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第一宠婚 181.第181章 她不后悔
作者:籽宝宝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历子瑜转过身来的时候,郝静的牙齿已然咬在了牧羽菱腮畔靠耳根处的大动脉上。复制访问://

  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朝着郝静的肚子狠狠一脚就踢了过去。

  只想着救牧羽菱,却忘了对方是个柔弱的女子。

  郝静被踢的五脏六腑仿佛都挪了位子,趴在地上,半天起不得身。

  历子瑜则是查看牧羽菱的伤势。

  好在咬的时候间,只是咬破了表皮,流了几滴些,没什么大碍。

  历子瑜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蠢女人,你就不知道要躲吗?”

  他气乎乎的把牧羽菱推到自己身后,“蠢女人,真蠢,又笨又蠢!”

  牧羽菱觉得自己很无辜。

  “我…我怎么知道她会咬我…”

  某个人眼睛瞪得铜铃一般,狠狠在牧羽菱脸上剜了一眼,“说你笨,你就笨!”

  好吧…

  牧羽菱只好闭上嘴巴,在病房旁的小柜子里找包扎的东西。

  郝静趴在地上,疼得足足有三分钟起不来身。

  她脸色苍白,望向历子瑜,眸中全是恨意。

  “历子瑜,今ri你赐给我的,我会让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毅然自地上爬起来,拿了自己的东西,踩着高跟鞋,便离开了病房。

  牧羽菱见她走路都弯着腰,急忙扯了扯历子瑜的袖口。

  “你刚才那一脚是不是踢得太重了?”

  历子瑜狠狠瞪她,伸手就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牧羽菱,这世上有比你还蠢的女人么?!”

  他真想不通,郝静一次又一次的害她,为什么她竟然还替她觉得疼?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哦不,应该是流那么多血不死的奇怪动物。

  想起郝静狠戾的眼神,历子瑜有些担忧。

  以郝家如今的地位和身份,以后的麻烦怕是又要多了。

  不无担忧的看一眼还在挣扎伤口的牧羽菱,走到她身后,轻轻搂着她的腰。

  “女人,也许,以后会遇到很多麻烦…”

  牧羽菱把创可贴粘好,转过脸来望着历子瑜。

  “我知道…”

  刚才郝静那疯妇撒泼一般的模样,她不是没有看到,这样的女人报复起来,不是天崩就是地裂吧?

  历子瑜的视线最后聚在她的眼上,“那你还会跟我一起面对么?”

  牧羽菱眨了眨眼睛。

  之前所有的不快因此散去。

  不管怎么样,之前的种种已然过去。

  刚才历子瑜对郝静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他不在乎,又为什么要得罪郝静呢?

  “郝静可是副市长的女儿哦,想娶她的人排了几大街,也不知道某些人脑子怎么就那么不好?”

  她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叹息着。

  谁叫历子瑜当着郝静的面儿说她是“蠢女人”人!

  她非得报复回来。

  其实,牧羽菱很小气,又小气又小心眼儿。

  眼里揉不得一颗沙子。

  历子瑜狠狠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脑子才不好!”

  牧羽菱疼得眦牙,在心里暗骂:小气的男人!

  “你的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某个人是属于跳跃性思维,话题一下又转到了牧羽菱脖子上的伤口上。

  伤口已然处理过,被创可贴粘起来,看上去没什么事儿。

  也不知道怎地,历子瑜的眼神一沉,目光紧紧停留在牧羽菱的胸口上。

  牧羽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急忙低下头想躲开。

  他却不允许她躲。

  争执间,一个轻若蝶羽的吻就落在了创可贴上。

  “女人,有我在,不用怕…”

  “我会陪你面对所有…”

  牧羽菱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往脑子里涌上来。

  历子瑜是个从不轻易许诺的人,那一句“有我在…”,胜过这世间一切动人情话。

  情不自禁。

  她踮起脚尖,追逐着他的唇线。

  却在触到他唇角的那一刻,被他反客为主。

  在某些事情上,男人天生就是王者。

  就比如现在,牧羽菱被他吻的意、乱、情、迷,早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去洗澡…”

  他略有些沙哑的嗓音仿佛是这世间最美的蛊惑。

  “替我脱衣服…”

