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女 第一百六十章
作者:都市风高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这样,才救活了三条人命。

  *********

  陶郎中当了公办医生后,空闲之时,就在城里买了粮食,背到山沟去找夏冬生,在他那低矮的茅草房里过夜。俩人在一起无话不谈,亲热的就像一对亲兄弟。

  而夏冬生因为父母亲早丧,家太穷,未能娶到老婆。年纪大了,生活无着。陶郎中退休回到家乡后,就要他搬来同他住在一起,这老人的生活才有了着落。

  祖父和父母亲从小教就给陶梅的是一个悬壶济世的理念,认为一个人能把有限的生命贡献给人类的最好选择是学医,它既不用为权势所左右,也不用为个人的财力所困扰,一支笔一双手一颗心,听、问、闻、切,开出一张处方,抓上一把草药,就能治好许多穷人的病。即使他不能在社会上呼风唤雨,即使不能像李时珍华陀扁鹊那样流方百世,却也能为人们所敬重。她之所以读医,完全是受家庭的影响。别看她平时什么都有自己的主张,思绪和行动就像大山上的小鸟那样毫无约束地飞来飞去,但是在这个问题上完全尊重父母亲对她的专业的意愿,所以在报考大学专业时,毫不犹豫就选读学医。

  她读上高中不久,夏冬生去世了。祖父就陶德宏一个儿子。爸爸妈妈放心她一个人走山路走远路之后,她基本上每年寒假都回老家一趟,给爷爷和乃乃拆洗过冬衣、翻晒过冬被褥,陪老人家过春节,向爷爷学中医,帮爷爷晒药捡药,还向乃乃学唱山歌。

  在上大学之前,陶梅回了一趟桂北山区老家,同祖父母住了好几天。

  她和爷爷在一起总是无话不说。有一次,她问爷爷,爸爸很想您和乃乃到广州去住,您两老在这里,爸妈都不放心。您怎么有清福不享,还在这山沟里不肯去?

  祖父不正面答复,而是反过来问她:

  “做人之德是什么?”

  “一心为国为民!”

  “行医之德是什么?”

  “一心救死扶伤!”

  “对穷人看病应该怎么样?”

  “慷慨解囊!”

  “囊空如洗怎么办?”

  “用精神,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惟独精神是永存的!”

  爷爷听了她的话,很高兴,又问她:

  “那要我到广州干什么?”

  “爸爸妈妈想您到那享福。”

  “享福,我在这里就是享福,是最好的享福!”

  “爸爸妈妈是不放心您和乃乃。”

  “广州有那么多好医生,你爸妈退休之后,也要回来这里,接我的班,来这里享这个福,我才放心撒手西去!”

  陶梅看到爷爷说得那么坚决,从此之后,她再也不提要爷爷到城市来住这个话题了;而她更是常来看望爷爷和乃乃。

  最近,她在九寨沟邂逅温腾飞,就是在假期里看过爷爷和乃乃后,顺便就到那的;从那到九寨沟,比在广州去省了好多路。

  温腾飞下了公交车后,陶梅就在下一站下了车,打的直接回家。她家所在的的那个地方下了公交后,还得走一段偏僻的路。而在平时,她是轻易不打的;但是今晚夜太深了,怕一人走夜路不安全,又提着很重的行李,才打了的。到了家门口,刚把行李放在门前的地下,从包里掏钥匙时,妈妈就在里面把门打开了,她吃了一惊:

  “怎么,妈妈还未睡?”

  “等你呀,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不是说,下午到吗?”贺岚也好像吃惊一般地说。

  “飞机晚点了,”她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撒谎。

  “那怎么总把手机关了?”

  “上了飞机就关了机,下了机也忘记开了。”

  她又撒了谎,其实是她下了飞机,一给温腾飞打了电话后,就把手机关掉了的,是不想谁来电话打扰。

  “吃过饭了吗?”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父亲问她。

  “怎么,爸爸您也还未睡?吃了一点了,不用做了。”

  “还有饭菜,加热就行。”

  “爸爸真的吃不下了。”

  其实,她还是想吃的,刚才同温腾飞在一起吃时,总是让给他吃,其实未吃饱。但是又怕影响父母亲休息,就只好说不想吃了。

  她洗刷完毕,上了床后,还是不想闔眼。温腾飞的影子总是在眼前晃荡。在她看来,这是她的初恋,虽然同温腾飞在九寨沟邂逅之后,谁也没有流露过这个意思。别看她性格开朗,平时对什么似乎都不在乎,但是在对待恋爱这一件事情上却表现得特谨慎特保守,没跟校园恋之风。

