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O浪漫传说 第72章 再见
作者:冷白妖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这些,都逃不过王汤姆的利眼,他忍住爆笑道:“那地方相当隐密,你该知道短时间内她是不能曝光的,否则就糟了……”

  张艺兴再也没听见王汤姆继续在交代些什么。

  他只一心挂念着就要与她再见面了,不知她是否仍记得“艺兴哥哥”?

  张艺兴打电话回家,是张艺雨接的,话筒那一端,还有月涵沙哑的悠悠歌声:

  “什么?你说什么?”张艺雨颇不情愿地把“冷酷的偶像”音量关小。“什么事?”

  张艺兴叹了一口气,简单说明,他有要事出公差,这阵子暂时不会回家,张艺雨只“喔!”了一声,表示响应。

  张艺兴又不忘交代门窗要锁紧,煤气要关,看到可疑人物要……“大哥,你别像个女人唠叨个没完,趁爸妈在美国的这段日子,你尽力去找女人,好不好?你可以不用打电话向我报备,因为我不会在乎你跑到地球的南端或北端,只要在爸妈回来时,你身旁有位女人相伴就可以了,现在别吵我了,我要继续听歌,ok!”“卡”一声,电话挂断了,张艺兴呆呆注视话筒。

  爸妈一不在,这个家像走了样,尤其是张艺雨这小妮子,“乖乖牌”一变而成“太妹牌”,足见她平日敷衍的功夫多高明,真是“小狐狸”!张艺兴心里怪叫道。

  车子行经关渡,直往登辉大道。

  黄昏时刻,张艺兴到了枫丹山庄。

  这里,位在半山腰,可以观海景,看日出,送夕阳,每户都是独门独院,还有游泳池、花圃……

  他职业性地把车先停在远方,查看一下四周环境,检视有无可疑人物跟踪或徘徊其间,确定无误后,才把车驶进大门,停入车库内,一切虽已就绪,他却越感到忐忑不安。

  听到引擎声,月涵从二楼的窗帘缝中细细凝视着外边的男子,眼神散发出少有的柔情。

  张艺兴,依然是那般神采奕奕,气宇轩昂,尤其是眉宇间仍不失当年那股大义凛然的气势,月涵情不自禁地笑了。

  也只有“艺兴哥哥”才能让她有此会心的笑颜。看到张艺兴进入大厅,她火速奔回床上,忙戴起手及腿的石膏道具,在左脸颊也贴上一道伤疤,她满意地瞧着镜中的自己,决定演一出真实的“情人的保镖”。

  此刻她让秀发遮住她的左脸颊,背向房门,不让张艺兴正视到她。其实她更希望能以迷人的风采面对“艺兴哥哥”,可惜,时不我予。她知道,如果不用这“诡计”,只怕无法见到张艺兴。

  这是一幢楼中楼的建筑,张艺兴刚进入大厅,就望见顶上高挑的水晶吊灯,三面落地窗门,引进外头和煦的阳光,直洒落在蓝色的池水里,反射在明净的玻璃,四方跃动着粼粼波光,令人目不暇给。虽有亮丽的外宅,屋内却没什么家具,空空荡荡的,只有许多碎花棉布,铺陈在大理石地面上。

  是的,这就是月涵,她向来最喜欢收集一些碎花布巾,那时,张艺兴总是调侃她:你是垃圾小月涵。她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他道:你是废物艺兴哥。顷刻间,她可人的笑声,如在耳边荡漾。

  张艺兴觉得自己心脏快停止了。

  她背对着他,如黑缎般的长发披散于白被单上,虽然是冬天,但她的穿着实在太单薄,白色的薄纱衬衣,以及……底裤?左脚敷有石膏,右手也是。

  他长吁了口气,八年了,他总算再见到她。

  却预料不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她险遭人谋杀,她伤重,她闹自杀,她……

  八年来,他只有在杂志、海报、电视,各种媒体上看到她,而真实的她,又是如何?

