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雅笑着说:“我可不要做,反正我很丑。”
赵和平哼了一声:“嘚瑟什么呀,这么说不是存心让宏哥伤心吗!”
若雅哼了一声说:“平哥,说我的时候不要同其他人扯到一起!”
若雅不接受他,林宏达真的很伤心,说是去上洗手间,一个人默默走了,回来时,手里提着几瓶好酒,显然又是要借酒浇愁了。
看见赵和平皱眉要说话,林宏达将酒往桌上一放,抢先说:“平哥,你说的请吃饭,怎么,就准你请大家吃饭,不准我请大家喝酒啊?现在我请大家,都别走啊。”
俊伟对林宏达这半开玩笑的话也只能一笑:“宏哥,你就抓住一切机会显富吧,以后我们一定会多多给你这样的机会。”
赵和平说:“可是,这次他显也白显,若雅没看到呀。”
张志军讨好地说:“宏哥,你就想开点嘛,天涯何处无芳草,若雅这样的不稀奇,凭你的条件,再找一个这样的不难啊。”
说到若雅,戳到了林宏达的痛处,林宏达就默不作声了。俊伟似乎也是当事人,自然不便于说话。几人一边吃着纯正江城特色菜肴,一边喝着酒,一边听赵和平说着自己的烦恼。
林宏达心情不好,性格又很直爽,和俊伟、赵和平、张志军干了几杯,脸色红得可以滴血似的,眼睛似乎有些呆滞,显然有些醉了。
林宏达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上了趟厕所,洗了把冷水脸,正往回走,看见前面的包厢门忽然打开,一个白色的身影映入眼中,好像是佳慧,想追过去,脚下踉跄,哪里停得住脚步,绵软无力的双脚一软,整个人往白影方向倒去。
“宏哥看来是醉了。”张志军指着踉踉跄跄走出包厢门的林宏达笑道,转头看了看脸色有些红,目光依然清澈的俊伟,不由说道:“伟哥,看来你酒量不小啊,喝起酒来默不作声,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俊伟的脸色已经通红,借着酒气,语气比平日高傲了许多:“还可以吧,比不上你们啊。”
已经喝了两瓶酒了,仍旧是没有什么醉意,打算喝第三瓶的时候,发现瓶子被人捉住了,是佳慧,俊伟生气地说:“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不是的,我知道你很难过!”其实佳慧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看着他一直在喝闷酒,她也不忍心了,毕竟他们曾经有过那么一点不同寻常的关系,没想到俊伟却用力抢过酒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碎屑甚至溅到了佳慧的脚上,引起丝丝疼痛,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都已经喝了那么多酒了,赵和平过来,佳慧觉得俊伟有人来照应了,也没必要一直看着他了:“要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注意点啊!”
张志军笑着说:“放心,伟哥有我们看着,不会有问题的。”
俊伟木着脸说:“我会的,不要你管。”
声音太凛冽了,听着都发颤,佳慧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林宏达和赵和平推开了。
赵玉岫是个藏不住感情的人,她心仪俊伟,当然要迫不及待地表达出来。也不管舅舅同意不同意,也不管其他的怎么看她。至于俊伟喜欢佳慧,她也知道。可她认为,佳慧是舅舅的菜,舅舅是她的依靠,俊伟怎么敢做非分之想,佳慧怎么敢答应呢,如果他们有什么接触,也只不过是闹着玩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情自然会消失,因此,就当没有这桩事。
俊伟从房里出来的时候,迎面碰见赵玉岫过来了,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出乎意外的情况竟然发生了。
当着一些旅客的面,赵玉岫高声喊着“亲爱的伟哥”,一上来就是一个扑吻,俊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呆滞地看着她,不知如何应对。
恰好王楠辉从走廊那边过来,看到这一场面,惊呆了。王楠辉当然不希望赵玉岫抢了她的风头,可同她正面斗争,还暂时没有这个胆量,还怕胡惠和介入,结果收不了场。王楠辉是一个势利眼,见俊伟是钱玲玲的人,希望结交他,从他那里得点实惠。
可是如果这时介入弄开赵玉岫,会同赵玉岫发生直接冲突,王楠辉显然不想这样做,就决定退让,只是咳嗽了两声,以示警告,希望赵玉岫马上离开。
赵玉岫除了是胡惠和的外甥女,性格还很犟,不怕同任何人对着干。听到咳嗽声,一转头见是王楠辉,也知道王楠辉在打俊伟的主意,很不高兴,希望她尽早退去。赵玉岫懂得一个道理,世界上只要有人就会有斗争,有斗争就会你死我活,因此,王楠辉再厉害,她也不怕,何况有胡惠和做后盾呢。
同王楠辉默默相视数秒,突然,赵玉岫想要打击她的气焰,回头扑过去楼住俊伟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前,有意恶心王楠辉。
俊伟急于应付赵玉岫的撒娇举动,也没有留意王楠辉的表情,同赵玉岫在半推半就地闹着。王楠辉气得够呛,骂了一句“一对狗男女”,夸张地做了个吐血状,悻悻地走了。
赵玉岫见她败下阵来,得意地笑了,搂着俊伟的手还是没有分开。俊伟甩了甩头,提醒说:“别闹了,她已经走了。”
赵玉岫很吃惊:“伟哥,你知道我这样是恶心楠楠啊?”
“同你们打交道这么久了,你们女人那点心思我怎么不知道!”
“呀,真是细心,难怪钱总那么喜欢。”
俊伟哼了一声说:“不要把人家扯进来好不好!”
赵玉岫马上说:“对,对,咱们不提人家,就说咱们两个人的事。”
这时候,胡惠和从门口冲进来,后面紧跟着王楠辉,显然是她告了密。看到俊伟和赵玉岫的紧紧握在一起起,胡惠和以为俊伟在勾引赵玉岫,气得浑身发抖,嚷嚷道:“刘俊伟,你怎么搞的,是不是要把岫岫弄进你房里,你吃了豹子胆吗,敢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