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开始发呆了?你真是没救了。”冰魂季很无奈。
“1、你别骂我。2、这里近亲可以结婚?3、小妹怎么来的?”
“你算是聪明了一点,近亲?那是什么?小妹啊,那女人啊,母亲大人欠下的风流债,生父好不伤心,害的母亲安慰了好长时间,再加上那时生父还怀着我,容易多想,弄的母亲更烦那个女人。”
“你别女人女人的叫,她还没长成女人呢!”
“你不也是一样?”冰魂季看了冰兰娆胸部一眼,别过脸去。
“你还是不是我弟弟啊,不损我能死啊?”
“能。”
“……”她还是去看看地皮吧。
筋疲力尽的回了酒楼,冰兰娆拿出一张地契。
“这生意也太好了,怎么这么多人。”冰兰娆道。
“那是自然,这里的东西物美价廉,还有档次,自然来的人多。”碧糖糖眉开眼笑,这些银子可是如流水账似的哗哗往自己怀里进啊!
“看你那得意忘形的样子!”
“小姐经常消失,这个酒楼都是糖糖我管理的,自然很有成就感啊。”
“……”
“小姐以后打算怎么办?”
“凉拌,我和源亦源智去求医,毒医。”
“毒医在何方谁能知道?这恐怕……”
“那就云游四海,五年时间,拜托你了。”
“那钱财?”
“自然是你出啊。”
“小姐……你跑那么远,要带多少银子啊?”
“不知道诶。”
“夫人……你还是另取夫侍吧……你这样对我们……我们受之有愧啊。”苏源亦和苏源智不知听去多少,话语中充满感激,敢问这样的社会,谁会把夫侍当回事?
“我心意已决,你们就不要劝阻了。”冰兰娆很认真的说道。
“那小姐何时出发?”
“明日吧。”冰兰娆想了想,微微一笑。
“姐姐要出发不知可否带小弟一起?”阴魂不散的冰魂季既然跟着冰兰娆找到酒楼了。
“四弟。”两位小侍有些吃惊。
“这不是姐夫们吗?好久不见了。”冰魂季一笑。
“你们去哪?我也要去!”陶鳕琦的声音响起。
冰兰娆感觉额角青筋暴起:“你们都少给我捣乱!该干嘛干嘛去!四弟你赶紧回家!”
“不要!生父大人很严的,这不让我做那不让我去的,还要让我嫁给那什么,谁来着?我就是不要!”
“不赶紧给我回去,要不然我让碧糖糖送你去你二哥那!”
“不要!我不去!我不回去!”
“这不是我未婚夫吗?啊呀,冰家三小姐,失敬失敬,魂季这小子让我好找,既然三姐嫌他碍事,彦英就将他带走了。”一抹魅影突然出现。
“王彦英,你既然跟我跟到这来了?我不会嫁你的,你赶紧给我走开!”
冰兰娆“……”
“魂季,我都已经将那些小侍休了,你还在吃醋什么?那些都是生父塞给我的,我又没碰过,你乖乖回去成亲吧。”
“我不要,吃醋你妹!我才不要成亲。”
你妹?冰兰娆听到了什么?这么熟悉的言语!
“弟弟你可知卧薪尝胆与草木皆兵?”
“那什么东西?姐姐你快救我。”
“灰灰。”冰兰娆摆着手,看着冰魂季一点点的消失。
“小姐,这卧薪尝胆与草木皆兵是何意?”
“只是两个小故事而已,你若是有兴趣,本小姐还没兴趣给你讲呢。”
“……”小姐,你变了,变坏了!
第二天,冰兰娆与两位小侍收拾好,跟碧糖糖洒泪离别。
颠簸的马车上,冰兰娆拿着一堆银票在哪得儿意的笑,得儿意的笑。
“夫人……咱可不可以不这么……”两位小侍满脸黑线。
“这才短短几天,碧糖糖已经将酒楼打理的这么好,值得嘉奖啊。”
小插叙并没有耽误路程一天内,冰兰娆她们就离开了这个城市,来到了荒山野岭。
“夫人,看这天色,我们要露宿这荒山野岭了。”两位小侍眼中留露出焦急的颜色。
“没事,周围点火,野兽就不敢靠近了。”
“野兽不是问题……是可能有土匪……”
“土匪?”
此时,竹君那方。
“女皇……竹君他……”
“他怎么了?”女皇心里一惊。
“竹君病重,恐怕……危及到性命。”吓人们颤抖着,现在女皇可是宠竹君宠得紧,那可这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况且这次生病定是另有其因……
女皇迅速赶到竹君那里时,看着竹君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揪着疼了。
“女皇……”竹君缓缓睁开眼,许是被脚步声吵醒了,弱弱的声音叫进女皇心坎里。
“竹君,你可好?”
“贱侍恐怕不能……伺候女皇了……”竹君现在是全身都痛,到底是谁?将他推向死亡的边缘?他……还不想死……
“不行,朕不让你离开朕!”女皇泪水从眼角流出,‘贱侍’这种自称无法在皇族说起,竹君这样说,只是此时却暖了女皇的心。
突然间,女皇的肩膀被碰了一下,“谁?”有人接近她的暗卫既然没有反应?
“女皇,竹君现在只是浑身无力而已,因为下毒的人手段不够高明,剂量少了些,还不足以丧命,只是一个月无法动而已。”一个一脸微笑的男人对女皇说道。
“你是谁?”
“我是女皇的御医啊,我一直在这里,你一直没有发现我。”男人说道。
“你下去吧。”女皇挥了挥手。
“不行啊,女皇还是你走吧,竹君现在毒素攻脑,我现在必须立刻给他治疗,否则他会痴傻的。”男人送走了女皇,转身平静的对竹君说道:“女皇被下了盅,既然是这种盅,你又非处子,你胆子不小啊,在皇宫偷女人。”
竹君脸色一白:“你是谁?!”
“我是谁?我啊——是一个对人类来说遥不可及的人。”
“……”竹君沉默了,他……为什么不想死?这世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还要被女皇欺辱,竹君下意识的抚了抚肚子。
“受孕很成功。”男人瞥了竹君一眼,继续说道:“既然你我有缘,我又救了你,那你就不能死,我刚才给女皇体内的盅下了毒,它变成了情盅,也就是说,女皇现在无法离开你了。”
“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如此害我?”
“害你?这只是救你的报酬而已,这个给你。”男人扔给竹君一个药瓶:“这里面的药可以救你的性命,以及你想救的人。”
“你……”
“我只是到皇宫里来避难,谁叫我是毒医呢?”男人自嘲的笑笑:“我走了。”转眼又消失不见。
竹君握着手里的药瓶,盅变成了情盅,他应怎样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