  她是一名高才生。不但禀性纯朴,性格活泼开朗大方而又淡雅,又长得美丽清纯。她身材的比例长得很合尺寸,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走起路来,步履轻盈婀娜,就像在树丛间跳跃着的缝叶莺那样轻盈;脸蛋白嫩得就好像刚剥了皮的荔枝R那样;长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和一张很性感的嘴巴,还有一头又黑又密的头发;如果她不是像桂西北的那些壮族姑娘那样普遍个子都不高,那简直就是校花。

  她上了大学后,追求她的人真不少,有原来高中考上了大学的同学,更多的是大学里的原来不认识的学兄学弟,还有大学里的年轻教师。还有想追而不敢追的——那是因为赞美她的美貌而害怕她的才智;也有的是赞美她的才智而害怕她的美貌。在追求她的人之中,不乏富豪或高干的子弟。但在她的内心里,对这些“富二代”、“官二代”、“贵二代”,一点也没有羡慕之心。她认为这些子弟许多是没真本事,靠拼爹。她更看不惯这些子弟花钱如流水的生活习惯,张开闭口都是“我的老爸”那趾高气扬的拼爹派头。她不但看不上眼,还在暗中她把这一些人叫作纨绔子弟。

  她半躺在床上,把温腾飞同那些追求过她的一一作了个比较。只通过这两次接触,她就观察到温腾飞同他们是那样地不同。他虽然生长在荒漠,但穿着朴素而得体,而没一点穷酸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样有风度有魅力。她觉得他是一个勤奋好学有着远大理想的,将来凭自己的本事就能打天下的大学生;又觉得像他这样的,才有共同的语言共同的理想才能托付终身!

  她躺下之后,满脑子里都是温腾飞温腾飞,好久才在温腾飞朦朦胧胧的影子的伴随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很早就起了床,还未刷洗,就打了好友赖珠的手机。她同赖珠不但从小一起玩大,还从小学一直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赖珠正好在温腾飞的那所学校——华农读大学。铃声响了好多次,才听到对方有气无力的声音:

  “喂——你是谁,怎么这么早,就来电话。”

  “懒猪,怎么还在睡。”

  “懒猪”,这是陶梅叫赖珠时的昵称。

  “草莓,怎么是你,一放假,你就悄悄跑到爷爷那,连一声都不出?这一次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草莓”,这是赖珠叫陶梅时的昵称。

  赖珠说的是实话,陶梅到爷爷那,事前是没对她说起过的,那是因为怕一对她说,她要缠着也要一起去,担心她爬不了那些山。

  “我到童话世界去了。”

  “哦,想不到你偷着跑去那了。前几天,还说在桂西北,这几天,打你的手机总是关机,打你家,你妈说你还在爷爷那。怎么一下子又跑到那了?有好吃好喝好玩的,怎么就记不得我了?在家无聊死了。”

  “你打了我的手机啦?”

  “把机都打爆了!”

  “你是碰巧手机没电了吧,或是碰巧没信号,”陶梅撒谎了,她是一上了九寨沟,怕有人打扰,破坏了心绪,就把手机关了。

  “谁信你这个鬼话。九寨沟好玩吗?”

  “好玩,真的很好玩,但是有好喝没好吃,顿顿都是土豆丝。”

  “那更应该叫我,我还没尝过这样的生活呢。”

  “我是先去看了爷爷,顺便去那的。”

  “你的爷爷,我就不能去看吗?何况,他老人家不是一样也把我叫作孙女吗?”

  “那里是荒山野岭。”

  “荒山野岭又怎么样?我长到这么大,还未见过大山是一个什么样子呢,一定很美很浪漫吧?”

  “美是很美,又很浪漫,以前我都对你说过了。不想你去,是怕你吃不消呀?”

  “你能吃得消,我怎么就吃不消;我不是还比你高大又强壮得多吗!”

  “那里凹凸不平又陡峭的盘山羊肠小道,连山羊走一步也要低头看三看的地方,人爬山时P股要朝天头要拱地的地方,身材高大没有优势。但说真的,那里真是山高云淡,风和日丽,比你想象的还要美还要浪漫!”

