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姒鸾和司伽月俩人,被一批侍卫押着向皇宫走去。
都帝大街上聚满了看热闹的群众,皆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指指点点的是韩姒鸾与司伽月众目睽睽下,牵走而行。
议论的是,韩姒鸾和司伽月到底犯下何种大罪才会被捕!
一酒楼的窗前,站着位身穿暗蓝色锦袍的俊美男子。
男子凝眸看向被侍卫押在中间的韩姒鸾和司伽月,眼眸底闪过一抹异样。
“韩姒鸾不是很狂妄吗!如今犯了罪,看她还拿什么来狂妄!”
夏候瑶坐在桌子前,幸灾乐祸的睨着街道中的韩姒鸾,满脸尽是得意。
“如果是她,就一定能够化险为夷!区区一个皇宫,何以耐何得了她!”
夏候卿渐渐远行的韩姒鸾,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她,她是谁?”
夏候瑶眯着杏眸看向夏候卿。
自从韩姒鸾出现后,皇兄就越来越奇怪。
说出的话,她根本就听不懂。
莫不是皇兄,看上了韩姒鸾。
“她,是可以助力我国的人!”
夏候卿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扬起手中的酒壶抿了一口酒。
夏候瑶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不过是一个相府嫡女。
被押进皇宫后,能不能活着从皇宫走出来,还是个问题!
韩姒鸾和司伽月在大批侍卫的羁押下,进了皇宫,直达凤贤宫。
“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姒鸾跪在宫殿中央,向高坐在殿堂上的东瀚皇叩首道。
“侄儿给皇叔请安!”
司伽月向东瀚皇行了一礼。
“伽月也来了,快上来让皇叔瞧瞧你!”
东瀚皇看向司伽月,犀利的眼眸底闪过一抹狠厉。
可脸上,却露出一副慈祥的神色。
韩姒鸾瞟了一眼东瀚皇,不巧,东瀚皇眼眸底一闪而过的狠厉,被她捕捉在眼底。
司伽月看了一眼跪地的韩姒鸾,乖乖的走到东瀚皇的身边。
东瀚皇拉着司伽月到身边,仔细的打量了司伽月一翻。
那个闯进暗室里的人,不是背上受伤,就是肩上受伤。
他抬起双手,从司伽月的肩膀上,一直暗中探试到双臂上。
最后,重重的拍着司伽月的双肩,
见司伽月神色未变,他才笑,道:“伽月,皇叔几日没见你,你就瘦成这般,是不是不听话,没有按时吃饭!”
司伽月乖巧的道:“我很听话,都有按时吃饭,还有娘子照顾我,皇叔下命,让我和娘成亲可好?”
东瀚皇犀眸微敛,眼眸底极快的闪过一抹杀意,他拍着司伽月的手,笑道:“伽月莫急,皇叔会给你做主,可是,要等到选下黄道吉日才可以,你要耐心等等!”
司伽月干净纯洁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皇叔,什么时候才是黄道吉日?”
东瀚皇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心底怒火中烧,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就凭他一个傻子,也配和那样貌美的女子成亲。
一朵鲜花插在牛焚上。
“伽月乖,要再等上几日!来人,带月王爷退下去!”
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要看到这个傻子。
“月王殿下,奴才带你下去!”
曲吉满脸堆笑的走到司伽月身边道。
“不,我要娘子陪我玩!”
司伽月走到被东瀚皇忽视的韩姒鸾身边。
“伽月,皇叔有事要问韩二小姐,你快退下去!”
东瀚皇脸色微怒,神情严肃的瞪了司伽月一眼。
“月王殿下,你快退下吧!”
韩姒鸾抬眸看向司伽月不冷不热的说道。
“娘子——”
司伽月满脸不安。
“退下!”
韩姒鸾压低声音命令道。
司伽月咬了咬唇,才极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民女斗胆,敢问皇上,民女所犯何罪?”
待司伽月退下,韩姒鸾才看向东瀚皇不卑不亢的问道。
“韩姒鸾,朕来问你,皇后体内的毒,是不是你所下!”
东瀚皇面色威严,犀利的龙眸冷睨着殿堂下的韩姒鸾,厉声质问。
“回皇上,毒害皇后娘娘是犯了掉脑袋的大罪,民女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敢对娘娘下毒手!”
韩姒鸾面色如常,波澜不惊,面对东瀚皇的厉声质问没有一丝畏惧,让东瀚皇有些错愕。
“皇后碰了你带来的材料,就中了剧毒,你敢说,不是你暗中给皇后下毒!”
东瀚皇瞳孔微缩,犀眸底闪过一抹凌厉。
韩姒鸾心里冷冷一笑,寒若冰霜的声音道:“回皇上,皇上若是怀疑民女在材料上动了手脚,可以让太医检查鉴定!待结果一出,自然水落石出!”
听到韩姒鸾冰冷的声音,东瀚皇的心底莫名的感到一寒。
这时,傅立怛提着韩姒鸾的箱子进了内殿,恭敬道:“启禀皇上,韩二小姐作画的材料里,没有含有入梦散的毒药!”
东瀚皇浓眉一蹙,厉声道:“你可检查仔细了!”
傅立恒连忙道:“回皇上,这箱子里,确实没有检查到什么任何毒药!”
东瀚皇面色一冷,犀利狠厉,肃声下令道:“来人,带她下去仔仔细细的的搜身,朕就不相信,皇后会无缘无顾的中毒!”
东瀚皇一声令下,两个宫女,立刻上前将韩姒鸾带下去搜身。
韩姒鸾唇畔上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任由两个宫女在她身上仔细搜索。
半响后,搜索无果,两个宫带着韩姒鸾去向东瀚皇复命。
“启禀皇上,什么也没有搜到!”
东瀚皇深锁眉头,厉眸冷冷的凝视着韩姒鸾。
少顷,他厉声下命道:“来人,把她带下去关起来,立刻派人去搜索相府!”
殿外的侍卫听令后,立刻进了内殿,正想将韩姒鸾带下去。
却见韩姒鸾独自站起身来,冷睨着东瀚皇,道:“皇上,如果我真的给皇后娘娘下了毒,我会蠢到把毒药留下来,等着皇上派人去搜吗?”
她抬起狂傲的下巴,冷冷的直视东瀚皇的厉眸,面容上没有露出一丝畏惧和慌张。
反倒是镇定自若,气定神闲,毫不惧怕冲撞东瀚皇。
听到韩姒鸾的话,殿内的众人都吓的出了一声冷汗。
韩姒鸾的言下之意,明显不是在嘲笑她自己蠢。
而是间接的在嘲弄皇上蠢!
敢骂皇上,她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