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难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吗?”牧寒瑆正准备关上门,与他划清界限。
苏墨宸用手挡住门,灰墨色的眸子紧紧地看着,是祈求?痛苦?还是不甘?
“寒瑆,我。”
还没等他说完,牧寒瑆就打断他接下来的话语。
“苏墨宸,我结婚了,你别来烦我,算我求你好吗,放手吧!”
牧寒瑆哀求的语气,她只想安安静静地活着,就这么难吗?比登天还难?!
此时,一位衣着护士服的女人站在转角处默默地观察着一切,拽进她的衣角眼里满是不尽的恨意。。
“寒瑆,那天其实我和文婼琳什么也没有发生,都是夜圣寒设计陷害我,故意让你看到那一幕,故意让你仇恨我,让你离开我,寒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离开我我可以接受,但你绝对不可以和夜圣寒在一起,他在利用你!”
牧寒瑆越听越觉得荒唐,利用她?她没家世,没背景,没颜值,没智商,连情商都是负,他能利用她什么?
“当我是傻子?!”牧寒瑆脸色一变,将他推开,摔上门后将整个人摔入白色的大床上。
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完全找不到方向,迷茫的很。
对于苏墨宸刚刚所说的话,她确实动摇了些,如果一切都是像他所说的。
那么夜圣寒到底是为什么,为了报复她?几个月前的事还惦记着?
这男人也真够小心眼,但直接报复她便可,陷害苏墨宸做什么?
该不会她当时下手太狠,把他脑子撞傻了?难怪这么傻了吧唧的。
良久,门口再没有动静,牧寒瑆这才安心地坐在床边。
病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位衣着护士服的女人,推着小推车走到床前,从小推车上拿下一瓶矿泉水,和一瓶药。
“牧小姐,该吃药了。”
牧寒瑆接过递来的矿泉水,将递来的药含在嘴里,拧开盖子,将瓶口对准唇瓣将矿泉水喝入腹中。
正当她要将水放下之时,一只手突然顶住瓶子上端将水猛灌入她的口里。
牧寒瑆被水呛得喉咙直难受,黑眸盯着戴着口罩的女人。
终于水被灌完了,牧寒瑆喉咙疼的直咳嗽,伸手指着女人。
“咳,咳,咳,咳,咳,咳,,,,”
女人害怕露陷,打开那盒药,掐着牧寒瑆的嘴又是猛灌了进去。
牧寒瑆没有下咽,伸手胡乱挣扎着,这个医院的护士都是神经病院出来的吗?
这个护士疯了!疯了!!!
护士的动作突然被制止了,夜圣寒推开护士,看向倍受折磨的牧寒瑆,蹙眉看向那个护士。
“你是谁!!!”夜圣寒灰墨色的眼眸紧紧抓住护士熟悉的眼眸,蹙眉掐着女人的脖子,“你给她吃的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女人他有种很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何人的感觉。
“安眠药,反正之前她可吃了很多安眠药,就等着死吧你,牧,寒,瑆!”
牧寒瑆一听,嘴里的药连同唾液被她一个劲得往地上呕。
夜圣寒蹙眉看了看床上的女人,一把将女人丢在地上,按着紧急按钮。
“混球,混球,我不想死,我是不是会死掉啊!(°ω°`)”牧寒瑆紧拽着他的手。
医生赶到病房,挂在脖上的听诊器还摇晃着。
“医生,快送急救室,她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夜圣寒凌冽的黑眸有了不安分的紧张。
握着躺在病床上牧寒瑆的皙白的嫩爪,此时此刻他多想将她捧在手心,希望她相安无事。
医生护士推着病房赶往急救室,一路上,牧寒瑆抓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松弛,眼眸神情地望着他流泪。
“混球,我不想死,我还有一箱泡椒凤爪放在我房间的床底下还没开拆。”牧寒瑆望着他哽咽地说,“这些天我都还没有吃够啤酒鸭,可乐伴鸡翅,我要是死了,以后连北京烤鸭都没得吃了。
我还没吃过海鲜,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正常得吃一次海鲜,如果有来生,我要痛快的吃次海鲜,住上几十天的院,也死而无憾了。”
夜圣寒额头上流落下一大颗汗,_...
濒临死亡的边缘还不忘向他交代她吃货的愿望。
“还有还有,”牧寒瑆完全忘记自己身在死神的怀抱里,竟还没完没了地交代。
牧寒瑆被推进急救室,夜圣寒站在门口目送她进急救室,在门关的那一刻,隐隐传来一句。
“全——家——桶————”
夜圣寒无语地闭目扶额,怎么看她也不像是吃了安眠药的人。O_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