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战红楼 第20章 过渡
作者:板砖吊炸天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曾头市还是破了,连死几员武将的曾头市闭庄自守,气的贾茂直接让后勤辎重队把六门青铜炮推上来,一顿开花弹砸过去,一万步军中的六千刀枪兵冲破庄门,杀了进去,贾茂生擒苏定,曾家父子具是死在梁山将领手中。

  打破庄子之后,自有手下去清点战果,段景住也把那七匹宝马找到,查看完好无损后,才松了一口气。

  收集完曾头市曾家的浮财和田地,时迁走了进来,对着贾茂拱手施礼:“时迁不负哥哥所托,果然找到曾能和北国南院大王耶律远的信件,这曾家,果然是辽国派来的细作,为的就是等辽国皇帝南侵时,响应辽国兵马,里应外合,破我大宋!”

  贾茂了然的点点头,而周围的将领们怒气暴涨,就要冲上去,把跪在地上的苏定砸死。

  贾茂赶紧拦住众家兄弟,把信件递到苏定眼前,苏定面如死灰。

  闻焕章直接使个眼色,贾茂带着兄弟们出了曾家大堂,在大堂门口安排:“时迁兄弟,你到时把这些信件带到花荣那里,还有,曾头市的马匹和武器,都带去,曾家父子六人的首级和三层浮财,一并带去,让花荣贤弟立上一功,也好为花荣兄弟在山·东站稳脚跟助上一臂之力。”

  时迁听完贾茂的命令,拱手施礼,接过信件,前去点清贾茂让送给花荣的东西,前往山·东北路德州府而去。

  贾茂巡视这兄弟们:“众家兄弟。”

  众人齐齐拱手:“诺!”

  贾茂发号施令:“速速收拾,我们尽早赶回梁山,现在还不是我们全面攻略山·东的时候。”

  众人领命,速速带着标下人马,清点完曾头市的财产人员,把曾头市民团兵马打散,各自编入自己的部下。

  第三天一大早,贾茂就带着闻焕章、周桐、苏定先行离开。

  苏定遇到闻焕章的三寸不烂之舌,又知道曾家实为辽国内应,只好降了梁山。

  贾茂直接把苏定定位为自己身边亲兵马军统领,带着这些人返回梁山,就看到自己的老娘孔祥芸正在金沙滩等候自己。

  贾茂赶紧下船,紧跑几步,到了孔祥芸面前,堆金山倒玉柱的跪下:“不孝儿子然母亲担心了。”

  孔祥芸微笑的抚摸着贾茂的头发:“我儿说的什么话,为娘深知我儿精通兵书战策,可惜你大哥防着你的野心,不让你把手伸到兵营,要不然,我儿早已在战场立下不世之功。”

  贾茂站起来,扶着孔祥芸的胳膊:“娘,您身后的人是谁啊?”

  孔祥芸笑了:“这是你武二弟在江湖历练,给你招来的四员大将,杜壆、酆泰、袁朗、糜胜。”

  贾茂大喜,连忙上前和四位壮士见礼,邀请这四人上山。

  武松在旁边笑了:“哥哥莫急,他们四个败于我手下,听闻哥哥实有万夫不当之勇,都说了,只要哥哥战胜他们,他们就留下,出任梁山的一位首领之位。”

  贾茂大喜,就要和四员以后王庆手下的大将过招比试,被张廷玉劝住,这才在山上洗漱完毕,大排宴席,欢迎四将上山。

  最后,四将齐战贾茂,均被贾茂打败,死心塌地的留在了梁山。

  这一天,贾茂得到消息,一位老人带着一位少妇,直接闯进老夫人的院子,贾茂大吃一惊,赶紧带着宝剑飞到自己娘亲的院子,到了院子里面,就看见自己娘亲和那位少妇亲热的拉着手坐在一起,而那位老人,则是自己悠然品着茶叶。

  等孔祥芸给贾茂介绍之后,贾茂冷汗直流,眼前这两位,谁都不是善茬,逍遥三老中的二老:老大天山童姥巫行云,老二逍遥派掌门无崖子。

  天山童姥看了贾茂一眼点点头:“妹子,这就是你小儿子?果然不错,有气势。”

  无崖子也点点头:“不错,不是池中之物,有三分修儒的风采。小子,老夫和师姐来梁山,就是为了看看你的儿女,有合老夫和师姐眼缘的,老夫和师姐准备一人一个,收为关门弟子,你的意见是什么?”

