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翅膀的天使 第二十七章 同归于尽(求支持)
作者:贰壹99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宁彩竟然昏迷了两天。

  持续的高烧直到第二个早晨,才真正退却。

  滕与岳一直守在宁彩的身边。

  昏迷着的宁彩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躺着。像是一个睡美人,等着王子的亲吻。是不是只有亲吻才能醒来?

  滕与岳便亲了她。

  童话大概是骗人的的吧,被王子亲过之后的睡美人并没有醒来,只是,一直在流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像一个精致的水娃娃。

  为什么没有醒来呢?

  是因为不是她想要的那个王子吗?

  还是,因为不爱?

  宁彩的病房和沈意暖的病房紧挨着,沈意暖之前坚持两个人共用一个病房就好了,这样,她还可以帮忙照看。只是滕与岳说宁彩是生病,再把病毒传染给沈意暖,那她的罪过就更深了。

  滕与岳两个病房来回奔波。

  沈意暖说,阿岳,你这样,言溪还没醒,你就累垮了。你不用来我这里了,你看,我就是一点小伤。言溪比较重要。

  她劝慰着,多么的善解人意。

  中间刘尚尚和云端来过几次,让沈意暖打发走了。

  时川帮着滕与岳处理公司事务,抽不开身。反而孟祺每天都过来。

  滕与岳去照看沈意暖的时候,孟祺就在宁彩的病房里看宁彩。

  孟祺看着*上的人儿一边皱着眉,一边流着眼泪。他拿出纸巾,帮她擦拭她眼角的泪珠。却怎么擦都擦不完。

  她的眼睛,就像泉眼一样,永不干涸。

  原来,不可一世的她竟然也有这么多的眼泪呢。

  孟祺静静地看着宁彩,灵魂出窍,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以宁彩醒来的时候,孟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滞着看着宁彩的方向,眼睛没有聚焦,像是睁着眼睡着了一样。

  宁彩看着*边奇怪的男人。

  “孟...孟祺?”宁彩张了张嘴,叫了孟祺的名字。

  孟祺回过神来,“褚言溪,你醒了。”

  宁彩点点头,她醒了这是明摆着的事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宁彩的嗓子里干涩的要冒烟了。她扫视了一圈,发现,全然的陌生。她不知道这是哪里?

  “先别说话,喝口水润润喉。”孟祺把盛了水的水杯递给她,“你发烧了,昏迷了两天。”

  宁彩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纯净水。

  昏迷了两天?她这是怎么了?水土不服?印象中,从来没有生病昏倒过。

  滕与岳进来的时候,宁彩和孟祺正说着什么,看见他进来,全都闭口不再言语。

  孟祺起身,“我去看看沈意暖。”说完,欠身离开。

  滕与岳目送着孟祺离开。

  “溪溪,我刚离开,你就醒来。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滕与岳的话怎么听着都像是在无理取闹。

  宁彩一愣,随后,坐起来,对着滕与岳又是一躬,“对不起,我没在适合的时候醒来,是我的错。”

  说完,宁彩就后悔了,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娇嗔。

  滕与岳怔住。

  “溪溪,你是在为我那天晚上让你对意暖道歉的事而赌气吗?”滕与岳扶起宁彩,往她后背塞了两个枕头。

  “溪溪,你是我女朋友,意暖是我伤的,那天是让你以我女朋友的身份为我道歉。不要赌气了好不好。”

  还有,言溪,以后,不要轻易对别人鞠躬。

  宁彩摇头,“滕与岳,你不必解释的,沈意暖受伤,罪魁祸首,还是我。我是替我自己向她道歉的。”

  有敲门声。

  “进来。”

  是沈意暖,后面跟着孟祺。

  “言溪,你可醒过来了,你昏迷的两天。”沈意暖不再虚弱的声音,温柔的像个天使。

  宁彩对沈意暖勉强一笑,没有回话。

  气氛有些尴尬,沈意暖脸一沉,旋即掩饰掉,“言溪,你还在因为那天晚上我说的话在生我的气吗?我当时肯定喝醉了才说出那样的话。”沈意暖一脸的愧疚。

  滕与岳疑惑着看了看宁彩,然后看向沈意暖,“你对言溪说了什么?”语气里带了质问和不悦。

  沈意暖弱弱地望了滕与岳一眼。

  “说”滕与岳命令着。

  “阿岳你别生气,我说就是了。”沈意暖的声音里带了啜泣声,“我对言溪说,她跟着宁远在意大利共同生活了六年,六年里,孤男寡女,可能发生了一些......事。即便没发生什么,但是人言可畏啊。所以,我以好朋友的身份问她,有没有跟宁远发生过什么。结果言溪就生气了。她当时可能是误会我了,误会我跟你有什么,一气之下,她说...她说...”沈意暖啜泣着,说的话断断续续,却足以让宁彩听的分明。

  “她说什么?”滕与岳吼了一声,吓得沈意暖畏畏缩缩的。

  “她说,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言溪当时气坏了才会口不择言说你对我而言可能是蜜糖,对她而言却是砒霜的。”

  说完了吧,终于说完了吧。沈意暖低着头,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角勾起轻漫嘲弄的笑。

