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钱玲玲从香港飞回来了。俊伟从电话中接到她的指示,不要去接机,就早早坐在她房里等着,听到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听见她敲门,有点不敢去开,就站在门边发呆。钱玲玲打开门进来,瞟了他一眼:“怎么不快点开门,没听见我敲门吗?”
“对不起,没,没来得及。”
“在干什么呀?”
“也没,没干什么。”
“还怕我吧?别怕了呀,我是你的玲姐!”
钱玲玲个子比俊伟娘还要高一点,瓜子脸上略施脂粉,粉颊上有一层晶莹的光彩在闪耀。人工修剪成的细长的柳叶眉下有着一双清澈的凤眼,红红的嘴唇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娇艳欲滴。俊伟看着她,觉得虽然比不上佳慧,看起来也很舒服。
钱玲玲挨过来,抱住他的头,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分开久了不习惯吧,别紧张啊。”
“都这么久了,习惯了呢。”
“来,看着我的眼睛叫一声‘玲姐’。”
俊伟正儿八经地叫了声:“玲姐!”
“哎!”钱玲玲认真答应着,“累坏了,快来给我按摩按摩啊。”
“好的。”俊伟慢慢挨了过去,准备开始按摩。
钱玲玲把他的手捉住了,按到胸前:“今天按摩要加快点进度,我要和你尽快享受激情,消除疲劳。”
“好的。”俊伟知道她的心思,就开始了催情按摩,手指所到之处,掀起了钱玲玲身体的阵阵热流。
按摩做到半道,钱玲玲急不可耐地脱光了俊伟和自己,只几下功夫,双方就纠缠在一起,就这样保持着,让那快感持续持续再持续。俊伟的喘息像电流一样同化了她心跳的旋律,钱玲玲迷醉在他美酒一般甘醇的热吻和爱抚里,激情满怀,疯狂地回吻着,双手在俊伟身上乱摸乱捏,挑逗着他的神经,让他快速运动,释放全部能量。
这一次钱玲玲本来打算久住一段时间,多休息几天,可是不凑巧,不到三天,因为生意的事又要赶去香港。
于是,俊伟很快就“失业”了,就同赵和平他们混在一起,打发时间。
没多久,赵玉岫知道了俊伟并不太喜欢她,胡惠和也多次警告她远离俊伟,佳慧从她话中也听出来了,俊伟的心仍在自己身上,似乎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亏欠了她,就来找赵玉岫,想向她做个解释,安慰安慰她。赵玉岫看见佳慧来了,有点不满,酸溜溜地问:“怎么一个人,不是同伟哥一起呢?”
佳慧笑道:“永远不会,我和伟哥根本就没有关系,岫岫可别瞎猜、多想。”
赵玉岫瞪大眼睛看着她:“可伟哥确实喜欢你不喜欢我啊。”
“你看错了吧,伟哥喜欢的是钱总呢,”佳慧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劝道,“只是岫岫啊,我觉得伟哥对你没有什么感觉,也不能怪他,他没自由嘛,是不是?你就当从来没有对他动过心思吧,别想了,人家不是你的。”
赵玉岫低着头说:“可我不想放弃啊。”
佳慧看着她的眼睛说:“不想放弃也得放弃啊,你舅舅反对,伟哥也不敢接受你,你再努力也是白搭啊。”
赵玉岫沉默了一会,突然挥拳恨恨地说:“老天爷对我这么不公平,伟哥为什么要让那老女人包了去啊!”
“现实就是这样,咱们没有办法,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佳慧叹一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同赵玉岫一样,为情所困呢。
下午,赵玉岫来找佳慧喝酒解愁,带杨瑶玉和梅莉过来作陪,又要求杨瑶玉叫俊伟到佳慧房里来,把话讲清楚,想一次性给自己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句号。
俊伟一进来就说:“美女们,又要辛苦你们作陪了。”
佳慧笑着说:“没关系,大家嘴馋,我就给你们做几个菜,好好喝一杯。”
梅莉嘻嘻一笑:“我打个下手,也替大家效力吧——呵呵,有吃的谁还说辛苦啊。”
俊伟打算帮忙布置碗筷。赵玉岫一把扯住他,将他扯到凳子上坐好:“伟哥,你就别忙了,只管好好坐着,这些事我们来做。”
杨瑶玉笑道:“岫岫,伟哥闲够了,想做点事,让他做好了,不然,他会憋闷的。”
梅莉也说:“瑶瑶说的没错,伟哥想通过做点事来消除寂寞呢。”
俊伟涎着脸说:“随便你们怎么说,我只知道做点事心里舒坦,那就让我做嘛。”
大家都说:“做吧,做吧,咱们落得个清闲。”
弄了一会,佳慧端出第一道菜来:“大家先尝尝,我手艺不怎么好,看看我做的菜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杨瑶玉夹了一筷子:“吃了,嗯,好啊,很好吃!”
赵玉岫说:“佳佳请放心,再不好吃我们也会吃光的。”
佳慧炒下一道菜,还是梅莉帮着择菜洗菜,杨瑶玉也过去帮忙。
第二道菜刚上桌,俊伟为了掩饰被赵玉岫注视的尴尬,坐到桌边吃了起来,那菜还真是色、香、味俱全,忍不住称赞:“真的很不错,想不到佳佳还能做这么一手好菜,比我吃过的菜好吃多了。”
梅莉抬头丢了一句:“真有你说的这么好吗?你可是在香港吃过大菜的啊。”
赵玉岫哼了一声:“拍马屁噻。”
杨瑶玉笑着说:“伟哥就喜欢拍美女的马屁,不仅仅是佳佳。”
梅莉还在说:“只是这次马屁拍得有点大,毕竟在香港吃过大菜的嘛。”
说到香港,俊伟感觉有点尴尬,就沉默了,没有搭话。
杨瑶玉在心里责备梅莉说话没有遮拦,就转移话题说:“伟哥说得对,美女做的菜怎么说也香甜可口啊,何况是佳佳做的呢,大家说是不是啊?”
俊伟嘻嘻笑着抢着说:“是啊,是啊,好吃。”
赵玉岫有点不高兴了:“好吃也别撑着呀。”
俊伟一抬头,杨瑶玉也坐过来了:“好吃就多吃一点,我也来吃。”
“瑶瑶尽管吃,多吃点”佳慧会意,“对了,还没有拿酒呢,如果连酒都没有一杯就太怠慢你们这些贵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