  张艺兴,你当真是“铁人”?

  月涵有些赌气又不平,有哪个男人看到我月涵不趋之若鹜地拜在我石榴裙下,何况如今又是衬衣底裤,若隐若现地斜倚床间,谁不产生幻想,而你却——无动于衷!

  太可恶了!她左脚奋力一踢,哪知石膏道具颇重,“砰”地将她整个半身都拉滑下来,由于重心失衡,事出突然,她一声惊叫——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张艺兴迅如飓风般冲向前去,隔开冷硬的大理石地面,让月涵跌落在他身上。

  这只是一种“见义勇为”的天生本能,不过,月涵却欣喜若狂,紧紧攀住“艺兴哥哥”的脖子不放。

  她的小脸正好抵在他的胸膛上,一股期盼多年的柔情急窜而起,是的!她就是喜爱这种感觉——来自张艺兴身上的兰姆天然香皂体味。

  谁知?

  张艺兴大手一扯,使月涵的脸随同秀发的后拉力而仰起,四目交接之际,瞬间柔情即散,只见他眼中射出的仇恨,竟是如此深切,令月涵心房紧紧一缩。

  是脸上的疤痕?喔!月涵内心哭喊着,艺兴哥哥一定觉得她变得好丑。她决定要拆下这虚伪的臭道具。

  “原本多么美的一张脸蛋,啧啧啧!”在月涵来不及说出口之前,张艺兴已憎恨怨怼道。“这下可全毁了!月小姐,你说这是不是报应?”他粗鲁地把她丢回床上。“老天是公平的。”他看也不看她一眼,转向落地窗站着,从他的背影,月涵能感受到他的不屑。

  月小姐?张艺兴居然如此称呼她?好似他们从不相识一般。

  “艺兴哥哥——”她低吟。

  “不要这么叫我。”张艺兴回头,怒气腾腾道。“记住!我是你的保镖!我们只是主雇的关系而已,月——小——姐。”

  月涵凝视着他,眼神彷佛要穿透张艺兴的心房。“你讨厌我?”她不明白道。“过去——”

  “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张艺兴顶撞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自己心里明白。”他紧握双拳道。“我生平最恨忘恩负义的人!”

  天!他根本是恶人先告状嘛!一时间怒气恨意直冲她的脑门。

  “我忘恩负义?我看是你不知廉耻!原本以为你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结果呢?你还不是跟着其它下三滥的男人一样,抱着女人鬼混,又怎么能怪我不告而别!”她狂吼出来。“你标榜着一身正直,背地里却做出见不得人的肮脏令人作呕的“行为”!”

  张艺兴铁青着脸,怒火烧上两只黑瞳。“你……才是下贱的女人,你爱慕虚荣,不顾一切弃我而去,为了名利又不惜脱光身子去拍裸|照,廉价得让只要买得起写真集的男人,都可以任意触摸你的身体,别人赞扬你是什么危险的女人,漂亮宝贝,这就能让你的虚荣心感到满足是不是?你的“行为”比我更差劲一千倍。”

  事实上,月涵口中的“行为”,张艺兴根本不知道是指什么,但是,想到月涵那般作贱自己,他就气得要崩溃!

  而月涵,则更认定张艺兴已承认做过那“行为”,这再次刺伤她的痛处。她高亢尖叫着:“是的!我就是喜欢展露我的身体给男人看,怎么样?不就是这样才吸引你的注意吗?既然我的一举一动,你都了若指掌,”她妩媚娇笑道。“可见你还是在意我的嘛!”

  张艺兴自知泄了底,别扭地试图辩解:“是啊!我是在乎你,所以,才义不容辞地当你的私人保镖。因为,我要看看像你这种道德沦丧的风流女子会有什么好下场。果然,老天有眼,你又受伤又毁容,如今人躺在床上,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张艺兴逞一时之快的狠话,像一把利刀直戳进月涵的胸膛,他真的这么恨她?

