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启程回郑上

　　离开心情

　　早上，下楼的时候，楼梯上有一张五角钱。

　　张志强上班的时候，是一个人下楼的。他的前边，没有人。他的后边，也没有人。看到没有人，张志强就把钱捡起来，装在了兜里。

　　工厂里的楼梯设计，有着一定特殊的地方。宿舍里的楼梯设计，也是有着一定特殊地方的。造宿舍里面，张志强一般情况下，是不走楼梯的。宿舍里面，安装了两部电梯。两部电梯，可以满足日常的工作和日常上班需要。只是，在平时上班的时候，张志强都是走楼梯下去的。坐电梯的时间，是要浪费一些。对于张志强来说，与其在电梯上浪费一些时间，不如走楼梯下楼方便。是的，走楼梯下去的时间，并不比电梯慢多少。清晨的时候，电梯总是会出现一些拥堵。说是拥堵，更多的是，是停留。有喜欢走楼梯下去的的人，就一定会有喜欢坐电梯下去的人。多数人，能够坐电梯下去，是一定不会去走楼梯下去的。

　　道路上，去上班的人们，迈着不一的步调，走在水泥路面上。清晨的空气，是很清新的。是的，清晨的这个空气，是很清新的。种植在道理两边的花草和四季青，呈现出来眼色，那是异样的精神。青青地绿色，在早上，给人视觉上的感受，是很好的。只是，走啊上上班的人们，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观看着清晨的风景和花草。人们在清晨时分，起床后上班。早点起床的人们，或许会到餐厅里吃个饭。晚点起床的人们，就没有吃饭的时间了。那些晚点起床的人们，多是起床后，直奔上班的地方。

　　繁忙的一天，是从清晨开始的。

　　阳光还没有升起的时候，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工作的准备。如果把睡觉也当作是一种准备的，那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在阳光升起前。做一天工作的准备。工作，只是一种代名词。这种代名词，一定程度上，是一个概况的概述。是的，是一种概况的笼统概述。打工的人们，忙碌一天，可以称之为工作。没有打工的人们，忙碌一天，也可以称之为工作。清晨的阳光，升到了半空中。一天的时间，在缓缓地流失。人们在工作或是闲暇的时候，对于时间的流失，有着自己的统计方式。每一个人的统计方式，或是每一个人对于时间的概念，是不一样的。那些不同的概念，那些不同的统计方式，也是随着生活中平淡的岁月沉淀，人们总结起来的。

　　车间里面，张志强忙着自己的活儿。

　　机器的隆鸣，可以看出来，这个工作的环境，是不怎么样的。是的，这个工作环境，在张志强看来，是一个不怎么样的。机器的隆鸣声，把工作场所的环境，带来了一些特殊的定性。而在这样环境中工作的人们来说，如何平衡自己工作和环境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儿。

　　这个车间里面，并没有多少老员工。这个车间里面，老员工少的原因，是有原因的。是的，老员工的匮乏，是有原因。一些人，可能归纳为环境的原因。机器的隆鸣声音，的确创造了一个不怎么好的环境。在这个地方，张志强待了一些时间后，张志强觉得不怎么好的地方，是工作属性。张志强在这个地方，待着时间也就是三个星期的时间。在张志强看来，站着工作，是一件累人的事儿。机器隆鸣的车间里，不仅要求人们是站立着工作的，而且要求人们不停地走动。是的，在这个地方工作，是需要走动的。人们在上班的时候，不会是一刻不停地站立的。

　　“张志强，有人找你。”这个线上，跑腿的人说道。

　　张志强，一脸迷茫地说道：“谁呀？”

　　跑腿的人，说道：“不清楚。在车间门口处，你自己去看看。”

　　张志强，手里拿着一个物料。他看了下四周，准备把手里的活儿干完，然后再出去。

　　跑腿的人，说道：“把它给我吧，你出去，就是了。”

　　张志强说道：“好吧。那我可出去了。”

　　跑腿的人说道：“这个，拿着，把手擦一下。”

　　机器的车间里，油水很大。这种油水，对于张志强来说，自己是没有太多想法和见地的。是的，如果不在这样车间里面上班的话，张志强一定会觉得很好的。车间里面，一个不小心，就会碰到油的。对于年轻人来说，大家都是爱面子的，爱干净的人。张志强结果对方递过来的抹布，然后向车间门口处走去。手上沾着油，不是一下子能够擦干净的。张志强手里拿着抹布，一边走，一遍擦手。门口处，是谁在等着张志强，他不清楚。是的，张志强不清楚，只有等到见了后才知道。

　　在车间门口处，张志强见到了自己教导员。说是教导员，其实也就是自己的教官，说着称之为自己培训时候的负责人。在张志强看来，这个教导员，说着说是负责人，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给张志强说，不然的话，他不会找到自己。每天都会开会的事儿，是一个惯例。没有特殊事儿的话，教导员是不会找张志强的。利用下班的时间，是可以把事儿给说上一说的。

　　教官，说道：“你们，这几天要回去了。今天通知一些，你们这一个小组的，明天早上把身份证交过来。”

　　张志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重复了一遍，说道：“我们，要回去了！”

　　教官：“是啊，要回去了。今天给务必，给你们小组的人说下，明天早上把身份证交上来。因为要走，还有一些事儿，我要去处理。估计今天下午会儿，是开不成了。”

　　张志强没有说话。

　　教官在这个地方，站了有三秒钟后，走了。

　　一个好消息，是的，一个好消息。对于张志强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这个消息，让张志强忍不住心中吧笑了起来。教官走后，张志强美的，跺了一下脚。对于张志强来说，回家，是一个让人激动人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