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新皇 七十七章南北之争
作者:请稍等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很明显王志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也不能听懂朱厚炜的话,除了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别无选择。

  说起唐伯虎点秋香,朱厚炜又想到一个历史名人,唐寅。

  朱厚炜最佩服人有两位,一位是死了几百年的柳永,一位就是活下当下的唐寅,这两位可都是牛人,一般人上青楼都是给钱睡姑娘,而他们则是上青楼睡姑娘被给钱,可谓是***界的一股清流。。。。

  可惜唐寅的一生算得上是大起大落,二十岁的时候家道中落,家人全死光了。后经朋友劝告奋图强,开始了科举之路,一路高歌猛进,参加会试,批改试卷时只应主考官程敏政一句,此卷当为唐寅,,,,,,,被定为舞弊,为平众怒唐寅被贬为吏,终生不得在参加科举,,,此后以卖画为生,开始了颠沛流离的后半生,,,

  若是让朱厚炜以四个字形容他的一生,那就是:天妒英才。

  “杨大人可知唐寅此人?”朱厚炜问向正在喝茶的杨顺。

  朱厚炜觉得唐寅能在史上留名,那么这个人是有些才干的。没有人适合做什么,主要看他是否能够找到他的伯乐,朱厚炜不介意充当唐寅的伯乐,哪怕他真如史上所说,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那么他还有声望呢!江南所有士子崇拜的对象,养着他只不过是多一副碗筷,收获的却是江南士子的心,很合算的,再不济当宠物养也是一样的。

  杨顺没有说话,不停地用茶杯荡着茶叶许久之后说道:”唐寅字伯虎,弘治十二年因科举舞弊,经我锦衣卫查实后,被陛下贬为吏,现居于苏州。“

  朱厚炜激动的说道:”对对就是他。原来杨大人对唐寅也是多有关注啊!“

  看着朱厚炜的神色,杨顺摇摇头道:”殿下若是想招聘此人,末将还是劝殿下还是放弃这个念头的好,此人浪得虚名,并无什么真才实学。“

  就连王志都在一旁劝告道:”殿下此人虽有些才,但是却不堪大用,殿下何不另择他人?“

  朱厚炜不经奇了怪,我只不过问一下,你们有必要如此吗?一个两个都说他的不是。唐寅刨你们家祖坟了啊!

  ”说吧!这里面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朱厚炜很肯定的说道。

  王志和杨顺两人互看了一眼,王志开口道:“还是杨大人说吧!毕竟此案是锦衣卫的一手查办的,知道的也比老奴详细些。”

  杨顺看了一眼朱厚炜叹了口气道:“这里面水太深,连陛下都不得已妥协。而那个唐寅就是妥协的牺牲品。”

  弘治都妥协,唐寅也只是个牺牲品?朱厚炜觉得自己又要知道一些枉为人之的秘密了。

  每次听这种秘密朱厚炜,都会升起一种大明这谭水不好趟的感觉。而这次的秘密将会更加劲爆,连弘治都只能妥协。一代才子居然成为牺牲品,大明还真是腐朽的差不多了。

  一个强大的帝国,灭亡他们的从不是什么外敌,就如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瓦解的一般。朱厚炜已经想到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了,那就大明忠心耿耿的文官集团,只有他们能逼得弘治让步,但是朱厚炜搞不清的是,唐寅又不是武将他们又为何要放弃这位大才子呢?

  牟斌说道:“大明的取士的标准在太祖时就曾闹过一些矛盾。后来规定无论多么有才,取士的标准都是南六北四,状元也是如此。

  为避嫌当年若是该哪方得状元,那么就由另一方监考,此法一直延续至今,直到弘治十二年刚好轮到北方出状元,哪知唐寅这个异数半路杀了出来,直拔头筹,抢了本该北方的会元的头衔。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改一下就好了,但是那程敏政也如不知抽了了哪门子风,在还未放榜之时就直呼唐寅中了会元。搞的天下皆知,北方当然不服,联名闹到了礼部。

  为避免南北不和,陛下无奈将程敏政下了大狱,唐寅贬为吏,重新钦点了一位北方的会元。而这唐寅却成为北方士子中的一根刺。殿下若用必为北方士子敌视。”

  ,,,,,,,原来如此,这就是在封建王朝被称为公平公正的科举?没有了世家大族的把持,却又有了官员地域的把持。或者说世家大族被武媚娘干掉后,中国固有的乡土情,又滋生出新的不同以往的世家。

  南方平稳且繁华,文学气氛的却要比北方浓重些,而北方连年征战没有稳定的学习环境当然要比南方差一些。可为何会如此?

  大明没有种族歧视,却有地域歧视。

  但是朱厚炜又搞不懂了,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干嘛要用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处比呢?南人羸弱,对北人来说,几乎不堪一击?何必学的不论不类呢?

  很快他又释然了,这是大明国策的问题,那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坑害了一代又一代。。。

  朱厚炜可管不了,杨顺的这一番解释告诉了朱厚炜,唐寅有才,有大才。既有才又想入士,没理由把他晾在一旁不予重用啊!

  朱厚炜拿起笔,写了他在大明的第一封招揽信。郑重无比连同一百两银票塞进了信封里,交给了王志。

  见此状,王志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殿下外面那些人?”

  朱厚炜很不解看着杨顺,好像在说,怎么静给我找事?

  杨顺似乎看懂了朱厚炜了意思说道:“殿下,此刻乃扬名立万的好时机啊!琴棋书画,乃君子四绝,殿下在画道上乃是当之无愧的大家。”

  听到杨顺的话,朱厚炜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哪里,哪里只不过随便画的。”

  随后朱厚炜问道:“那我的画值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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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门外,就说皇子受了风寒见不得客,让他们把礼物放下,人回去吧!“朱厚炜站在梯子上看着密密麻麻的人流说道。

  那要是一个个接见,还不得一直等到过年啊!

  王志扶着梯子说道:“殿下这样好吗?”

  他觉得外面的都是一些在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再不济的也是国子监的学生。就算不把他们请进府中,也不能一句话打了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