  赖珠长得高大,是校女篮球队的队员,所以她才这么说。

  “那我更想去,你别小看人啦。每一次都说带我去,但一去就偷偷去。”

  “好了,好了,我向你下跪;下一次一定带你去,你不哭鼻子就好了。”

  “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哭过鼻子?”

  “怎么没看过,N裤子我都看见过。”

  “你不一样?”

  “……”

  赖珠的父亲也是中山医科大学的教授。两家人同住在一个家属大院里,俩人从小是在一起玩大的。小时候,俩人在院子里一跳起橡皮绳来,N急死了,谁也不顾。哪一次谁把裤子N湿了,就又哭又喊的。前几年,她家搬走了,俩人才不经常出入在一起。但她俩的关系还是一样的亲密。

  一年又一年,俩人长大了,如果那一天,爸爸妈妈不回来吃饭,陶梅就把赖珠叫过来一起做饭。俩人就一边做一边吃一边天南地北地侃大山,做白日梦。这个时候,她俩是最乐不过的了。

  考完高考后的一天,陶梅的爸爸妈妈不回来吃饭,她就把赖珠叫了过来包饺子。赖珠对陶梅是有叫必到的。

  陶梅很利索地和面擀饺子皮,而赖珠却是笨手笨脚的剁饺子馅。

  “市面上不是有饺子皮买了吗,怎么你家包饺子还是自己擀呢?”

  “那些机器做的饺子皮不够韧,包的饺子不好吃。我家很少去买的。”

  “我家现在都是去买的。以前没有卖时,就自己擀,但做一顿饺子要把全家人都动员起来,做了几个小时,还不够几分钟吃。”

  陶梅很快就把饺子皮擀好了,但赖珠还未把馅剁好。陶梅就说:

  “你去休息一下,把手洗干净,这个让我来吧。等你剁好了,饺子皮都要变硬了。谁娶到你,这一辈子就一定不会有一口好吃的。”

  “这给你说对了,一说到做吃的,我就头痛。爸爸妈妈一不在家,我就去买快餐。没人给我做吃的,我就不嫁他。”

  一会儿,陶梅就把馅剁好配好料了。俩人就一起包起了饺子。可陶梅包几个,赖珠还包不上一个,还常常让馅露了出来。陶梅就只好一边包一边教她。

  “都已教过你好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个包法。”

  “谁有心机去记这个东西;不到饿时,谁会去想到做吃的东西。”

  “你不是一见到吃的就想吃吗?”

  “想吃不想做也!”

  “怪不得人人都叫你懒猪也。”

  “懒猪也好,笨猪也好,有人做给我吃就好也,”赖珠摇头晃脑的说。

  说着说着,陶梅突然问赖珠:

  “懒猪,我们什么时候谈恋爱好呢?”

  “哈,哈,谈恋爱也是你想谈就谈的吗?”赖珠好象很老练地说。

  “不是我自己想谈就谈,难道别人想谈你就谈?”

  “当然不是,你想谈就谈,或别人想谈就谈,这都是叫作一厢情愿;俩人都要来电,才能谈呀。”

  “看起来,你还是满有经验的。”

  “你不要拿我开涮。”

  “怎么说是拿你开涮?”

  “你没谈过,难道我就谈过?”

  “你长得高大健壮,成熟早,面包大,波涛汹涌的,追的人多。不像我,读上高二,还像没发育。我妈都担心死了,还以为我是变性人,带我去检查这检查那的。到了高三,才长得像一个女孩子,****才丰满起来。这个连你都讥笑过我呢。你还经常在其他女生的面前捏我的****,故意让我出丑呢!”

  “说实话,我那不是讥笑你,而是担心你那个面包发酵不起来,嫁不出去,男子都喜欢大面包。我们俩那么好,就我能嫁出去,你嫁不出去,那就太对不起你了。”

  “现在说老实话,追过你的男子,你看上那一个。”

  “一个都看不上。”

  “为什么?”

  “没有一个比我长得高长健壮的。”

  “又不是选公牛。”

  “啪”的一声,赖珠用沾满面粉的巴掌打在陶梅的P股上,在她的P股上印上了一个清清楚楚的手印。

  “哎呀,你要命呀!”

  陶梅用沾着面粉的手去揉着P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