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女 228.
作者:都市风高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这一年,我俩会常到南江市去看你的,”陶梅说,“就是到了西部,一回来,我俩也会去看你的,我们不会忘了你这位好姐姐的。”

  “那我太高兴了,”卢腊梅说,“我也不会忘了你两位妹妹的。我有空,也一定会去看你们的。”

  “我们在白云山见面后,不知不觉已三个多月了,”陶梅说。

  “啊,你们到白云山玩过,怎么不叫上我,”温沛枫说。

  “我们有我们女孩子的秘密,你C不上手,”卢腊梅抢先说。她是担心陶梅俩把她给钱的事说了出来。

  “是的,那些秘密是不能对你说的,”陶梅理解卢腊梅抢先说的意思。

  “就这一次,以后,不能这样的,”温沛枫逗她们。

  “那说不定,以后是以后的事,”陶梅说。

  “哪有什么秘密,还不是为了你,”赖珠说。

  “懒猪,不要说,”陶梅见到她要把卢腊梅要给钱的事说出来,赶快制止她。

  “不说,不说,以后我再找机会说,”赖珠说。

  “什么时候都不能说,”陶梅说。

  “是不应该说,”卢腊梅也说,“话归正题吧。”

  “什么正题,”温沛枫仨都这样问。

  “你仨,是不是要到西部创业去?”卢腊梅问。

  “是我要回去创业,不是三个人,”温沛枫回答。

  “你去,我早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这两位小姐也去?”卢腊梅说。

  “不是小姐是大姐,”赖珠纠正她的话说。

  “对不起,我忘记了,一个高贵的称谓,硬是给搞臭了,”卢腊梅说。

  “真是的,我们冠州人对女人无论是大的小的老的幼的称谓都是叫大姐的,都把人叫老了,”赖珠说。

  “我们也不懂,叫是叫,也不懂它的原由,因为冠州这,听说很早都是这么叫了,也不全由于社会风气所造成,而现在就更要这样叫了,”陶梅说。

  “不要管它了,大姐也好小姐也好,都是女的,由腊梅姐说正题吧,”赖珠心急地说。

  “是这样的,我也想到西部去投资,我的手上有不少钱,没一个什么用处,想找一个地方投资,让它生一点小钱,也想同你们合股。”卢腊梅说。

  “好呀,温沛枫准备搞一个农场,看来资金需要不少,”赖珠快言快语地说。

  “我看,这是一个解决资金的办法,但腊梅姐你也不要这么心急就投资,等温沛枫搞出一个眉目了,再投不迟。”陶梅说。

  “那我不是去摘桃子,吃现成饭了,拿我是什么人啦,”卢腊梅说。

  “于我看,陶梅所说的不无道理。腊梅,你就把你的钱收好,等到我要用的时候,我再向你要。”温沛枫说。他真的不想她也来掺和到这事的。他知道这万一给她的母亲知道,就会麻烦不小。

  “你和陶梅都这样说,你俩把我看成什么人啦?”卢腊梅说。

  “腊梅姐,你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万一手上的那一点钱,投进去,拿不回来,以后生活怎么办?”陶梅说。她真的是担心她以后的生活。她知道她那样的婚姻肯定是不牢固的,况且又是生活在那样一个没有爱的家庭里,父母亲那个样,以后的路肯定要靠自己走下去的了。

  “你是担心我这个呀,我的那个不是富豪的儿子吗?我还用为花钱担心吗?”卢腊梅说,“况且投出去,我是不管能拿回拿不回的。”

  “我看,大家还是慎重一些好,”温沛枫说

  “你,还有陶梅,是不是害怕我把你缠住,藕断丝连呀?”卢腊梅说,“如果是这个,你俩一点也不用担心。我爱温沛枫,这不错,以前爱他,是把他作为恋人来爱的,而现在爱他,是把他作为一个哥哥来爱的。我都在陶梅和赖珠的面前表白过了,再也不是一个恋人关系的爱了,什么时候对他的爱都是纯洁的,没有杂质的,他爱我也是没有杂质的。他向来都是把我当作亲妹妹来爱的。”

