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透过衣物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很温暖,暖进她心底,不论季节。
此刻的他们不需要更多的语言。
晚上,百里樱梨回到了花君太原先的独间,洗完澡穿着浴袍闭着眼躺在床上,连半干的头发也懒得等它干。
“睡觉前记得把头发擦干。”
一声熟悉的声音让她瞬间睁开眼,眼前站着一名身着西服的男子,百里樱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我了?”脱掉西服外套,伸手将她从床上扶起来,拿着毛巾为她擦着头发。
百里樱梨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好半天才伸手抚摸着他有些消瘦的脸。
“女人,我好想你。”花君太将她狠狠的纳入怀中,声音微微沙哑。
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才反应过来,声音有些闷闷的,“我也好想你,花君太。”
一瞬间,她的唇被狠狠的摄住,他略带有急促的呼吸和动作,像是要把她强拆入腹中一般让她有些无法承受。
浴袍被解开,花君太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点火,从两人急促的喘息中不难听出两人已经陷入情动。
在意志力破表的前一秒花君太先放开她直接走进浴室,接着就听见淋浴声。
花洒中冰凉刺骨的水顺着完美的身躯流到地上。
一拳捣在墙上,腹部的火热迟迟不散。
该死,他快忍不住了!
冲凉半个小时后花君太****上身裹着浴巾出来,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桌上还放着一个电吹风。
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才放心下来,看来她吹干头发了。
****上身和她躺在床上,紧紧的拥着她。
鼻息间满满都是她的馨香,忍不住吻上她,迟迟不肯放开。
醒来后百里樱梨还是一如往常的晨练,回来的时候见维拉鲁提着食盒站在花君太房前。
“你的早饭还有药。”维拉鲁似乎没有进房间的意思,将东西递给她。
“谢谢,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接过食盒,“明天汇报演出我也要去,你去看吗?”
“当然了,需要鲜花吗?”维拉鲁勾起唇露出一抹优雅的微笑。
百里樱梨沉默,看表情似乎在思考,“如果有向日葵的话给我来几只吧。”
维拉鲁看着她的眼眸一瞬间变得让人看不懂,但是速度极快让百里樱梨没看见。
“期待一下吧。”维拉鲁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顿了几秒才放开,“我先回去了,记得按时吃药吃饭。”
“一定。”
两人挥挥手,看着维拉鲁离开才回到房间。
进去后就见床上的人已经起了,坐在床上看着她。
“花君……”
“他是谁?”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君太打断了。
“谁?”她一时间没摸着头脑花君太问的是谁。
“刚才那个男人!”
思考了一下脑子才转过弯来,“你说的是维拉鲁啊,他是大一新生,学校派来帮忙的其中一人。”
“你们很熟?”花君太看着她手中提着的食盒,自己离开的一个多月中这个女人一直跟刚才那个男人这样吗?
“嗯,越来越熟了。”她回答的很诚实。
自从维拉鲁日夜不分的照顾自己那次他们的关系就直线飙升。
“你这些天都吃他送来的饭?”
百里樱梨思考了一下才回答,“不是。”说完又看了花君太一眼补了一句。
“不全是。”
花君太离开后的第一天她吃的是花君太让人送来的饭,第二天的早上她就吃了两份早饭,然后就是自己生病后吃的全是维拉鲁提来的饭菜,花君太送来的那些饭菜她每次也都有吃,两份饭都是吃的一样多,剩下的就全被虞米吃了。
“什么叫不全是?百里樱梨你给我说清楚!”花君太压住发火的冲动坐在床上死死的盯着她。
“原本你离开后的那天我训练的时候认识他,第二天我就去他帮忙的小卖部买东西他就给我一份早饭。”百里樱梨大概的总结了一下那两天发生的事。
“然后你就吃了他的饭,把我给你的饭呢?”
“没有,我把两份都吃了,差点没撑死我。”她一想起那个早上就想起那种撑的要死的感觉就后怕。
“后来呢?”
“后来,军训的第二个月,有一天我生病了他就一直照顾我,但我在养病期间也吃了你让人送来的饭,也吃了他带来的饭。”她努力回忆自己还有没有漏掉的细节。
“生病?你哪里不舒服?”花君太猛地一下将她拉到床上,百里樱梨庆幸自己把食盒放在了桌上,不然以他的动作,里面的东西指不定翻腾成什么了。
“我就是一直在感冒发烧,一直都没好,快郁闷死我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貌似温度还是有一点点烧,昨晚忘记贴退热帖了。
“为什么不好?医护室里的医生都是干什么吃的?”花君太摸着她的额头,是比常温稍微热些。
该死的,他昨晚怎么没发现!
“不怪医生,人家平常打打点滴或者吃吃药就好了,可我这迟迟不好,似乎是免疫力下降了。”百里樱梨用冰凉的手放在额头上想要给自己脑袋降降温,却不想一下被花君太拉下来了。
“不许这样,要是再严重了怎么办,该死的,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没一个向我汇报的!”
把她重新塞进被窝里,将她除了脑袋外其他地方盖得严严实实的,刚才那咄咄逼人问话的那个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不用了,花君太,我吃点药就好了。”伸手指了一下药的位置,“你帮我拿一下药吧。”
花君太拿了药倒了杯水坐在她身边。
百里樱梨拿了粒胶囊扔进自己嘴里,再喝了一大口水将药咽下,熟练的动作连头也不用抬就能把药咽下。
将东西放在一边花君太却又发现了新的问题,“你的手怎么了?”
抓着她的手,右手中指上缠着绷带,自己昨晚又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