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瑆离开x市的半个月之后,就如此平静地度过了半个月。
看似平静的半个月得到短暂的安详,其实这一切都在他们的谋划之中,只是为了所谓的突然来袭。
身居首尔的牧寒瑆静静地坐在电脑前上着网,一天天过着同样的生活,却不觉得烦腻。
只是多了些伤感覆盖住她的笑颜。
此时,阮可儿冒冒失失地跑进房间,连忙锁上门,靠在门后抬眸看向淡定自如的牧寒瑆。
“发生什么事了?”牧寒瑆瞥她一眼,因为奔跑的原因她的脸颊一片樱红。
阮可儿喘着气,眼眸里满是焦虑。
“果果,刚刚我路过大厅,宛轻柔正询问你住的房号,身后还带那么大群人恐怕是凶多吉少。”
“哦。”
牧寒瑆依旧面不改色地玩着白色的平板电脑。
阮可儿打开一条小小的门缝,见那群衣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正朝她们走来。
她二话不说,连忙关上门,将牧寒瑆手里的平板电脑一把夺过,催促着她躲起来。
牧寒瑆不以为然,乖乖地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眸呆呆的望向阮可儿。
“我为什么要躲,你去开门吧。”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错,宛轻柔让她做的,她做到了,这一次来又想跟她耍什么花招。
打开门的那一刻,宛轻柔将阮可儿推倒在一旁,邪恶的眼眸看向牧寒瑆。
“牧寒瑆,我们又见面了。”
宛轻柔冰冷的眸子对她满满的恨意,这场筹划了近半个月的秘密追尾,今天也该有个结局了。
她受够了那种被牧寒瑆踩在脚底,受够了没有夜圣寒的生活。
“宛轻柔,”牧寒瑆起身,呀然一惊。
宛轻柔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笑,看到她惊讶的表情到让她心情大好。
“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来。”
宛轻柔围着牧寒瑆缓缓地走,用指尖微微勾起她的下巴。
“你也不必太吃惊,你说,如果我悄悄把你杀了,再告诉夜圣寒你出意外死在首尔,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她的唇角扬起大弧度的笑容,这一切正如她所说的会一直发展。
按耐不住的阮可儿欲要冲上去,却被她的随身保镖按在墙上。
她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女人欺负牧寒瑆。
“宛轻柔,有本事你冲我来,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阮可儿朝她大喊,还不停地坐着挣扎。
“阮可儿,就你?”宛轻柔媚眼瞥她一眸,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不自量力。”
为了让阮可儿那个苍蝇闭嘴,引来保安,保镖将她绑在厕所。
这下倒好,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厕所门的质量太过于好,以至于她一直踢也踢不坏。
然而,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房间恢复一片安静,牧寒瑆被保镖强扛出酒店。
路过的路人甲忍不住回头看看这惊悚的一幕,眼眸透出一丝同情,为了抓人跑到酒店如此大费周章,不得不让人怀疑是绑架。
坐在马桶上被绑住手脚,被毛巾塞住的阮可儿只得无奈地张望这个洗手间的小包间里。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议论的声音,这次用力踹门求救。
等她被路人解救后,直奔房间,空无一人的房间让她顿时失了神。
难道,被宛轻柔绑走了?
阮可儿急忙跑出房间,宛轻柔来势汹汹,对牧寒瑆不利那是一定的。
现在的阮可儿根本就是无头苍蝇,首尔那么大,怎么找,更何况现在连她们去哪了都不知道。
出了神的阮可儿快步走在酒店的长廊,晕黄的灯光撒在金黄的墙纸上,使得周围闪着金光。
蓦然间,阮可儿的冒失与一位朝她走来的男人撞个满怀。
阮可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吃痛得摸着手肘,抬眸借着余光看向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你走路不长眼啊!”
“阮可儿?!”
阮可儿看向他,喉间连蠕动多下,瞳孔比以往缩小了几倍。
“夜圣寒?!你怎么在这?”
面对突然出现的夜圣寒,她别提有多惊讶了,但是惊讶与愤怒杂交,差点冲上去给他一圈。
“牧寒瑆呢?她怎么没跟你在一起,她现在在哪?”
突然的邂逅,让他的脑海冒出太多关于她的问题。
阮可儿只是淡淡一笑,要不是因为这个负心汉,牧寒瑆也不至于被宛轻柔给抓走。
“她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这个负心汉,还有脸来找她。一张离婚协议书就把她甩了,你把她当什么了,她的生活没有你,照样活得精彩。”
她只要想起那些天,牧寒瑆因为离婚的事,半夜偷偷起来抹眼泪,连做梦都叫着这个负心汉的名字。
真为牧寒瑆这个痴情的傻妮子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