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需要去医院吗?”方宇飞真替他捏把汗。
夜圣寒冰冷的双眼看向窗外,故作淡定,对于某处的疼痛强忍着。
“闭嘴!直接送我回别墅。”
方宇飞不敢再随便乱说话,老板无故挨打,想必这心里早已充满怒火。
夜圣寒脑海里不停的闪现挨打的那一情景。
他身为傲人子弟,何时被一个女人打得如此惨样。
不想倒可当做过往浮云,他大人有大量不去计较。
但是一想,一股脑的怒火顿时冒出,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
脸上的黑线加深再加深。
豪车开到西苑别墅的大院内。
夜圣寒走下车重重地甩下车门。
佣人站在大门两侧,恭迎着夜圣寒。
夜圣寒换上白色的拖鞋,走向客厅,看着客厅内等待他的宛轻柔,抿了抿嘴。
“你来做什么?”
宛轻柔连忙迎上他,帮他拿他脱下的深色西装外套。
“寒,我过来看看你,没想到,你还是没有变。”
呵....夜圣寒冷笑,嘴角微微扬起不屑。
“看完了,走吧。”
夜圣寒丝毫不客气地对她下了逐客令。
对于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他讨厌甚极。
想当初,他被告知成为植物人,她毫不犹豫地写下了分手书。
女人终于露出真面目,离开后便迫不及待地和别人结婚。
现在又倒贴门户,借着看望他的名义来拉拢他。
“圣寒,其实我当初离开是有苦衷的,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宛轻柔说罢,泪眼痕痕,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夜圣寒嫌弃地推开她,眼底透出丝丝严凌的冰冷。
苦衷?不去当演员真是太可惜了。
“离婚?你是想让我去捡一只破鞋是吗?”
夜圣寒句句话语充满对她爱慕虚荣的讽刺。
他转身正准备离开这里,却又被她紧紧抓住。
“圣寒,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被逼的。”
“跟我无关。”他冰冷的脸上早已写满无情二字,“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一道闪电瞬间从她的心头劈过,她呆呆地望着他。
“不可能,你是想气我才这么说的吧!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就是想让死心,对不对?”
夜圣寒转身,看着她,眼里划过一丝戏虐。
“宛轻柔,我不介意下周六蒂兰酒店,亲眼目睹我的爱妻。”
他压低声音,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一遍又一遍的带着讽刺的话语在她耳边回旋。
夜圣寒转身走出门外,坐进豪车里。
“宇飞,蒂兰酒店。”
方宇飞踩下油门扬尘离去。
宛轻柔追出门外,最后蹬着高跟鞋的脚一个踏空摔倒在地。
她伸手欲要抓住他,手掌传来凉风的丝丝寒意。
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流出,“圣寒!圣寒!圣寒!”
方宇飞不敢提起刚才老板进去的那短短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听着离去前宛轻柔那凄惨的声音,八成是讨论到不愉快的事。
“宇飞,把我下周六的档期全部推掉,下周六我要结婚。”
方宇飞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合不拢嘴。
难道,刚才他们是在讨论婚事?
宛轻柔被感动地跪在地上谢主隆恩?
“和,和,和宛小姐?”
“她想的美。”
夜圣寒冷哼一声,抿着嘴看向窗外。
“那和谁?”
夜圣寒漂亮的丹凤眸撇向此时正在胡乱猜测的方宇飞。
“老板,婚姻可不是儿戏,你不能为了让宛小姐死心而耽误了自己。”
“我不是你孙子!开车!”
夜圣寒心里似乎早有人选,半眯着眼看向车窗外昏黄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