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嫁错娶 第八十三章:没有男朋友?
作者:萧何在这里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不知不是不是元俏的错觉,总觉得贺家三叔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意图不明,只是她隐隐的不安。

  很快热闹的欢声笑语就将这点的裂痕掩饰过去,贺莫年捏着元俏的手心,漂亮的眼睛到倒影的都是她。

  放心。

  元俏读懂了其中的含义。

  这样的场面,元俏是做足了心里准备的,怎么也得等曲终人散了才能离席,没想到贺莫年在带着她在酒桌盘转了一圈之后,拉着元俏的手,就皇而堂之的离开了。

  没有了你来我往客套的交谈,没有了觥筹交错之间见缝插针的较量,元俏眼里是一个个串来成串的八角红灯,泛着红色的晕,一路延伸到远处去。

  这一刻,天地静谧,身边有他,刚好。

  “我们这样出来好吗?”

  元俏轻轻松松,好心情的问,没带几分的诚意。

  贺莫年也不点破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只褪去了方才在席见的浓烈精致,沉稳安静得很,好一阵才吐出一个嗯字。

  “你非要把我祸害成恃宠而骄的女人。”

  抱怨的口吻,元俏很少会这个样子,假模假样的拖着忧愁的口气,在贺莫年看来几分可爱几分憨。

  元俏表面是一个乖巧的女子,懂情理明规矩,很多事情都做得漂亮,好似一副泰然处之的镇定模样,只有贺莫年清楚,这个女子的是冷的,她的冷在骨子里。

  与人相处尚且始终能保持安全的距离,不让自己迷失,更不要说在别人面前的举动,她向来掌握的很好。

  因为懂,贺莫年搁在的稀罕她的这些小举动,那代表的是他住在她心里。

  带着元俏回钏州,哪一步不是一场戏,他就是要把台子搭足,把戏唱响亮,告诉所有的人,这个女人他能宠上天。

  还有谁把她敢不放在眼里?

  偏头,眯眼打量身边的小女人。

  不算矮小的身高,穿着高跟鞋也只到他的肩膀出头一点,一转身就是她眼睑上翘带笑的侧脸,纯净美好。

  “元俏。”

  “嗯?”

  元俏在贺莫年的声音还没落下变转身,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还沁着一丝的茫然,特别的招人。

  “没事。”

  这又被撩了,元俏猛地低头,看着脚尖,正红色的丝绒高跟鞋,做工不能再细致,简单却是美得出乎她的想象。

  一步一步,交替的尖头,一搓搓的红色,越看元俏越觉得欢喜。

  不绝的扣着她的手指,大步向着莫坻去了。

  不管陪在他的身边,以后的人生是怎样的,元俏觉得都有一个美好的轮廓。

  回了莫坻,贺莫年惦记着元俏折腾了一个下午的桂花酥,早知道这些糕点做起来费时费力,关键也不一定好吃,他怎么舍得元俏一番心意。

  元俏倒是觉得没什么,心意他懂就值得。

  换了鞋子,遣散了佣子,才觉得呼吸畅快了,刚瘫坐在沙发上,柔捏着脚心,手机响了。

  在里屋摸索了半天,元俏才找见,掉在小塌里侧的几天没见的手机。

  贺宅一派的古香古色,加之这两天精神紧绷成十二级的警戒状态,倒是让元俏忘记了这东西的存在。

  电话是李秀兰打的,元俏俯下身子够手机的时候,就把电话接通了。

  “妈。”

  “怎么这半天才接电话?”

  李秀兰好久没有收到元俏的只言片语,一个微信折腾半天也没搞明白,着急就打了电话,结果半天还没人接。

  “哦,刚才洗澡。”

  元俏转身坐下,扯了扯腿上的旗袍,一本正经的说谎,眼睛不时的乱瞟。

  这一刻,她才想起来,与贺莫年定了姻婚,见了家长,从某种程度上就是订婚宴都敲定了,她的父母还不知道啊!

  脑子里的警钟长鸣不听,元俏头痛的厉害。

  “你该不是交男朋友了吧,俏俏我给你说,要是有了就带回来让爸妈见见,好给你把把关。”

  一提这个事情,元俏忽得想起上次明成去她家时的种种,放下心情一片阴霾。

  “妈,你别瞎想,没有的事儿。最近你和爸身体还好吧,我过两天回去看看你们。”

  “好好上班,别天天跑来跑去的钱都花车票上了,对了,你爸最近总是喊头疼,我让他去医院看看,老是不听…”

  李秀兰的唠叨,有了开始的机会,就怎么也停不下来。元俏除了抓了一个重点,其他的都从耳边飘过。

  回想元锋过去的生活习性,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测,只是对着完全没有危险意识的李秀兰她不忍提。

  换上欢快的语气,元俏好生的劝解。

  “妈,你别担心,等五一假期我回来了带爸去医院,肯定没事儿,你今后注意点,让他少喝酒!”

