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凯琪自此便在何应求那里住了下来,准备找机会做几单生意,好搬到嘉嘉大厦去居住。童凯琪也跟何应求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马家的情况。
这天,童凯琪正在何应求的游戏机店子帮忙看店,却见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进来,边走边叫到:“何大师在吗?何大师?”童凯琪连忙应道:“我师兄去诊所了,不在这里,你有什么事吗?”那中年人听了不由有些失望,“我有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怪事,便想请何大师帮忙看看。”“哦,是什么事,方便给我说吗?我也许能帮上忙。”童凯琪随口回到。“唉,倒也不是不能说,这样吧,晚上我让我那朋友过来当面给你们讲。”“好的。”
到了晚上,何应求回来后,童凯琪便把这事给何应求说了。没过一会儿,那中年人果然带着他的朋友来了。接着便讲起了他们碰到的怪事。
那中年人名叫万通,他朋友名叫赵洪,是一个大商人,赵洪有个妻子叫黄芸,长得非常漂亮,几个月前,黄芸回老家上坟,期间路过一个乡间的小庙,便进去上了一炷香。回来后的当晚便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男子从窗户外面昂然走进卧室来,手按宝剑,四下环顾。蛮横的对黄芸说:“你不用害怕,我是五通神中的大郎。今日你前来我的庙宇上香,我见你颇有姿色,心中甚喜,欲与你欢好。”说完便拦腰抱起黄芸,像举个婴儿一般,放到床上。黄芸的衣服、裤子自动解开。那大郎粗暴异常,黄芸被迫与其欢好。事毕下床,大郎说:“五天后我还来。”于是走了。当时赵洪在外出差不在家,黄芸醒来后发现自己衣服、裤子全都被解开了,下身一片狼藉,心知自己被玷污了,于是哭着给赵洪打了电话。赵洪回来后听了黄芸的话,将信将疑,于是想等到第五天看看。到了第五天,赵家的佣人都被赵洪聚集起来,一起守在黄芸的房外,不长时间,那大郎带着两个人走进了赵家的别墅,前来阻拦的保安都被三人挥手间定住,三人来到黄芸的房外,把赵洪定在一旁,命令赵家的佣人摆上酒席,三人就拉着黄芸一块喝酒。黄芸又羞又怕,低头无语,强让她喝也不喝,心里惴惴不安,恐怕他们三人轮番**,那命就没了。三人互相劝酒,有的喊大哥,有的叫三弟。直喝到半夜,上座上的两个客人才一块站起来说:“今天大郎因喜得美人而款待我们,应该告诉二郎、五郎,大家凑资买酒庆贺。”于是告辞走了。大郎拉着黄芸进入床帐,黄芸哀恳饶过,大郎不听,直至黄芸昏迷过去不省人事,大郎才离去。黄芸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羞气交加,便想自尽。却怎么死都死不了。赵洪四处找高人前来帮忙,却都拿那大郎没办法,自身还被那大郎所警告。后来经人介绍,知道何应求乃是大名鼎鼎的茅山派传人,便东请西托的央人来求救。那中年人万通是何应求以前的一个客户,知道何应求的本事,所以才答应帮忙,来求何应求出手。
童凯琪听了这件事后,大怒道:“好个猖狂的妖孽,淫人妻女,竟如此明目张胆。”何应求说道:“听赵洪说来,这妖孽应该是五通神中的老大,柳大郎。”“哼,怪不得如此淫邪,如此妖孽也配称神。”说起五通神,看过古书的人都知道。这种邪神,在江浙一带,最为盛行,是横行乡野、淫人妻女的妖鬼,因专事奸恶,又称“五猖神”。来历复杂,一说指唐时柳州之鬼;一说是朱元璋祭奠战亡者,以五人为一伍;一说为元明时期骚扰江南、烧杀**的倭寇。而根据道教古籍记载,五通就是蛇、黄鼠狼、野猪、青蛙、马等畜生或死后畜魂不散,或成精,为妖鬼,四处作恶。总之,五通神为一群作恶的野鬼。人们祀之是为免患得福,福来生财。遂当作财神祭之。
何应求道:“这孽畜作恶多端,理应除去他。可是他毕竟是神,这该怎么办呢?”赵洪听了到:“大师,您是茅山派的高人,难道您也没办法么?”何应求道:“我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师弟,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赵洪也一脸希冀的看向童凯琪。童凯琪道:“好办法没有。我的办法只有一个,杀了这恶神,以儆效尤。”何应求大喜道:“师弟有办法杀了他?他可是一位神啊。”童凯琪冷哼道:“我茅山派堂堂上清嫡传,岂惧他一个区区野神。此正是六天故鬼,理当扫除。”何应求听了也觉得有理,便对赵洪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出手替人驱邪了,况且现在年纪大了,也打不动了。这位是我师弟,现任茅山掌教,童清玄道长,法力胜我十倍,你请他帮你吧。”赵洪听了,立马对童凯琪跪下求肯道:“求求道长,大发慈悲,帮我除此妖孽吧。”
童凯琪连忙扶起赵洪道:“如此恶神,行事猖獗至此,就算是你不求我,我也会出手帮忙。”赵洪感激的道:“谢谢道长,谢谢道长。那我就全部仰仗道长神威了。”
童凯琪道:“不用谢我,此乃修道人本分。”随后,童凯琪又向何应求问道:“师兄,你这里可有门神的塑像?”何应求奇道:“我这里没有,你要门神像做什么?”“我想让赵老板将门神请回去,护宅保家。”童凯琪转过头对赵洪道:“麻烦赵老板去请两尊门神像来,我给你开光,好护持家宅,先让那五通神吃吃苦头。”赵洪连忙答应了下来“好的,好的,我马上找人办。”
童凯琪又道:“你把你妻子老家地址给我,我要去看看那恶神的庙宇以及香火情况。”赵洪连忙把地址报给了童凯琪,便站在门外,等着手下给他送门神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