  贾茂哪敢不答应,没看见自己老娘一个劲给自己使眼色嘛。

  就这样,逍遥二老巫行云和无崖子一人带走一个孩子,回到天山授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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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逝,就在这年,无量山无量剑派一年一度的比武又该开始了。

  一位青衣少年乃随滇南普洱老武师马五德而来。马五德是大茶商,豪富好客,颇有孟尝之风,江湖上落魄的武师前去投奔,他必竭诚相待,因此人缘甚佳,武功却是平平。

  他们不知道的是,贾琏和孔祥芸就在附近,看着段誉酸溜溜的耍活宝。

  看着段誉胡说八道:“你这位大爷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爱瞧人打架。贵派叫做无量剑,住在无量山中。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这‘四无量’么,众位当然明白: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他唠叨叨的说佛念经,龚光杰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这时,孔祥芸的手指一动,一枚绣花针就钉在龚光杰的手背虎口处,段誉也被贾琏的内家真气脱上了房梁。

  这一来众人都是吃了一惊,眼见段誉漫不在乎,满嘴胡说八道的戏弄对方,料想必是身负绝艺,那知龚光杰随手一掌,段誉居然直接飞上房梁,而龚光杰则是吃了大亏。最奇怪的就是,这个段誉根本不会武功,这点,老江湖的大家都已经看出来了。

  左子穆身旁一名青弟子一跃而出,抬头看着段誉,说道:“你既不会武功,就这么夹着尾巴而走,那也罢了。怎么又说看我们比剑,还不如看耍猴儿戏?这话未免欺人太甚。我给你两条路走,要么跟我比划比划,叫你领教一下比耍猴儿也还不如的剑法;要么跟我师父磕八个响头,自己说三声‘放屁’!”段誉笑道:“你放屁?不怎么臭啊!”

  那人大怒,用轻功飞起来,伸拳便向段誉面门击去,这一拳势夹劲风,眼见要打得他面青目肿,掉下房梁。不料拳到中途,突然半空中飞下一件物事,缠住了那少年的手腕。这东西冷冰冰,滑腻腻,一缠上手腕,随即蠕蠕而动。那少年吃一惊,急忙缩手时,只见缠在腕上的竟是一条尺许长的赤练蛇,青红斑斓,甚是可怖。他大声惊呼,挥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缠在腕上,说什么也甩不脱。忽然龚光杰大叫道:“蛇,蛇!”脸色大变,伸手插入自己衣领,到背心掏摸,但掏不到什么,只急得双足乱跳,手忙脚乱的解衣。

  这两下变故古怪之极,众人正惊奇间,忽听得头顶有人噗哧一笑。众人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梁上,双手抓的都是蛇。

  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小蛇。这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众人向她仰视,也只是一瞥,听到龚光杰与他师弟大叫大嚷的惊呼,随即又都转眼去瞧那二人。

  段誉却是望着她,见那少女双脚荡啊荡的,似乎这么坐梁上甚是好玩,问道:“姑娘,是你救我的么?”那少女道:“那恶人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段誉摇头道:“我不会还手……”

  忽听得“啊”的一声,众人齐声叫唤,段誉低下头来,只见左穆手执长剑,剑锋上微带血痕,一条赤练蛇断成两截,掉在地下,显是被他挥剑斩死。龚光杰上身衣服已然脱光,赤了膊乱蹦乱跳,一条小青蛇在他背上游走,他反手欲捉,抓了几次都抓不到。

  左子穆喝道:“光杰,站着别动!”龚光杰一呆,只剑白光一闪,青蛇已断为两截,左子穆出剑如风,众人大都没瞧清楚他如何出手,青蛇已然斩断,而龚光杰背上丝毫无损。众人都高声喝起采来。

  梁上少女叫道:“喂,喂!长胡子老头,你干什么弄死了我两条蛇儿,我可要跟你不客气了。”

  左子穆怒道:“你是谁家女娃娃,到这儿来干什么?”心下暗暗纳罕,不知这少女何时爬到了梁上,竟然谁也没有知觉,虽说各人都凝神注视东西两宗比剑,但总不能不知头顶上伏着一个人,这件事传将出去,“无量剑”的人可丢得大了。但见那少女双脚一荡一荡,穿着一双葱绿色鞋儿绣着几朵小小黄花,纯然是小姑娘的打扮,左子穆又道:“快跳下来!”

  段誉忽道:“这么高,跳下来可不摔坏了么?你快叫人去拿架梯子来!”此言一出,又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西宗门下几名女弟子均想:“此人一表人才,却原来是个大呆子。这少女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得梁去,轻功自然不弱,怎么要用梯子才爬得下来。”

  那少女道:“先赔了我的蛇儿,我再下来跟你说话。”左子穆道:“两条小蛇,有什么打紧,随便那里都可去捉两条来。”他见这少女玩毒物,若无其事,她本人年纪幼小,自不足畏,但她背后的师长父兄却只怕大有来头,因此言语中对她居然忍让三分。那少女笑道:“你倒说得容易,你去捉两条给我看看。”

  左子穆道:“快跳下来。”那少女道:“我不下来。”左子穆道:“你不下来,我可要上来拉了。“那少女格格一笑,道:“你试试看,拉得我下来,算你本事!”左子穆以一派宗师,终不能当着许多武林好手、门人弟子之前,跟一个小女孩闹着玩,便向双清道:“辛师妹,请你派一名女弟子上去抓她下来吧。”

