住田心的绳子解下来。田心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对着汤煜琅福了福身道:“谢谢汤大人的救命之恩。”

  汤煜琅点了点头,冷淡地问道:“姑娘怎么会被人所掳?”

  田心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绑架她的那两人,估计是早在汤煜琅叫停时就跳车跑了。这条路的两旁都是高大茂密的树丛,要想躲个把人是轻而易举的事。人只要一进了里面,在密林,草盛里,就再难于发现。想是那两人马车一停下,就势滚了进去。

  淡淡地无奈道:“无妄之灾,小女子如今也是云里雾里,不知得罪了何人。”

  汤煜琅见她身临险境,竟还能如此从容镇静,深邃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

  田心转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不小心碰到青瘀处,痛得她低低‘嘶’了一声。却也被站在不远处的汤煜琅听去了,他看向田心的脖颈,见白皙的肌肤里,一道掌劈的青瘀痕清晰可见,显得有些狰狞。汤煜琅皱了皱眉。

  汤煜琅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都放轻柔了些:“姑娘请上马车吧,让人驾驶马车送你回去。汤某也正前往邬石县,正好顺道。”说完对旁边的一人吩咐了声。

  田心想也只能如此了。清冷的嗓音带了点沙哑道:“如此有劳汤大人了。”

  马车刚起动时,窗帘打开了,汤煜琅往田心手里塞进一个小瓷瓶道:“这是瘀伤药。”说完‘驾’的一声马蹄声逐渐远去。

  田心捏着凉凉的瓷瓶,这才明白,这是给她擦脖子瘀伤的药。

  一路上,田心不由地在想着,到底是谁对她有如此恨意,要绑架了她。她自问从未与人结怨,要说近段时日有些纠缠的是柳子明和黄越了。可柳子明是个温润的人,不可能会做这等事。那只有黄越那位浪荡公子了。

  没错,肯定是他。当日自己在店里如此羞辱他,那日听她爹说在街上也把他戏弄一翻,定是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刚在马车里也听车外的人说公子如何如何之类,这公子必是黄越无疑。

  田心正兀自想着这里头的道道,突听得车外传来一个声音道:“姑娘,到了,下车吧。”

  田心拉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知是到了铺子后院的门前了。下得车来,对着骑在马上的汤煜琅再次谢道:“多得大人搭救,不甚感谢!”

  汤煜琅目光不错地盯着田心,本想说不必谢,举手之劳。可不知怎的到了嘴的话却是:“那你用何来谢,不若就用你亲自掌勺的一桌美味菜肴来谢,如何?”

  田心不由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看着冷酷俊美的汤大人竟会提这个要求。暗道,这也是一个吃货。想到此,不由有些莞尔,清冷的嗓音似带着一丝笑意道:“好,必会让汤大人一饱口腹之欲。”

  汤煜琅一出口,就感到一丝的懊恼,自己也没想到脱口而出的是这句。只片刻,见那姑娘清冷中却带着促狭的话语,不由心头懊恼尽去,心头舒畅,却仍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道:“古有云:民以食为天,汤某也不敢有违天意。”

  听了这话,就是清冷如田心也不由开颜,有大笑的冲动。掩下笑意淡淡地道:“如此,小女子就在‘食之味’恭候大人的大驾光临了。”

  汤煜琅被田心因内心愉悦,清丽的脸柔和了下,而生出一闪而逝的光彩摄去了心神,暗自回味了下,收敛心神,告辞而去。

  大半天不见田心的人影,到处寻不见其踪。晌午也未回来用膳,也未曾留下只言处语。急得田洪宝团团转,店里众人也着急得四处寻找。

  田心刚进了院门,正巧小燕急冲冲地从屋子出来欲往外头跑,见了田心跨进院门,不由高兴地大叫到:“心儿姐姐,你回来了,你到哪去了,到处找不着你,急死人了。”忙跑过来一把拉住田心的手不放。

  田心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你去告诉众人,不用找了,我回来了。”

  “好,我这就去。”小燕高兴的应声,提着裙裾跑了。

  田心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镜子前,打开那盒汤煜琅给的治瘀伤的药,抹到脖子瘀青处,均匀地揉开。药刚碰到肌肤,只觉一阵刺痛,而后又有一股凉丝丝的感觉。

  上好了药,田心换了件衣裳,到了前面铺子里。众人见她回来都放下心来。田心见田洪宝不在,小燕说他到衙门去叫衙役一起出去找她了。

  田心觉得自己还是去一趟衙门,告诉他们自己没事了。自己不过不见半天,就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真过意不去。也在心里感到丝丝的暖意,自己在这陌生的世界,不是一个人的。

