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伟在不远处站住了,两人相隔两三米对视着。当然,一会后,俊伟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低着头回房去了。
福原喜则哼了一声,知道刚刚放了一把电就已经搞定对方了。
确实,回到房里,俊伟心里依然很不平静,身边有着如此一个妩媚性感的女子,怎能不牵肠挂肚,朝思暮想啊。
俊伟就将门开着,希望福原什么时候从门前经过,好再次好好看看她。刚打开门,果然看见福原走过来了,就像事先知道俊伟想要看她一样,真是老天有眼啊。
俊伟朝着福原喜看去,看着她莹白如玉的侧脸,极尽成熟的身段,目光的视线自然重点放在了她那几欲裂衣而出的饱满之上,啊,太养眼了!
福原喜察觉到俊伟的目光,热情奔放的她猛地拧头,那双狭长而又妩媚的凤眸嗔了眼俊伟。俊伟脸色一怔,旋即笑了笑,心中却是在惊叹:世间当真有这么妩媚入骨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刻意做出什么动作,仅仅一个眼神便能将人的心神给勾走。
福原喜脚步很轻很轻,朝着走廊一头走去,那双妩媚的凤眸再次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俊伟,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挑衅。在俊伟看来,仿佛在说,我漂亮吗?********?
我怎么不敢!俊伟在心里发狠说。
江城宾馆住进了两个RB人,还是胡惠和的朋友,是俊伟的徒弟,自然引起了全宾馆员工的关注,特别是,有个风骚美丽的年轻RB女子天天陪俊伟打羽毛球,这也是一道风景,在获得色鬼们关注的同时,也获得了美女服务员们的特别注意。
张志军、赵和平、林宏达,甚至王二,都有意无意来到二楼,说是到俊伟房里串门,谁都知道是为了一睹福原喜的芳颜。除了他们,旅客中色鬼也多,于是,二楼就此门庭若市,莫名其妙地热闹起来了。
来得人多了,福原喜也知道色鬼们的来意,也不让他们失望,时常来到走廊上,让他们饱饱眼福,然后飘然进了屋,留给色鬼们无尽的失望。
对于江城宾馆的美女服务员们来说,最关注福原喜的自然是王楠辉了,她当然不想人家风头盖过她。特别是,听说这个RB婆娘会打羽毛球,也很好奇,就过来看着,越看越生气,越看越嫉妒。
佳慧当然也关注福原喜,听人说来了个RB美女,美的不得了,想来看看到底有多美。王楠辉在偷看福原喜和俊伟打羽毛球的我时候,佳慧也在偷看。只见福原喜手指修长,身材虽不如王楠辉那样火爆,但异常匀称,浑身散发着健康、活力的气息。
从此,俊伟被收拾得冰清玉洁的阳台上新放了几盆兰花,还打理得很好。兰香逢人就说,这是俊伟特地为福原喜准备的。
大家都将信将疑,福原喜好像也不怎么喜欢兰花呀,俊伟跟谁学侍弄花卉了?
不管怎么样,反正福原喜经常到俊伟房里来,同俊伟聊天,调笑,双方玩得都很开心。兰香有事愤愤不平地对杨瑶玉说,俊伟对福原喜那热情都超过对佳慧了,太过分了!
同俊伟坐在一起休息的时候,福原喜屈指敲打着俊伟的额头,修长白皙的手指像在弹钢琴,姿态煞是美妙,佯装生气道:“你懂不懂女士优先?”
“嘻嘻……”俊伟笑了起来,涎着脸说,“福原,你待我很好,我是不是很有女人缘啊?”
“噗!”额头上又吃了一个爆栗。
福原喜嗔道:“你脑袋里想些什么呀,都是美女吗?”
佳慧和王楠辉看到这一幕都不高兴,特别是听到这句话,都生气了,几乎同时说:“难道就只装着你一个RB妖女吗!”
说完,两个人都很吃惊,对视一眼,都走开了。
俊伟看了看福原喜这个开朗活泼的美女,很有一种搂她入怀的冲动。他有点遗憾,自己现在已经属于了别人,要是能使她成为自己的恋人,该多好啊。随即,心里一个声音在说,那佳佳呢,放什么位置?莫雪仪呢?
俊伟叹了口气,不敢再往下想了。福原喜吃惊地看着俊伟问:“你为什么叹气啊?”
俊伟只好说:“为自己球技进步太慢。”
“慢什么呀,我觉得你打得太好了。”
“可是,同高手相比差远了。”
“那有什么,你是按摩师,又不是奥运选手。”
俊伟觉得福原喜说的有理,就不再纠结球技问题了。
福原喜一走,佳慧和王楠辉都来了。其他人也全都傻眼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门口忽然冒出来的两个女人,谁敢不敢吭声。
不远处看着她们的赵和平吞了口气:“妈呀,有好戏看了。”
兰香在他旁边经过:“要是她们打起来,你可要过去劝劝她们呀。”
赵和平说:“我才没那个本事呢,要劝还是你去劝吧。”
俊伟也有点不知所措,王楠辉的脸上充满了怒火,杀气腾腾地盯着不敢看自己的俊伟,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胆小怕事的家伙竟然这么龌龊,竟然同时挑逗自己和佳慧两个。
佳慧这时对俊伟也只有憎恶,一想到原来他很猥琐地呆在自己房里不肯出去,还想在自己身上摸就是一阵恶心,心中的火气就像是小宇宙爆发了,恨不得一脚把他踹死。
王楠辉比她的动作更快,愤怒直接付出了行动。
“哗啦——”王楠辉发飙了,巨大的餐桌没有任何征兆忽然飞了起来,桌子上的盘盘碗碗全都摔了个粉碎。
整个房间一下子乱套了。俊伟着实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上去阻拦就全都被王楠辉的举动给震慑住了,瞪大了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样子,谁也没敢动一下。
李梅和赵玉岫也对俊伟同一个RB美女好上了有意见,不约而同地找机会讽刺俊伟,常常弄得俊伟灰头土脸的,甚至连餐厅也不敢去了,经过大过厅的时候,也圆圆躲在别人后面,匆匆过来,又匆匆过去,做贼一样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