  “我就这么一说,你别操心,还是操心你男朋友的事情,你不急七大姑八大姨都着急了,人咧问我怎么说啊。”

  元俏有些无奈的扶着额头,也只有李秀兰能把她逼成一个表情包,半天终于绕到主题,元俏估计这通电话也该结束了,恨不得来个痛苦。

  “妈,我都定婚的人了!”

  仰面躺在小塌上,一手遮着眼睛,直到李秀兰挂了电话,元俏也没能说出这句话。

  有些无力。

  懒散地直起身子,表看见依在门边,眉眼俊朗的人,挺翘的鼻子,丰厚性感的唇,大写的荷尔蒙,只是他眼里的情绪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似怨怼似失望似不甘又都不是。

  元俏立马回神,脑子里反复的掂量刚才的那通电话,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元俏,你没有男朋友?”

  贺莫年问的轻巧。

  元俏恨不得咬舌自尽,这节骨眼,她都感觉做出这样的事情没发原谅,可是这样说给李秀兰,后果她都不敢想象。

  “有…未婚夫。”

  元俏犹豫一下,挤出来这三个字,说出来之后都佩服自己的机智。

  偷偷地抬眼去看贺莫年的反应,高冷成迷,只是他身上那股子熟悉的狠厉一瞬间蔓延。

  元俏觉得小腿肚子都在抽抽。

  踢了高跟鞋,元俏也顾不得什么影响,三两步蹿到贺莫年身边,贴着他的身子,环上贺莫年的腰,扯了一个要多献媚就多献媚的笑。

  “官人要不要就寝?”

  “元俏。”

  “奴家在。”

  “别什么问题都想一睡了之。”

  如遭雷击,元俏整个人都不好了,笑容僵在脸上,内心一阵的草泥马之后才平静。

  “这个倾向不应该是你么,我这叫投其所好,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

  “哦?”

  贺莫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个哦拖得音长了几个拍子不止,元俏心头戚戚。

  敢怒不敢言。

  眼前一晃,人就在贺莫年的怀里,公主抱。

  他埋着步子,快速地往里屋的床上去,元俏被着突如其来,整得跟不上节奏,抱着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挣扎。

  “那个,洗澡啊!”

  元俏的拳头照顾在贺莫年的身上,企图能有所阻拦。

  “做了再洗。”

  他似乎已经不能再忍了,声音沉闷带着哑。

  元俏耳朵烧得厉害。

  绯色。

  这个故事写给她,也暂且这么称呼她,也混不去计较绯色这两个字眼是否带点艳。

  人世间百态我不太相信会有多少文人墨客的风雅相遇,旖旎故事,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平淡无奇,多得是有心人,一遍遍的润色,才有了味道。

  她爱张国荣我从未与她谋面就知晓。

  后来她爱李宇春我惊诧,短暂过后也能明白,那样一个不愿意与浮生终生一样的人,应当是喜欢孤傲不同的花,才对。

  再后来我南下困在一汪湿热里,万般挣扎也觉得没了自己,看着她杀伐肆意在男生的竞技游戏里,联盟的排位时不时的在朋友圈,她戏称自己是网瘾少女,我从来不过过心。

  那般不甘平凡,不甘束缚的人,怎么会腻在一个局里。

  长久以来,她被一个名字囚困,我也看着她起起伏伏,感情的事情掂量不来对面的那个人是怎样的成色,更估算不来得失,控制不了结局,只有愿不愿意全心全意。

  她勇敢也做到了,我心里默默钦佩。

  见面的时候,是多年之后,是我学业到了末尾,是她打算在上海在香港在张国荣六十大寿之际。

  我浑浑噩噩不知前行的路。

  世间总有一些人勇敢无所畏惧。

  世间也总有一些人如同我畏首畏尾。

  张国荣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梦一个指向一个执着,如今我不再执着,留给绯色,让她去追逐。

  我愿在你疯魔痴狂,被全世界薄凉留你一隅暖。

  程蝶衣

  程蝶衣

  只顾着看程蝶衣。

  我不是段小楼不是霸王别姬那个时代的寡淡的世人,我是一个温情的看客,想你能有安全法,成全桀与米分。

  绯色。

  这个故事写给她,也暂且这么称呼她,也混不去计较绯色这两个字眼是否带点艳。

  人世间百态我不太相信会有多少文人墨客的风雅相遇,旖旎故事,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平淡无奇,多得是有心人,一遍遍的润色,才有了味道。

  她爱张国荣我从未与她谋面就知晓。

  后来她爱李宇春我惊诧,短暂过后也能明白,那样一个不愿意与浮生终生一样的人,应当是喜欢孤傲不同的花,才对。

  再后来我南下困在一汪湿热里,万般挣扎也觉得没了自己,看着她杀伐肆意在男生的竞技游戏里,联盟的排位时不时的在朋友圈,她戏称自己是网瘾少女,我从来不过过心。

  那般不甘平凡,不甘束缚的人,怎么会腻在一个局里。

  长久以来,她被一个名字囚困,我也看着她起起伏伏,感情的事情掂量不来对面的那个人是怎样的成色,更估算不来得失,控制不了结局,只有愿不愿意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