  田心来到衙门,田洪宝带着一众衙役回来了。原来是在路上碰到了汤煜琅等人,告诉他们田心已经回家去了,除此别的都不曾说。

  因此,田洪宝一见田心,忙拉过来上下打量道:“心儿,你这大半天是去哪了,晌午也不曾回来用膳。”

  田心安抚他道:“爹,我没事,进去再跟你说。”而后转身又谢过了众位衙役。

  田心随田洪宝进得衙门内,见鲁大人也正好与汤大人在衙内,处理着赵大憨发现的那具无名尸身。

  鲁深泽也关心去问田心到底发生何事。田心望了望众位关怀的目光,不由柔和了神色,轻声道:“大人,爹,心儿被架了,多得汤大人正好经过,救下了心儿。”

  鲁深泽和洪田宝一听,都不由惊叫:“你与人无冤无仇,何人如此胆大。为了何事?”

  田心把黄越的事略微说了一下,顺便提了下田洪宝因赌场的事与他的纷争。最后说出自己的猜测。

  鲁大人点了点,也觉得此人嫌疑最大。田洪宝则紧握双拳气愤地道:“此人最为可恶,可惜未有证据,不然定把他关进牢里。”

  田心很平静,安抚着田洪宝道:“爹,无需气愤。女儿以后定会万分小心的。”

  田洪宝平伏了情绪点了点头,又对在一旁一直未出声的汤煜琅感激道:“多得汤大人救下小女,不然后果难料。”

  汤煜琅不以为意,淡淡地道:“田捕头无需挂在心上,是汤某正巧碰到罢了。”

  田洪宝还是向他再次谢过,没有人知道他知道闺女不见了是什么感觉。他无法料到假若女儿真的出事了他会做出怎样举动来。虽不是亲生,却十多年来,两人相依为命,浓浓的亲情早已无法割舍。再者那是自己的娘亲丢了性命保下来的孩子,就算为了娘亲也不能让她有事。

  鲁深泽在一旁对田心说道:“汤大人在此地还有些事要办,今晚便会留宿于邬石县衙。田心姑娘,听闻这几日又推出新菜品,晚上与汤大人必到‘食之味’,你可不许藏拙哟。”

  得,又一个吃货。田心不禁想到汤煜琅说‘民以食为天’这句话里的情形,莞尔,不由看了一眼汤煜琅。汤煜琅似乎也想起这事,正巧也看过来,两人的视线对了个正。

  汤煜琅幽深的眼眸如潭水般深不可测,似有一股漩涡能让人不自觉陷进去。田心纯净清冷的眼眸则如一汪山泉,清澈而冷冽,似一望到底,却又似神秘莫测,让人琢磨不透,不禁让人迷恋不已。两人目光虽一碰即闪,却在脑海里深处与之胶缠不得而知罢了。

  田心一如以往的清冷,淡淡地道:“小女子自当恭候大人们的大驾光临。”

  ‘食之味’饭庄,正是晚膳时分。

  一雅间内,鲁大人与田捕头正陪着汤大人。众人一边品尝着菜肴,一边赞叹。鲁大人一边吃一边用略带羡慕的语气对田洪宝道:“洪宝啊,你有个好闺女啊!不说她的聪慧懂事,就凭她这手手艺,你也该偷着乐了。忒好的福气。是了,听闻这姑娘从小就没了娘亲,你怎的也没再娶个在家照顾她?”

  田洪宝不知该如何说,因为田心的身份是没有暴露的,只有她与田心知道。只好讪讪笑道:“这不是怕娶了个厉害的,委屈了我家闺女。”

  汤煜琅听了,不由得扬了扬眉。倒看不出这田洪宝,看起来就一个爽朗汉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心细的,却是把这闺女捧到掌心了,痛到骨子里了。

  鲁大人也笑道:“你这个既当爹又当娘的,拉扯她也不容易啊。”

  田洪宝拿筷子的手不由停顿了下,脸带愧色地道:“说起这个,倒是愧对心儿得很啊!我整日里忙着公差,陪着照顾她的时日甚少,少时还有邻里帮忙照看着些许。稍大些,她就自己把家里打理得甚为妥当。

  因此,心儿的性子也甚是清冷,不怎爱说话。值得欣慰的是,如今心儿虽外表还是清清冷冷的,却比以往更显生气了,不似以往沉沉郁郁的。如今会把关怀露出来,不是只默默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