  的确是的,她还爱他,但现在,她对温沛枫的爱,正如她所表白的那样,她是把温沛枫作为一个哥哥来爱的了;她只不过是想通过这样的办法,找一个借口来帮助他;因为她知道把钱直接给他,他一定会拒绝的;而她想不到的是,她这个办法也不给接受;她就把话这样摊开了。

  “腊梅姐,你误会了,你是知道的,我一向对你俩之间的继续来往,从没怀疑过什么,是很放心的。我和赖珠都把你认作姐姐的了。咱们不是说过,咱们不会变成敌人吗?咱们是朋友吗?我还担心你俩继续来往吗?”陶梅坦诚地说。

  “那,反对我给他投资就再没理由了,”卢腊梅说。

  “腊梅姐,反对你去投资的理由真的不是这个,你相信我,”陶梅说,“我真的担心投资会失败。”

  温沛枫也想这样说。

  “我说过,这个,你仨,一点也不用担心。我的钱来得不义,就让它在一个能行义的地方发挥作用吧。”卢腊梅说。

  “那接受腊梅姐姐的投资吧,我爸不是也要投资吗。咱们就把农场办成一个合股的吧。”赖珠说。

  “那就这样吧,等温沛枫回到家,把架子搭起来后,腊梅姐姐再投入吧,”陶梅只好这么说。她听卢腊梅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她的一片好心,担心引起她的伤心。

  “腊梅,我看这样比较好,”温沛枫说。

  “这样说,还差不多,那算说定了,”卢腊梅说。

  “那,腊梅姐,说一说你回去的打算吧,”陶梅还是担心她回到家的处境,还是担心她以后的生活。

  “我回家去呢,有两条路走,一是到那个死人丈夫爸爸的房地产公司上班,这是妈妈的意图。而我呢,想另找一份工作干,税务或公安都可以的。你们不要再担心我还会出什么事。我不会再干傻事了。”卢腊梅说。

  她最后那一句话表面是说给他们仨听的,其实主要是说给温沛枫听的。她知道,他什么时候都最为她而担心。

  “姐姐,我和赖珠送你回去好不好?”陶梅问。她真的很担心她又会出什么事,因为温沛枫对她和赖珠说过,她已寻短见两次了。

  “不用啦,明天,家里有车过来,我一早就回去了,”卢腊梅在说这句话时,眼泪就涔涔而下。她又要回到一个没爱的家去了,哪能不伤心?她的家,对她来说,正像她所比如的那样,是渣滓D呀!

  “不要伤心了,不要哭了,姐姐,”陶梅和赖珠见状赶快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搂住安慰她。

  “腊梅,不要这样,这对身体不好,”温沛枫显得言词笨拙地说。

  好一会,卢腊梅才收起了眼泪。

  “明天,我同赖珠送你回去吧,”陶梅还是不放心地说。

  “这样,我们才放心,”赖珠说。

  “放心,我再不会那么傻啦,生命是属于我的。我没事的,我再不会有事的,你们不要为我担心,”卢腊梅又说,“我一定要像高原的格桑花那样坚强地活下去,活出精彩!说不定,三五年后,我也到西部去。”

  “啊,腊梅姐,你说的格桑花,我们到温沛枫的家乡时看见过,真是太美了!”一听到卢腊梅说到格桑花,赖珠就兴奋了。

  “但愿我们每一个人都能是一朵给荒原给雪山带来美丽带来光彩的格桑花!”陶梅说。

  “我相信一定会的!”温沛枫说。

  “我也相信一定会的!”卢腊梅也说。

  第二天卢腊梅,很不情愿的上了吴那通派过来的车。她真想自己坐车回去。

  上车之前,司机对她说,吴总原本是打算亲自过来接你的,但遇上公司正在紧张地筹备一百二的开工,来不了。公司正在筹划一百二的上马不假,但也不是一点时间也抽不出。他这些话是吴那通教他这么说的,其实,吴那通是不想来的;他把她已不当一回事,他已有马芳,况且他的那个桑拿中心是不缺女人的;那里不缺女人,他也就不会缺女人的。