  “你……”月涵咬咬下唇,习惯性的握拳又松手,力持镇定道。“好!随你怎么说,不过你最好搞清楚,现在我是你的老板,你是我的雇员,凡事还得听我的,我命令你——”见张艺兴面如死灰,她慧黠一笑倨傲道:“抱我下楼,我要吃饭。”

  艺兴哥哥……你实在不该如此对我的,唉!反正你已入我囚笼,这次我绝不会让你再逃开。

  但此刻张艺兴的脸可不是普通的难看,如果他不是被忌恨冲昏头了,实在不难发觉,自己已陷入绝代佳人所布下的层层密网中。

  他浑身僵直,不知所措,月涵用惯有的低沈嗲声催促着:“快点!我肚子好饿。”

  张艺兴困窘地走向她,双臂伸直,像个木头似的。

  “太远了!”她佯装不耐地抱怨道。“你这样,怎么抱我?难不成要我自己跳上去?”月涵刻意百般的嘲笑。“看样子,张先生这些年来都没碰过女人喔!我是不是头一个呀?”

  下一秒,月涵已被他凌空“撑”起,说得明白些,是被他一手持离地面,这使得月涵浑身不舒服,不过,她心里还是暖烘烘的,她告诉自己。艺兴哥哥,在这之前你是“铁人”,但在这之后,你会成为我月涵柔情似水的男人。

  她相当故意的,娇小的身躯往下滑。“啊!不行,我的手跟脚快没力气……”

  张艺兴只得用力拥住她,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臀?喔!怎会如此呢?

  他惊呼出声:“你……你只穿内裤?”大男人的脸上竟出现一片红彩。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你没看过女人内衣裤的广告吗?何况我受了伤,又怎能穿长裤呢?”她故做自在道。“看不出你还挺“纯洁”的,哼!听说你号称“铁人”,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她格格直笑。

  原来她在整他!月涵想用她的身子诱惑他?可能吗?她怎会变得这么放荡?像个娼妇?甚至连受伤期间也按捺不住寂寞?她才十七岁,不是吗?

  对了!她既拍裸|照,又与人同居,自然不再是以前清纯的小月涵了,她会如此随便,一点也不稀奇。实际上,尝过她的男人,大概多不可数。

  想到这里,他简直妒意焚身。“不要对我玩这种把戏,“铁人”对“□□”是不屑一顾的。”他怒声相斥,然后大摇大摆地抱她下楼。

  □□?他骂我是□□!

  我月涵堂堂艺界红星,要什么男人没有?但为了你我绝对的守身如玉,却换来你如此恶毒的咒骂,简直是狼心狗肺的混蛋!

  “不屑一顾?”她诡诈地笑着。“我看,是不堪一击吧!”她随即将唇贴上他性感的丰唇,就不信他毫不心动。

  冷不防地,“铁人”的头奋力甩向一边,粗声厉色道:“我的工作,不包括陪你玩这种“满足”你的游戏,千万记住!”

  他把她塞入餐厅的椅子上,径往厨房走去,背后却传来月涵戏弄的笑声。“哪种”游戏?”她实在又羞又恨,主动奉上香唇,却惨遭拒绝及怒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为何你不干脆说,是‘做’——”

  张艺兴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已把发硬又快过期的吐司往她口中塞。“住口,未婚女子,不准你提那两个字,真没品!”他轻视啐道。

  “我没品?”月涵快气炸了,吞下吐司,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厉声叫骂:“动物不也是靠性|交来繁殖下一代?人虽称万物之灵,但终究还是动物啊!”

  “所谓性|交是没有感情的,但人不同,只有在两情相悦,彼此愿为对方真诚奉献的情况下,才有资格说那两字,而你——”他咬牙切齿,目光阴冷道。“你与床上那些男人的“行为”,只能算是交易。”他在她耳际狂喊。“是无耻!”

