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暗语 第十一章 姜正
作者:一字谓之曰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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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身处其境就无所谓感同身受,也无所谓感动、悲伤、怜悯。那些有着这样嘴脸的人啊……虚伪而已。对他们来说,悲伤也好,热血也罢,只是成本低廉的表演而已。而每当要付诸实际之时。

  简单的自我满足行为,谁会去在意。

  在意的人只是些蠢蛋而已。

  ……

  ……

  冷漠是那些愚蠢的人狭隘的看法,而悲剧的源头则是那些整天自以为抱着真理的走狗们。

  ……

  ……

  铜币代表着无知,银币代表着丑恶的嘴脸与压迫,金币则代表虚伪的面具。走狗们,拿着该死的圆形物体去构建地狱吧。

  ……

  ……

  那些满嘴流油的猪叫嚣着、恶毒着、虚伪着,而面具有一天将给予你们毁灭。

  ……

  ……

  如果地狱中总是沉睡无知的悲剧,那你们终将是最合适的枕头。

  姜正看完最后一句话,合上笔记本,转身给自己泡了杯热茶。

  “砰砰砰”

  “进来。”姜正应道。

  秋白脱下帽子,朝着那人招了招手,就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自顾自地走到沙发上躺下了。

  “舒服啊。”秋白无声的说着话。

  “靠,”姜正在秋白脱下帽子的那一瞬间就懵逼了,过来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来。

  “你这三年跑到哪儿去了啊?”姜正看着秋白身上的制服,“去动物园上班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啊。”

  “我上你个大头鬼。”秋白躺在沙发上,偏过头对着那个办公桌后面的人不客气的说道。

  秋白是说不出话来的,只是在做着嘴型,但是姜正却也听懂了,因为他也是会读唇语的。

  这里就来说说秋白和姜正吧。

  秋白…呃…没什么好说的,有记忆以来就在孤儿院里。

  而姜正呢,父母双忘,具体情况是姜正的父亲被醉酒的富家子弟给撞了,然后他母亲上前拦车,接着就被那个车主来了个‘买一送一套餐’。之后那个车主赔偿了一笔钱,不了了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如果在某条昏暗的街道上撞了某个家族的二流角色,那么就会……好了似乎要说远了,还是说回姜正。一干不相干的亲戚突兀的出现,热心的变卖着姜正的家产帮忙‘还债’。最后还不忘记‘好心的’把秋白给送到孤儿院。

  在孤儿院里,姜正和秋白相遇了。

  那一年姜正八岁,秋白六岁。

  再然后就是一段称不上快乐的童年时光。直到十四岁时,童年告一段落。秋白读书,而姜正则是选择了外出闯荡。

  到了十八岁的某一天,秋白被送进了动物园,两人便断了联系。

  再到此时,两人重聚。

  “你哑巴了?”姜正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看到了秋白的情况之后在认真的发问。

  “中毒了,”秋白躺在沙发上,露出慵懒的姿态。

  “让我来看看,”姜正端着自己的茶杯来到了沙发前,一把抓起了秋白的手来。

  这就是秋白第一时间来找姜正的原因,他的能力应该可以帮自己恢复说话的能力。

  解锁,这就是姜正的能力,这不是单纯一种能力,而是两位一体的,分为‘解’与‘锁两部分’是在姜正十岁时候初现异端的,也正是姜正后来会选择外出闯荡的原因。

  就如同被浇了一瓢凉水一般,一股清凉的气息从秋白右手上开始蔓延开来,蔓延全身。

  “开,”姜正低声一喝。

  “啊!!!!!”林林一声哀嚎,整个人都痛的佝偻起来。

  “好了,”姜正端起另一只手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轻松道,“搞定。”

  秋白猛然从沙发上翻坐起来,口里不停的叫唤着,“痛,真他妈的痛……”

  “行了,会说话就代表没事儿了。”姜正喝着茶,悠悠道。

  “诶,还有一个,你帮他也搞定啊。”秋白指着站在一旁的木青道。

  “她是谁?”姜正当然不会忘了这个跟着秋白进来的人了。

  木青穿着一声不合适的男士西装站在啥沙发旁,一头长发被塞到了西装的领口下面,此时正打量着这个办公室。

  “穿的还挺别致的啊。”

  “她是我的……我的……”秋白一时还没想好用什么词来表达两者之间的关系,“……我的战友。”秋白终于是想起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词语。

  “战友又是个什么关系啊,虽然最近帝国和联邦那边关系紧张,但是也没听有消息说打起来了啊。”姜正疑惑道。

  “费什么话啊,叫你帮忙就帮忙,墨迹个什么啊。”秋白一把抢过姜正手上的杯子,咕噜咕噜的给自己灌了几口。

  “她和你是一样的情况?”姜正也不介意自己的茶被抢走了。

  “应该是的……吧”秋白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得到了答案的姜正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木青身旁,轻轻的肩膀处拍了一下,“好了,搞定了?”

  “这就搞定了?”秋白眼睛都看直了。

  “这么简单?”木青也觉得这过程也太简单了吧,不过她说出这句话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可以开口说话了。

  木青楞了几秒,才再次开口道,“谢谢。”

  “谢我干什么啊,去谢那家伙吧。”姜正指着沙发上的秋白道,言下之意无疑是:没有秋白的开口,自己是不会帮这个忙的。

  “喂,我说,你刚刚不是故意整我吧,为何她‘解’起来就如此的轻松,而我感受却如此的酸爽。”

  “我没事搞你干嘛啊,我吃饱了撑的啊。”姜正道,“你觉得我开一把新式的‘锁’第一次用了半个小时,第二次还需要半个小时?”

  他这么一说秋白就懂了,总结起来就十二个大字:老马识途,熟能生巧,轻车熟路。

  “还还有个原因么,”没想到姜正的话还没结束,“就好比她只被绳子捆起来三天,而你已经被绳子紧紧的勒了三年,绳子已经嵌入了你的皮肉当中,这时候要解开来当然是…….”

  “好了,好了,”秋白摇摇手打断了姜正的话,“没事儿放什么嘴炮呢,说了我也听不懂。”他全然已经忘记了是自己主动开口问的了。

  “我不和你扯这些,反正你也扯不过我。”

  “是啊,你的歪理比自己的腿毛还多。”秋白淡淡道。

  “你就不敢用这么恶俗的比喻么。”木青道。

  “是你们欣赏不来而已,”林林反驳道,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诶,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话吧。声音还挺好听的呢。”

  “赖的理你。”木青头转向另一边。

  “原来你以前头瞥向另一边的时候心里是这说这句话啊。”秋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说姑娘,你就在那儿站着就行,别想着为了避免尴尬就强行插话。”姜正诚恳的说道。

  “喂,你用一种貌似中肯的语气这么一说不是让人更尴尬了吗。”秋白叫道。

  “但是很有效不是么,”姜正邪邪一笑,“起码她现在应该不会再插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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