  “我知道,回去把,师傅,”卢腊梅对司机说,“他不来更好。”

  司机虽然年纪不大,但每一次卢腊梅都是这样叫他,令那小司机很感动

  “你不要那么客气,不要叫我师傅,叫小吴就行。行李呢?”司机看到她只是提着一个手袋和一个袖珍电脑,就问。

  “送人了,给了从农村来的同学了,那些东西回家也没大多用处,”卢腊梅说。

  她说的是实话,她把那些生活用品都送给了同她一个室的从农村来的生活贫困的室友了。

  “腊梅,你真的太高尚了,乡下人不容易呀,”小吴很感动。小吴是吴那通的同乡,但很朴实,一点也不像吴那通那种人。

  “师傅,听说你是吴那通的老乡,”车一边开卢腊梅一边问小吴。

  “不错,是一个村子的。”

  “不是一家人?”

  “不是的。”

  “怪不得。”

  “奇怪吗?”

  “你善良,同他不一样。”

  “吴总也很善良。”

  “他善良?”

  “我说的是他的老爸,那通是副总。”

  “哦,是我弄错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经常有人弄错。那通喜欢人家叫他总经理,不爱听那个副字,所以在他的面前,我们从不敢叫他副总。”

  “他经常骂你吗?”

  “骂得可厉害了。”

  “哪为什么还要跟他干?”

  “说老实话,能找到好的工作,也不想跟他干了;而家里人口多,跟他干,工资高,好照顾家人,但很危险。”

  “是很危险,整天跑这跑那的。”

  “我说的不是开车方面的。”

  “是哪方面的?”

  “您不知道?”

  “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那我就不能说了。”

  “我是他的老婆,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信得过您,我对你说的话,不能再说给其他人听。”

  “我保证不说,你也知道,我的话不多。”

  卢腊梅向来对吴那通的事是不过问的,而他还是想多了解他这个人的人品,所以还是想通过小司机的口多了解他一下。

  “说起来很可怕的,上一次,为了拿到湖畔小区的那块地,要我车人去打架,结果打输了,吴副总被对方打断了骨头,对方再下手狠一点,他就没命了。还有如果不是有一个很高明的医生,听说是姓陶的,一个很出名的教授,从冠州坐专机来抢救,他就残废了,也许没命了。每一次土地要投标都是这样的,都是我们赢;而上一次遇到了一个也玩命的对手,所以,他才被打断了腿和几条肋骨。谁都想拿到那一块地呀;拿到了那一块地,你几十代人也不用干什么了呀。

  “还有,去年,有一次,还要我开车去绑架了一个人,那青年人长得可标致啦,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把人绑架到另一个城市的荒郊,用枪指着人家的脑袋,推下车去。当时,我害怕得要命,还以为是要把他绑去杀了。”

  这小司机所说的,卢腊梅一点都不知道,就是连吴那通断了腿,她也是从母亲洪秀英的嘴上听来的,而说是出了车祸所造成的。而当她听到抢救吴那通的医生是姓陶的,她就想起了陶梅。她猜想,那医生可能就是她的父亲。啊,高明的医生怎么去抢救一个恶人,这样一个人又偏偏成了自己的丈夫呀;如果世上没有这么高明的医生,今天她也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呀。

  “哦,真的很害怕,这样下去,早晚是要坐牢的,”卢腊梅说。

  小司机所说的,真的令卢腊梅毛骨悚然。这些镜头,只是从电视或电影上看过。

  “他每一次都给我们打气说,干什么都不用怕,公安局是他家开的,只要干得出色就行。还说,如果要坐牢,不供出他,在牢里也可以过上贵宾的生活,三五年就可以出来,家里的人,给照顾不误,所以才有不少人给他卖命。”

  “这样一说,你们就不怕了?”

  “哪能不怕。只不过上了贼船,想下,下不了罢了。跟着干,说不定不用死;不跟着他干,说不定马上死,不死也得残,那更可怕。”

  “为什么?”

  “还不是我们知道得太多了。”

  “哦,要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