  这个狂妄自大又自以为是的男人,她真该刺他几刀,以发泄她所受的屈辱。

  从离开张艺兴的那一夜起,她就发誓再也不哭了,三年后的现在,她也不会让自己在他面前流半滴泪来。

  她要彻底反击!身为演员,要扮演“千面女郎”有何难?她秀发一扬,风情万种地娇笑道:“是交易也好,是无耻也罢,反正那的确是种很棒的享受,你——要不要试试?”

  张艺兴寒透了心,双眸依旧冷冽绝情。“我是‘铁人’,不玩这下三滥的交易。去找别的男人吧!”

  好!张艺兴,你够狠,我绝对要把你整得服服贴贴的!

  月涵发誓。

  “我要吃pizza。”她面容一整,发号施令道。“在冷冻库里有,另外,我还要玉米浓汤及红茶。”

  张艺兴二话不说的行动,他懒得与她计较,反正,除了那档事外,他是可以为她卖命的。

  毕竟他对她……

  张艺兴虽人高马大,做起事却迅速而不含糊。十五分钟后,美味可口的佳肴即摆上桌。“吃吧!”他将叉子、筷子、汤匙一并放在她面前,径自坐下。

  “你没看到吗?”她又开始刁难。“我右手骨折了,怎么动呀?”

  “那你要怎样?”张艺兴颇为无奈。

  “当然是喂我喽!”她趾高气昂道。“别忘了你目前的身分。”

  张艺兴没好气地接过刀叉,在pizza上画线,他不是不明白月涵的“心机”,但也不愿与她争执,毕竟,能再次见到她,他已觉得很满足了,在合理的范围内,他会让她为所欲为的。

  他一口一口地将pizza放入她嘴里,生怕她噎着似的又汤又茶的伺候。

  用完餐,张艺兴在厨房清理碗筷,动作干净俐落,架势十足,让月涵相信,艺兴哥哥不但是个好情人,也一定是个好丈夫。

  彷佛察觉月涵的凝视,他倏地回头,四目交接,心头猛然一颤,张艺兴逃避似地擦手,再看看墙上的钟。

  “十点了,上床睡觉!”他命令道。

  “你说睡觉就睡觉?我还没洗澡呢!”她的鬼点子又来了。

  “喔!”张艺兴呆头呆脑的一时转不过来。“那——我帮你放洗澡水。”说完,即往二楼走。

  月涵握拳又松手,气得火山快爆发了,艺兴哥哥!你是真正直,还是我魅力不够?为何你不能有那么一点点“想入非非的念头”?

  她拼命深呼吸,并告诉自己绝不能气馁。

  不到五分钟,他走下来,将她往肩上一“扛”,道:“洗澡!”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她“扛”上楼去。

  张艺兴很细心地在浴缸前摆三张椅子,并扶她坐好,然后立即旋身跨出。

  “站住!”月涵心怀不轨,一副赖皮样。“你叫我怎么洗啊?我根本没法动!”她故意拿眼神引他看着手脚的石膏。

  这……她该不会……张艺兴恍然大悟,她居然叫他帮……这应该是夫妻才能做的事呀!

  她到底有没有“廉耻心”?

  到底有多少男人为她“做”过呢?一团无名火又直冲上来。

  “不能洗就不要洗。”他撂下狠话。“砰!”的一声把她独自关在浴室里。

  他真的狠心不管她吗?

  “好!”她赌气地对自己说,我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浑身茉莉香味,看你这“铁人”能撑多久!

  她脱下笨重的道具,全身一下轻盈起来,她很认真也很有目的地泡了一个清新又诱人的茉莉香浴。

  她边洗边思忖着,计划下一步该怎么做……

  过了好久才从浴缸站起,擦干身子,抹上乳液,稍微拍干湿漉漉的长发,再小心地套上石膏、疤痕等道具,然后,故意轻披上一条围巾坐着,一切就绪后就大吼……“死仆人,还不快过来帮忙!”

