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前。她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立着。什么都没有多说,做了短暂的停留便离开了的。
他跟在她的身后,什么都没有说。没有问去哪里,便只是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之前的情况,无论换了谁都会害怕。一个鲜活的人,前一秒在还在你面前呼吸着,下一秒便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夏日的天空变脸的很快。闷热的空气,乌云被压的低低的。看来要打雷了。
语熙用余光看向身后的人,在确定他能跟上的提前加快了脚步。
简单的建筑物,地上还铺着很早以前的榻榻米。语熙跪坐在桌前,一句话都没有说,看着墙壁上滴答滴答的老式钟表。纱布,碘酒。纱布一层一层的裹了上去,血却还是止不住。豆大的雨重重的落在屋檐上,屋内的两个人离得远远地。
“我帮你吧。”看着她额头上的汗水,脸色越来越差,很疼吧。
“滚。”语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得不说,现在整条手臂都已经麻掉了。笨拙的止着血,米色的榻榻米上已经沾满了血。
“给我。”迹部抢过语熙手中的纱布和药膏。
“走开。”语熙一把将迹部推开,伤口起牵扯到了,汗水混着眼角的泪水一起掉了下来:“走开。别让我在继续自作多情了。迹部君看着我这样心里在偷着的吧。”
灰紫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含着泪水的额眼眸:“那种情况,我人生都一次看到。无论是谁都会震惊到了吧。我要是真的是那种人,我老早拿着车钥匙走人了。现在还会在这里。请你不要拿你对幸村精市的偏见来对我。也请你不要一竿子就打翻一船的人。”
“是啊。我就是这样。。。。。。”
“的,吵什么吵。”美菜婆婆从厨房将药给语熙端了过来:“手臂都受伤了,嘴巴就不能停停吗?”
“婆婆,谁和他是了。你看看我们身上哪里有像夫妻的地方了。”语熙一口气将碗里苦的倒胃的药一饮而尽。
美菜婆婆细细的打量着两个人:“的确没有。”
“小熙姐,以吃饭了。”一个小男孩羞涩的站在移门外,看着语熙。小小的脸颊多上了一丝红晕。
“十玢好。”语熙爱的朝着门外的小男孩招了招手。
“都是一些乡下的家常菜,你们就不要建议了。”安培爷爷,一个退休的医生。
“那我开动了。”这不是语熙第一次来安培家,小时候,奶奶没有空带她,很多时候自己就是和美菜婆婆一些在田里玩的。弄得浑身都是泥巴,却还是不亦乎。
迹部嫌弃的盯着眼前的饭菜:“就这些了吗?”
“难道你还打算我等着你吃完头菜、汤、副菜、主菜、甜品之后再给你端一杯咖啡让你漱口吗?”语熙不客气的瞪到。
“你还漏了一个蔬菜菜肴。”虽然心里还是不意,却还是配合的拿起了筷子。从来都是用刀叉的他又怎么会用筷子呢:“没有其他餐具了吗?”
“要我给你拿一把菜刀来切五花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