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天说完,发现季小小紧锁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看样子,不能再等了。
“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来给她打针。”易凡天紧锁着眉头,认真的看着季小小。
医生语塞,虽然肌肉针打起来挺简单的,可是向易少这么衿贵的人,能做打针这种事吗?
不过,他也不敢提出异议,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也是季小小倒霉,到时候也怪不到他身上。
“好,易少,您听我说……”
医生说完了后,易凡天示意他回避。
随手拉开季小小的睡裤,他没有的多想,很快就把退烧针推了进去。
感觉到疼痛,季小小的眼睛眯起来,眉头紧皱着,哼哼了声。
“别乱动,忍一会儿就好了。”易凡天拔出针头,将她的裤子给她穿好。安慰着说了句。
季小小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睡着了。
易凡天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她不疼么?怎么这样还能睡?
出了房间,他示意医生继续给季小小看病。
医生进去,给她打了点滴,又开了几服药。
“她什么时候能好?”易凡天问道。
“说不准,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发烧引起了肺炎。如果正常的话,三天就好了。”医生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生怕一个不留神说错了什么话,让易凡天不高兴。
易凡天点点头,进屋看了眼季小小。
她还在睡。
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叹了口气,才从她的房间出来。
季小小其实并没有睡熟,只是不愿意起来。
因为易凡天说今天带她去领证,可是她还没有搞清楚,心里是不太愿意去的。
刚好生病了,就不用去领证。
可该来的总会来的,季小小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在好转,身上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淡。
从床上坐起来,季小小仔细的想了想,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嫁给易凡天啊。
虽然自己是有些喜欢他……
可是,易凡天之前说的那些话让她很寒心。
她不愿意当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季小小盘算着,她可以先拖着,然后找个机会逃跑。
想着,下了床,季小小进了浴室,冰冷的水从头上浇下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
第二天,易凡天看到季小小缩成一团,很不舒服的样子。
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额头,竟然比之前还要烫!
怎么回事!
他焦急的找来医生,目光冷的好像要吃人一样。
医生擦掉头上的冷汗,说道:“易少,我去看看。”
“去。”
他小心的走到季小小身边,掰开她的眼睛看了看。
按理说,她应该要好了才对,怎么会更严重?
行医十几年了,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如果病人没有再次受凉,应该不会变的严重。”医生说道
易凡天睨了他一眼,担忧的目光里多了丝怒气:“她一直在睡觉,怎么会受凉?”
“额?也许季小姐晚上睡觉踢被子?现在正值秋天,很容易受凉的。”医生干巴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