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随笔4

　　上

　　今天，天气多变。

　　准确的说，在前两天，这个地方就开始下雨了。雨水，是晚上来的。因为季节的特殊性，使得雨水到来时，这里的环境让人感到没有些许变化。没有变化的，是对于环境的感知。一个人，对于环境的感知，是很敏感的。

　　雨水，在傍晚下午。那个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一天的辛劳，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缓缓地消退。没有什么能够让人感到疲惫的，尤其是有理想的人。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哗哗啦啦。下午的时候，天气还是晴好的。晴好的天气，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这点，在我躺到床上，听见雨水声的那一刻起，开始再一次领悟。生活呢，同样是如此：看是美满幸福的日子，谁有能保证它是一成不变的？

　　出门开车撞到树上的人，并不是没有。

　　日子是苦还是甜，只有经历过了的人，才会明白。虽然日子，有苦有甜，但多数人，还是抱有美好的愿景。因为希望，总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怎么办？生活本就是一场劳作，有的幸运，有的不幸运。幸运的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不幸运的人，在给别人劳作，并且在别人的位置上。

　　日出日落，在一天的时间里。如果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剩下的只有遗憾。时间，是一个很公平的概念。时间，有时候，也是一个具体的事物。白天和黑夜的交替，带给人们的是物质上的充裕。

　　一晃几天过去了，天气也在炎热中让人难以承受。

　　到了夏季，本该是天热的季节。炎热的天气，几天过去后，又来了一场暴雨，在这里，感受到雨水亲淫，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地域或是气候的不同，这里的雨水，总是比家乡的雨水要多。夏季，是一个多雨的季节。到了夏季，不下几场大雨，就感觉缺少点什么。在我的记忆中，夏季，总是一个多雨水的季节。

　　尤其是在十几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家乡的雨水，让人难以名状。难以名状的原因，多与雨水的连绵有关。和现在我居住的新郑地区相比，家乡的雨水，更有特色。在这里，雨水来势凶猛。或是傍晚时分，或是半夜来时。总之，在不影响日常生活的情况下，雨水就来了。天空的乌云，是它们到来的先锋官。如果说没有乌云的到来，就开始下雨了，那多少会有一点感觉不正常的。最近的这次暴雨，就是这样，乌云先至。天空的乌云，轻轻地从远方而来。偌大的天空，被乌云遮蔽。留在头顶上的，除了乌云密布，剩下的就是担心和恐惧。对于年龄大的人来说，暴雨将至，是一件不容质疑的事情。昨天的天气预报，早就经过电视和手机等先进的讯息渠道，告知了他们。看到天空乌云密布，身为成年的人们，他们的心中，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倒是那些年少的孩子们，却不一样了。和大人们不同的是，这些年少的孩子们，没有经历过太多的雨水侵蚀。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承受的强度，要低的很多。就像是一个树苗一样，总要经过雨水拍打后，才能成长为参天大树的。

　　下

　　记忆中的雨水，却不是这样的。

　　关于家乡，总是有很多话语要讲述的。那些年少时的记忆，总是带着一些欢笑和泪水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关于故乡，留个人们的，只能是一些印象。原野上的麦田，在微风吹拂中轻轻摇曳。哗啦啦的小河水，在日落时分，留给人们的是无尽哀伤。村庄里的狗，在时代变迁中，渐渐消失了吠声。泥泞的道路，不知在何年，已变成了溜光的泊油路面。行驶在上面的自行车，也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不费人力的各类交通工具。

　　越来越便利的生活服务，替代了许多陈旧工具和设施。

　　时代变迁的过程中，丢失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其中，就有：邻里之间的人情世故。

　　记忆中的雨水，是伴随着成长的。成长的身影，在风吹雨打中，渐渐变了模样。有关雨水和白河的故事，也很多。而这样的故事，多与同年有关。故事中，总会有一个老人。

　　在白河的边上，有着一位摆渡老人。这个摆渡老人，在没有看到大桥落成的时候，以摆渡这个活儿挣些钱。摆渡的这个活技儿，不仅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更是当地的一个事情。

　　如果说，在河边摆渡，是一个人的活儿，那是不对的。一条大河，波浪宽。大河的两旁，住了许多人们。两个村庄的人们，因为通婚或是彼此间的货物钱财流通，都要相互见面。天然或是后天行成的大河，把两岸人民彼此间的交流，形成了一种屏障。这种屏障，是天然无法逾越的。如果渡河，就要摆渡的人存在。摆渡人的职业，在那一刻，就成了一种坚守。或者说，摆渡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摆渡。两岸的人民，需要摆渡人。

　　还好，从我的家乡，去河的对面，尚有其它办法。年少的时候，就听说，在十五里的南边，有一座桥。那座桥，在水面上坐落了很多年。究竟是那一年，老人们清楚。距离是一件难以企及的事情。在白河的两边，两岸人民，早就过惯了这样的日子。一条大河，在他们年少时，就存在那里。就像一座大山的形成一样，它是无法改变的。或者说，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情景下，是没有一个小小的人，能够把它改变的。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面对着川流不息的河水，剩下的，只能是叹息。叹息过后，生活还要继续。

　　摆渡人，在白河边上。

　　在白河边上，有一个摆渡人。

　　故事，是简单故事。故事中，和故乡，有太多的关联。因为故乡，本就是在溜走的。就像白河中的流水一样，不经意间溜走了。溜走后，还是不回头的。不回头的时间，是一去不复返的。回首故事，回首故事中的故乡，留下的多是片段。

　　一位老人，在雨水滴答的傍晚，站在河水边，看着：静静流淌的河水，不远处的摆渡船，还有河面上自己的那只鱼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