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看她不舒服,想捉弄捉弄她。怎么你心疼了?”
“我觉得最好不要。”
“如果我一定要呢?”
“那还用说当场揭穿你。”
“你能看得出来?”
“不用看,一闻就知道了。”
“闻?你是狗?”
“闻不是闻味道,有种特点鲜明的女孩再怎么假装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更何况你的演技很差。”
“你说我特点鲜明?”
“嗯,千又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那种特质你也学不来。”
“那等你不在的时候我再来玩玩她不就好了,你看得出来唱戏的可看不出来。”
“一定要这样做吗?”
“一定要,不然我晚上都睡不好。”
边烽炜关了电脑检查手机电量,而后说,“讲些要紧的,千又告诉你什么了吗?”
“你不是说我没有办事能力吗?”
“告诉你什么了?”
“说啦,很严肃很认真的说,还不断强调只要我真的想知道她都会告诉我。”
“嗯,说来听听。”
“她原来以前被向泳耍过,在北京连孩子都有了,可后来向泳的养父母很反对他和千又好,她们不想儿子再跟个没有父母的结婚,就帮他介绍了另外个女的。两个人还真的在一起一段时间。”
“那有了孩子的千又就伤心透顶啊,跑到当时教书的学校要跳楼自杀,被救下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打掉孩子,一直到孩子拿掉后向泳才知道这事,于是很后悔,甩了父母介绍的女人。但因为千又在学校闹出这么大的事在北京呆不下去了,才来上海。后来向泳也跑到上海来了,大概是要赎罪。”
“千又还做过这么极端的事,从表面上还真看不出来。”
“傻是傻,从来就该只有女人甩男人的份,男人怎么可能甩得了女人。”
“这么讲她和向泳现在的关系……”
“天晓得,不过她跟我说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唔,会走上这一步的人我们都应该小心点。这种女人表面上看起来柔弱文静,可心比谁都硬,要狠起来肯定也不留情。”
千宴不明白边烽炜的话,只是她觉得这个姐姐对自己是百依百顺的,只要稍加威胁什么都会做都会说,好控制的很。
“千宴还是先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她。”
“怎么你怕啦?”
“怕倒没有,可她有可能会为了你而把我卖了,把真相告诉她她只会认为我是个逃犯。”
“可她要是问你的事怎么办?她已经问过好几次了。”
“不知道,让我再想想。”
“你要走了吗?”
“嗯时间差不多了。”
“你老实告诉我,叫那女人来住是不是为了避开我?”
“怎么又讲这些,当然不是。”
“我看就是,要不就是你爱上那女人了。”
“我也想有个能让我爱的人。”这么说时烽炜将千宴拉出房间锁上门。
随后两人走在黄昏时分,肮脏的小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