  沈意暖说着,滕与岳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猛地看向宁彩,眼睛里充满了刺骨的寒意。

  滕与岳看着宁彩,一步一步靠近*边。

  “褚言溪,你说过那样的话吗?”滕与岳的声音里也带着冰碴子。

  说过那样的话吗?哪句?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吗?是,她说过。宁彩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沈意暖,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是,我说过。”宁彩仰头与滕与岳对视。

  滕与岳气极,眼睛猩红,“是吗?是这样的吗?溪溪,现在我于你而言,成了砒霜了是吗?那宁远呢?宁远呢?是不是真的像意暖说的,孤男寡女,你们早就发生过那些肮脏的事了。”

  “阿岳,你冷静点。”孟祺手附在了滕与岳的肩膀上。

  滕与岳甩开,把矛头指向了孟祺,孟祺你少管我的事,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们就在说着什么事,我一来就闭嘴。到底是什么是不能当着我面说的。孟祺你是不是还喜欢褚言汀呢,她死了,你就转而喜欢言溪了吗?

  孟祺黑了脸,滕与岳你冷静一点,不要在这草木皆兵。我对你的褚言溪,没兴趣。说完,孟祺摔门走了。

  孟祺走了,随后又折了回来,对着傻愣着的沈意暖碎了一口,“靠,都是因为你,沈意暖,我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假惺惺的装天使,你装得再像你也不是褚言溪。”说着,对着沈意暖的方向踢了一脚,踢在沈意暖旁边的墙上。

  沈意暖吓得尖叫了一声。

  “意暖你先回病房,明天我再过来看你。”说着,一把捞起病*上的宁彩抱着她就往病房外走去。

  “阿岳,你要带言溪去哪?”沈意暖拉住了滕与岳的胳膊。

  滕与岳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医生说言溪醒来就可以出院了,我带她回家。”

  滕与岳抱着宁彩离开了,留下沈意暖颓然地坐在地上。

  她看着宁彩离开的方向,脸上是别人从未见过的阴毒表情。

  ............

  车开的很快,宁彩看着车窗外,原来,外面是天黑。街上的车辆和人群还很密集,那么,应该天黑下来,应该没有太久。

  是六七点钟,还是七八点钟呢。

  滕与岳抿着唇,一直没有开口,眼睛目视前方。看都没看宁彩一眼。

  滕与岳的公寓很快就到了,停了车,滕与岳像是在扛麻袋一样扛起了宁彩。

  宁彩丝毫没有挣扎,既然是麻袋,那就认真扮演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就好了。

  走进房间,宁彩便被仍在*上。

  松软的大*,宁彩的身体被弹了起来。

  随后,滕与岳的身体便俯身而下,庞大的身躯整个覆盖住宁彩的身体。

  他压制着她的身体,让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宁彩望着滕与岳猩红的双眼,知道这次,他是认真的。心里害怕起来。

  只是,他的腿压着她的,双手被他的右手钳制在*头。左手附在她的脑袋上,全身,只有嘴巴是自由的。

  “滕.......”滕与岳三个字还没有说完整嘴巴便被他的覆盖住。他像一只啮齿动物一样啃噬着她的唇舌。仿佛要把她吃掉,吞进肚子里。

  “滕与岳,你放开我。”趁着空隙,她喊了出来。

  但是滕与岳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狂乱的亲吻着她。

  他的左手放开了她的脑袋,开始在她身上肆虐,脱她的衣服。

  她身上穿的是夏季的病号服,胡乱一扯,就碎成片,或者直接脱掉。

  他开始啃她的脖子,她的锁骨,然后,她裸露的胸。

  宁彩瞬间睁大眼睛,泪像决堤的水坝一样流了出来。

  “滕与岳,你放开我。”她双手挣脱着,怎么也挣不开。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在被欺凌的时候彰显的淋漓尽致。

  “滕与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宁彩的声音已经嘶哑。

  滕与岳终于停住,刚刚,他就像一头没有心智的野兽。“你不是说我是会毒害你的砒霜吗?那我就先毒害了你的身体,再毒害你的心,你的灵魂。”

  他一点一点的吻尽她眼角的泪,动作轻盈小心,虔诚的像个信徒。他吻她的眼角,吻她的耳唇,“正好可以检查一下宁远有没有对你做过像现在一样龌龊的事。”他在她耳边说着,一阵酥麻。

  “滕与岳,我是褚言汀,不是褚言溪。你想让我做褚言溪的替身,我偏不要。你既然那么恨褚言汀,那么恨我,现在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你对的起你的溪溪吗?你看看,你看看*头,那才是你的褚言溪,我不是。”

  滕与岳停住,看着她,眼睛里充满恨意。“你说你是褚言汀是吧,好,本来我还犹豫着不该对我的溪溪强行做这种事,既然是褚言汀,我就不需要犹豫了。褚言汀,你欠我的,欠溪溪的,就用身体来偿还吧。”说着,扯掉了宁彩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宁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不,她不能放弃抵抗。睁开眼睛,看准滕与岳脑袋的位置,用尽全力,不顾一切地撞了上去。

  嘭......

  物体撞击的声音,在夜晚安静的房间里,特别响亮。

  如果注定要受辱才能活着,那就同归于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