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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了自动航行的目的地后,丁麦开始整理起随身物品,毕竟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乃是越后国的繁华之处直江津,容貌行止太过怪异的话会引来很多麻烦。
拿出自己的变装工具,戴上假发扎了个武士髻,在液体防弹衣外套上一套略微破旧的武士服,也就是之前山贼头领的衣物,因质地尚可歌見裕二舍不得丢弃保存了下来,如今倒派上了用处,虽说是已死之人的衣服听着有些晦气,但是身为特工的丁麦死人堆里吃饭都坦然自若这点小事自然是不以为杵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容貌和众人无太大差异后,丁麦又在口音和行为举止上下了点功夫,眼看着终点将近,将小乌丸和胁差插在腰旁,又伸手取了一袋甲州金和散钱揣在怀里,丁麦开始了他的越后之行。
“这里就是直江津吗?”将潜艇停置在偏僻海域启动了智能停泊模式后,丁麦设法来到了直江津的港口地区,看着来往穿梭的行船,不由感慨,“比起歌見村这里果然热闹多了!”
且行且看着路边民生百态的丁麦,突然感到有人正注视着自己身为特工对此非常敏感,当下不露生死的停在了身旁一家杂货铺的门口,借着抬手拨开暖帘,弯腰进店的瞬间,隐晦的用眼角瞄了一圈,看到了街角处那目光的出处,一个看似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一副匠人的打扮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奇怪,初来乍到这人如此肆无忌惮的看着我作什么?”丁麦百思不得其解,“走着瞧吧!”在店里见习还没迎上来的时候,丁麦又走了出去,向着那中年人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看似随意,实则环抱于胸前的右手已经摸在了更适合贴身战的胁差的刀柄上了。
“三平,上!”看似匠人的中年对着身旁的孩子,使了个眼色轻喝道。
“嗨!”少年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向着迎面走来的武士低着头走了过去,然后不出意外的撞在了武士的身上,于是少年马上跪倒俯身一直道着歉,以往到这一步武士往往会出手揍上自己一顿,而只要挨上一顿揍,武士看在过往行人的面子上也就会罢手了,并不会真的拔出武士刀来砍了自己的脑袋,但是面前这位似乎不太一样,居然一直不动手,连句呵责的话都没有,周围已有好些行人驻足观望,感觉似乎不太妙了。
看着眼前这个跪倒在自己面前,道歉不停的少年,丁麦感到既好气又好笑,被撞的一瞬间他就知道眼前这位是个小偷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于是伸手将面前的孩子扶了起来,还替他掸了掸灰,嘱咐道,“下次走路要小心点!”然后挥手示意孩子可以离开了,只见孩子走了两步又回身向他行了一礼,说道,“真的非常抱歉!”语气中显露出丝丝诚挚。
七弯八绕刚走回到在甬道中接头的中年匠人身边,就见那人伸手说道,“快拿来!”少年依言在怀中摸索,脸色却是渐渐变了,嘟囔了一句,“不见了…”中年匠人不信一把扯开少年的衣裳,胡乱摸着画面颇为猥琐。
“你在找这个吗?”此时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从中年匠人的背后传来,而说话者正是之前的武士丁麦,就见他手提着钱袋信步向中年男子走去。
匠人一边挟持着孩子挡在身前一边后退道,“这位大人既然钱还在你手中,何必如此计较呢?”而眼睛则始终盯着丁麦腰间的武士刀。
‘听说经年的老贼用眼睛看就能知道目标身上有多少金银钱财,显是他看出了我身上带着不少金币,但是如此肆无忌惮的观察目标又不像经年老手的作风,奇怪啊!‘丁麦正想着,对面的匠人则开口说道,“阁下最好还是放过我的好!”
“哦?为何?”丁麦奇道。
“在下可是从妙高山上下来的,手上可也沾了不少血。”显然匠人的暗示中透着威胁。
“哦?是吗?说来真巧,我来到这里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山上下来的!”伸手持刀才缓缓拔出一小段,丁麦的身上就已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给人以危险的感觉。
受此气势胁迫,匠人扯着孩子急急后退,慌不择路的刚退出甬道就实实的撞在一个武士的身上。
“混账!”被撞之武士一个趔趄险些摔在地上,同行的同伴则见状拔刀怒吼道。
匠人见对方拔刀追来显然慌了神,将手中的孩子朝持刀的武士一推,自己转身就跑,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见追不到匠人,怒极的武士举刀朝着仍然一脸茫然的孩子砍去,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影从甬道内闪出,“叮!”的一声招架住了武士的斩击。
“赫!”见此突变,武士更是惊怒,抬手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但只见一掌击在了刀柄底部就将刀击飞了出去。
“汝是何人?”武士倒退着向自己掉落的武士刀退去,却仍色厉内荏的问道。
“阁下又是何人?为此小事就要当街举刀杀人吗?”待看清对方容貌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行事却已如此狠辣,丁麦颇为不悦,于是反问道。
“此等贱民,冲撞了武士,杀之何惜?”少年武士不忿的说道。
“在下本庄弥五郎繁长,这位是在下同僚村上义利,未请教阁下是?”另一个险些被撞倒的武士,此时出声道。
“在下丁麦天予!”见到对方并不准备动手,丁麦又将武士刀插回了腰间。
“这什么奇怪的名字!”捡完刀回来的村上义利插嘴道。
“阁下武艺高强,不知来自何处?”本庄繁长进一步的打探道。
“在下从三河来,不过是名野武士而已。“丁麦答道。
“乡下地方来的,难怪如此无礼!“村上义利在一旁置喙。
“阁下既然是名门武士,就更不必和这些小民计较了,依我所见不若揭去这一页如何?”丁麦坦然提议道。
“哈哈哈,好,就依阁下所言!”本庄繁长痛快答道。
“刚才多有冒犯,在下就先走了!”说完丁麦就拉着那小孩要走。
“你这就想走?”唤作村上义利的武士显然并不肯罢休。
“不然怎样?阁下想试试我这刀利是不利?”对于这年轻武士的再三挑衅,丁麦心中也是邪火直冒,不介意出手教教他怎么做人。
“阁下但去无妨,期有再见之时!”眼见又要爆发冲突,本庄繁长隔在两人之间说道。
丁麦对其点首示意,带着孩子渐行渐远,而那两个武士则依旧站在原地,“本庄大人,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村上义利显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要知道他可是当着好些人的面被人将武士刀击飞了,对于将武士刀看为自己灵魂的武士来说,那是件多么难堪的事。
“呵呵,义利,你就不怕他把你的头也击飞吗?”看到那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消失在了视界中,本庄繁长这才打趣道,心中却感叹,‘如此豪气之人若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
闻言缩了缩脖子的村上义利也不再多言,毕竟冷静下来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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