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圣寒赶到洗手间,见牧寒瑆靠在洗手盆前不停的呕吐着。
她难受扭曲全部表现在脸上,胃的翻山倒海足够让她难受到忍受不了。
“怎么样了?好点了没?”夜圣寒站在旁边温柔的的轻拍着她的后背,体贴的问道。
牧寒瑆抬眸看向镜子里的她和他,微笑的说道。
“没事,可能吃坏肚子了吧,你先出去陪爸妈吃饭吧。”
“那你呢?”
夜圣寒蹙眉看向她,眼眸里的那丝忧虑愈发。
“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夜圣寒微微点头,离开洗手间,回到餐桌上拿起刀叉优雅的吃着碗里的牛肉。
夜谨见只有夜圣寒一个人回来,垂下眸子,担心的蹙了蹙眉。
“小寒,寒瑆呢?怎么把她一个人丢在洗手间。”
夜圣寒依旧低头不语,静静的吃着晚餐。
此刻,尴尬的场面,有些让夜谨生气,柳沁琳连忙微笑的缓解这一尴尬。
“吃饭吧,我们先吃。”
待到晚餐结束后,牧寒瑆这才从洗手间走出来,樱色的脸颊微有些苍白,眼眸依旧流露出那股难受。
她见柳沁琳正亲自收拾碗筷,连忙上去帮忙,脸上扬起迷人的笑脸。
“寒瑆啊,我这腰不好,家里佣人今天请假,要不........”
说罢,柳沁琳馋着腰故作疼痛难耐。
“妈,那我来做吧。”
牧寒瑆抢过柳沁琳手里的碗,端进厨房,那个忙碌的小身影在厨房来回穿梭。
坐在沙发上慵懒的夜圣寒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开始乱翻起来,空洞的眸子丝毫没有心思看进去。
他抬眸看向朝沙发走来的柳沁琳,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却发现,洗手间空无一人,夜圣寒轻蹙眉头转身朝餐厅走去。
那个忙碌的小身影正在厨房里来回穿梭着,灰墨色的眸子在那一刻只有她的身影。
蓦然间,他的眼眸捕捉到她动作不麻利。
“不是有佣人吗?”
夜圣寒走到她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蹙眉发现脸色微有些苍白。
“佣人请假了。”
牧寒瑆不冷不热的说道,手里的动作依旧没停。
夜圣寒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那么多佣人,全请假了?
他突然抢过牧寒瑆手里的碟子丢到水池里,将她的手用水冲干净,拉着她白皙的手往外走。
“妈,家里没佣人吗?”
柳沁琳抬眸望了眼站在她面前的两人,笑眼愈浓。
“今天我给佣人放了天假。”
夜圣寒眸子透出一丝无奈与愤怒夹杂,对着柳沁琳说了句简单的“先走了”,随即牵着牧寒瑆的手离开夜宅。
“夜圣寒,你怎么那么不孝啊!妈她腰不好。”
夜圣寒眼眸看向前方,瞥一眼后照镜里的牧寒瑆,冰凉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冰凉。
“她腰不好我怎么不知道?”他的语气里满是对她的讽刺,笑她的无知与傻样。
“你,你,这就说明你不孝嘛。”
“不孝?”夜圣寒冷笑一声,“难道像你这样,我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你不就是一个保姆了么?我娶保姆做什么。”
牧寒瑆无语反对,静静地望向车窗外。
“牧寒瑆,你是我老婆,不是保姆。”
夜圣寒这句话虽多有教训的风范,但却足以让牧寒瑆回头看向他,眼眸里带着那从未有过的感恩戴德。
“这是要去哪?”
牧寒瑆借着窗外的路灯看清这条行驶的路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是通往哪里。
“医院。”
夜圣寒薄唇吐出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词,借着余光看清牧寒瑆额头上的细汗,她的眸子隐藏的那丝难受被他发现。
她在隐忍,不让他发现。
然而他还是发现了。
他怎么会看着牧寒瑆一个人忍受难受,而自己却束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