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圣寒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确实很过分,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黑眸泛着对她的爱溺,是他的愤怒让她受了罪。
牧寒瑆挣开他的怀抱,朝白色的大衣柜走去,伸手擦拭眼角的泪水。
她打开衣柜,满目玲琅入它眼睑,衣柜放着男女衣物,雪白的连衣裙,右下角还有标签未撕去。
这些衣服可谓都是香奈儿,衣服以清新为主。
牧寒瑆随便换上一套雪白裙,竟和她的尺码相符,再拿起一条丝巾遮住脖子上明显的草莓。
拿几套臭衣服就想让我原谅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休想!!!
她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间,门外的男人脸上荡漾起迷人的笑容。
牧寒瑆进入婚宴party,并没有挽着夜圣寒的手,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将他甩在人群堆里。
她回头看了看被围住的夜圣寒,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孩纸,好好玩,我就先嗨皮去了。”
“帅哥,留个电话号码呗。”
“帅哥,这么着急干嘛去啊。”
夜圣寒显然已经被party上身材火辣的美女们团团围住。
“滚开!”夜圣寒厌恶地瞥她们一眼,伸手将她们推开,却发现牧寒瑆已经离开了。
夜圣寒揉了揉太阳穴,该死的女人,又乱跑去了哪里。
牧寒瑆沿着白色的长桌伴着五彩的灯光与音乐,手里的红酒不知何时换成了果汁或是其他饮料。
离她不远处的宛轻柔手里端着一个黑色盘子,盘子上是一杯白开水。
两人撞了个满怀,杯子上的开水全部倾倒在牧寒瑆的手上和衣服上,牧寒瑆吃痛地倒吸一口气。
“啊!”牧寒瑆被杯子上的水热水烫地手似乎没有知觉了。
宛轻柔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惊慌失措的牧寒瑆。
“宛轻柔!你.........”
“我怎么了,是你自己不长眼,非得往我身上凑。”宛轻柔义正言辞地说道,似乎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就算我长眼了,你不一样把热水泼在我手上吗。”牧寒瑆低头看向手上被烫得通红,微有些肿胀。
“你有什么理由说是我泼在你身上,我告诉你不要血口喷人。”
宛轻柔瞪大葡萄大眼,脸上的表情无一不在告诉旁人“真相”。
“无理取闹,你这种女人真让人恶心!”牧寒瑆已经疼得懒得跟她争辩下去,绕开她准备去处理伤口。
宛轻柔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伸手狠抓住她手受伤的那一块,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指甲深入她的血肉。
牧寒瑆疼的手直发颤,嘴角哆嗦着,眼眶里的泪水在打着转转,但她始终没有让泪留下来。
她不想让这个恶毒的女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宛轻柔看到她的手上源源流下妖红的液体竟加大力度,黑眸透出渗人骨髓的邪气。
直到牧寒瑆疼的双脚摊在地上,这才罢休,冷哼一声,蹬着高跟鞋离开。
牧寒瑆撑着旁边的凳子站起来,手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旁人只是害怕会惹祸上身看到她绕道而行。
她放慢脚步,手上的疼快麻木她的大脑。
一个踏空,让她从小台阶上滚落跌入旁边的小湖。
湖水呛入她的鼻腔让她呼吸加剧困难,手已经疼的完全没有知觉,动弹不得。
“救命,救,救,命!”她在湖水里做垂死挣扎。
挣扎不了多久,她的身体便往下沉去,湖水淹没了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