  于是乎,牧羽菱成了这些字眼的傀儡,在他的哄诱下,做着平常夫妻间最普通不过的事。

  直到被历子瑜打横抱进洗澡间里,她还不敢睁开眼睛。

  这一幕太让人血脉贲张,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流鼻血…

  “把手拿开,看着我…”

  窗外的月亮听到那羞人的声音,生怕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急忙躲进了云层里。

  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护士就进来替历子瑜扎针了。

  小护士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看着赤条条躺在床/上紧紧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吓得一声惊呼。

  历子瑜狠狠瞪她一眼。

  急忙飞快的伸手把被子捞上来一些,替身旁露着大半个肩膀的女人盖好。

  “滚出去!”

  这位首长脾气坏,脸色又差,声音又狠,谁也不敢惹他,小护士两眼泪汪汪,拿着托盘又退了回去,顺带把门还给带好了。

  一夜风流。

  历子瑜这会儿只觉得浑身使不完的劲儿,半个身子撑起来,俯视怀中的女人。

  这女人还在沉沉的睡着,长长的睫毛几乎要延伸到鼻翼,眼角还挂着干涸的泪痕。

  细细再往下看,此时的她未着寸褛,洁白泛着荧光的皮肤落在历子瑜的眼里。

  斑斑点点,青痕紫痕,都是他的杰作。

  女人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许是觉察到了凉意,那小小的身子朝着历子瑜身上又偎了偎。

  本是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却让历子瑜一滞。

  原本清散的眸子,突然一聚,某处热情似火的又向他打着招呼。

  看着自己的兄弟,历子瑜咬咬牙,挨着牧羽菱又躺了下去。

  这女人身子太虚,又是第一次,被他折腾了几乎一整夜,天亮时候才好不容易睡着,他哪里舍得再惊动她。

  昨天夜里,她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依然浮现在眼前。

  他一再哄诱着,要她放松,可不知道为什么,进去以后,当他穿破那层阻碍的时候,这女人痛得大哭起来。

  他已经六年没碰过女人了。

  也许,真的是自己太急了…

  她无助的趴在自己肩头低泣,每一滴眼泪都仿佛是对他罪行的控诉。

  那一刻,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远残忍。

  可他没有退缩。

  身下这女人,是他喜欢的,爱不爱她,他说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很清楚。

  他会心疼这女人。

  舍不得她再受一点点伤害。

  于是乎,整个过程就成为一种折磨。

  她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攀着他的肩,而他则是一脸隐忍,一动不敢动,生怕她更痛。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痛得撕心裂肺。

  他甚至想骂娘。

  怎么还有处/女/膜这种东西存在?

  接下来的情况要比他想像的好一些,这女人虽然痛,却还是勇敢的努力着。

  许久以后,历子瑜才明白,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鱼水之欢了吧?

  所谓的鱼水之欢,欢的不仅仅是鱼,连水也是快乐的,才叫作鱼水之欢。

  快乐的若只有鱼,又谈什么欢呢?

  总之这一场欢/爱就像是一场久违的甘霖,滋润着他干涸已久的心。

  其实,情动之时,便是心起之刻,只不过,这男人对感情的事,向来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被窝里光条条的小美人鱼长长的羽睫动了动。

  下意识的,历子瑜闭上了眼睛。

  牧羽菱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因为屋里的窗帘是关着的,所以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下意识的去摸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手表。

  妈呀,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迟到了!

  于是乎,牧羽菱飞速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捡起凌乱了一地的衣服,往身上就套。

  腿间的疼痛立刻涌上来,从一点扩散到四周。

  痛意,身体最底部的濡湿,散落一地的衣服,都在提醒着她,到底发生过什么。

  昨天夜里,她和历子瑜那个了…

  那个过了…

  竟然…

  竟然还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而且还是历子瑜生着病的情况下…

  牧羽菱啊牧羽菱,你是不是有点太过饥/渴了?

  可连孔子都说了,食和色本就是人的本性,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过,好像昨天晚上历子瑜表现的很好。

  而自己,表现的则像个大傻瓜…

  似乎,还哭了…

  和历子瑜有这样亲密的接触。

  幸福?

  还是不幸?

  她已然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在这一场也许无关爱情的欢/爱里,牧羽菱是无悔的。

  对,她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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