  张艺兴从藤椅上跃起,听到月涵啐骂他是“死仆人”,不禁莞尔一笑,以前,只要她的计谋没得逞,就会咒骂对方。这性子到现在还没改!

  他站在门前“回敬”道:“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没有“死仆人”,否则你这老板也动不了。”他霍地开门。

  一时间他杵愣在原地,两眼闪着光芒,久久不能自已。

  这是一幅典型的美人出浴景象

  乌黑亮丽的秀发,晶莹剔透的肌肤,教那条雪白围巾都黯然失色……

  “你还杵在那干什么?来抱我呀!”让张艺兴盯着看,她竟有些少女的羞涩。

  突然他嗤哼一笑说:“很好玩!你的丑模样——”他走向前横抱起她,口中发出不屑以掩饰自己一时的失措。

  然而,百密终有一疏,他还来不及反应,白色大毛巾就这样滑落……

  顷刻间,美人的酥胸玉肌……敞露无疑。

  月涵抓住张艺兴闪烁不定的眼神,她自信此时的艺兴哥哥身心必定同时受到相当的震撼。是的!美色当前岂有不动容的,何况是我月涵。

  她还沈浸在自命不凡的幻想中,不一会儿……

  “唉哟!”她臀部重重落地,发出痛苦□□。

  而张艺兴却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留下月涵咒骂声不停。

  “你这臭男人,想谋财害命呀……可恶!我要杀了你。”

  幸好是在人烟罕至之地,否则,包准会让人以为发生凶杀案了。

  她闷在被窝里辗转难眠。实在是平时不习惯穿衣睡觉。

  她故意抖动床铺半天,一旁的张艺兴就是不理她。不得已,她只有采取狠招——哭。

  逼得张艺兴没法子,冲向前来,遵照她的吩咐,为她更衣,吹干头发,再哄她上床。

  她的“目的”是达成了,可是,张艺兴对月涵的娇躯,好似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张艺兴,你是木头人!你是异类!

  你是——

  她气不过地坐起身来,黑暗中,“铁人”厉声道:“不要乱动!好好睡觉!”

  黑漆漆的卧室,她虽见不着张艺兴,但听到他还在身边的声音,却也足够叫她雀跃万分了。

  “你——不冷吗?”她感觉他就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应该是无一物可覆盖的。

  “你——”她想说:“你要不要上来跟我一起睡?”但她噤住了口,她知道如果这么说,等于是放浪形骸的邀约,张艺兴铁定会更瞧不起她。

  “我不冷,你乖乖睡觉,我就在这里保护你,以防半夜真有不明份子闯入……”他说得头头是道。“刚刚,我去勘察四周,一切还算平静!”

  月涵只差没有“真正”的捧腹大笑,她的一个“借口”,他却十足当真!

  艺兴哥哥,你真是正直得可爱。

  她心底呼喊着:才没有真正的危险份子,你要在意的是我——危险的女人。

  她缓缓解下睡衣扣子,“沙沙”声惊扰了张艺兴。

  “你——干么?”他警觉道。虽然他已渐渐习惯她一连串的“失常”行为,然而她的任何一个动作,仍会牵动着他的神经。“你该不会要表演脱衣秀吧?记住!此刻是不会有人欣赏的,第一:黑暗中根本伸手不见五指,第二:你面对的是不为美色所惑的“铁人”。懂吗?”

  他为何总是对她不屑一顾?难道她真的失去魅力了?

  月涵咬咬牙,赌着气说:“你只是我雇用的一名保镖而已,我穿不穿衣服睡觉似乎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吧!”随即她把衣服往前一扔,不料正中张艺兴的头。

  她的“投篮”技术一向很差,这次竟百分之百——命中。

  茉莉花香迎面扑来,张艺兴心头一颤。黑暗中,他不动声色地紧握住月涵的衣物,在唇边细细搓揉着。

  当然,月涵并不知道,她只是愤愤地拿起被单捂住头,以表她的闷气。

  静寂的黑夜,房内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