  双清道:“西宗门下,没这么好的轻功,”左子穆脸色一沉,正要发话,那少女忽道:“你不赔我蛇儿,我给你个厉害瞧瞧!”从左腰皮囊里掏出一团毛茸茸的物事,向龚光杰掷了过去。

  龚光杰只道是件古怪暗器,不敢伸手去接,忙向旁边避开,不料这团毛茸茸的东西竟是活的,在半空中一扭,扑在龚光杰背上,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只灰白色的小貂儿。这貂儿灵活已极,在龚光杰背上、胸前、脸上、颈中,迅捷无伦的奔来奔去。龚光杰双手急抓,可是他出手虽快,那貂儿更比他快了十倍,他每一下抓扑都落了空。旁人但见他双手急挥,在自己背上、胸前、脸上、颈中乱抓乱打,那貂儿却仍是游走不停。

  段誉笑道;“妙啊,妙啊,这貂儿有趣得紧。”

  这只小貂身长不满一尺,眼射红光,四脚爪子甚是锐利,片刻之间,龚光杰****的上身已布满了一条条给貂爪抓出来的细血痕。

  忽听得那少女口中嘘嘘嘘的吹了几声。白影闪动,那貂儿扑到了龚光杰脸上,毛松松的尾巴向他眼上扫去。龚光杰双手急抓,貂儿早已奔到了他颈后,龚光杰的手指险些便插入了自己眼中。

  左子穆踏上两步,长剑倏地递出,这时那貂儿又已奔到龚光杰脸上,左子穆挺剑向貂儿刺去。貂儿身子一扭,早已奔到了龚光杰后颈,左子穆的剑尖及于徒儿眼皮而止。这一剑虽没刺到貂儿,旁观众人无不叹服,只须剑尖多递得半寸,龚光杰这只眼睛便是毁了。双清寻思:“左师兄剑术了得,非我所及,单是这招‘金针渡劫’,我怎能有这等造指?”

  刷刷刷刷,左子穆连出四剑,剑招虽然迅捷异常,那貂儿终究还是快一步。那少女叫道:“长胡子老头,你剑法很好。”口中尖声嘘嘘两下,那貂儿往下一窜,忽地不见了,左子穆一呆之际,只见龚光杰双手往大腿上乱抓乱摸,原来那貂儿已从裤脚管中钻入他裤中。

  段誉哈哈大笑,拍手说道:“今日当真是大开眼界,叹为观止了。”

  龚光杰手忙脚乱的除下长裤,露出两条生满黑毛的大腿。那少女叫道:“你这恶人爱欺侮人,叫你全身脱得清光,瞧你羞也不羞!”又是嘘嘘两声尖呼,那貂儿也真听话,爬上龚光杰左腿,立时钻入了他衬裤之中。练武厅上有不少女子,龚光杰这条衬裤是无论如何不肯脱的,双足乱跳,双手在自己小腹、屁股上拍了一阵,大叫一声,跌跌撞撞的往外直奔。

  他刚奔到厅门,忽然门外抢进一个人来,砰的一声,两人撞了个满怀。这一出一入,势道都是奇急,龚光杰踉跄后退,门外进来那人却仰天一交,摔倒在地。

  左子穆失声叫道:“容师弟!”

  龚光杰也顾不得裤中那只貂儿兀自从左腿爬到右腿,又从右腿爬上屁股,忙抢上将那人扶起,貂儿突然爬到了他前阴的要紧所在。他“啊”一声大叫,双手忙去抓貂,那人又即摔倒。

  梁上少女格格娇笑,说道:“整得你也够了!”“嘶”的一声长呼叫。貂儿从龚光杰裤中钻了出来,沿墙直上,奔到梁上,白影一闪,回到那少女怀中。那少女赞道:“乖貂儿!”右手指两手指抓着一条小蛇的尾巴,倒提起来,在貂儿面前晃动。那貂儿前脚抓住,张口便吃,原来那少女手中这许多小蛇都是喂貂的食料。

  段誉前所未见,看得津津有味,见貂儿吃完一条小蛇,钻入了那少女腰间的皮囊。

  龚光杰再次扶起那人,惊叫:“容师叔,你……你怎么啦!”左穆抢上前去只见师弟容子矩双目圆睁,满脸愤恨之色,口鼻中却没了气息。左子穆大惊,忙施推拿,已然无法救活。左子穆知道容子矩武功虽较已为逊,比龚光杰高得多了,这么一撞,他居然没能避开,而一撞之下登时毙命,那定是进来之前已然身受重伤,忙解开他上衣查察伤势。衣衫解开,只见他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众人不约而同的大声惊呼。

  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

  左穆略一凝视,不禁大怒,手中长剑一振,嗡嗡作响,喝道:“且瞧是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还是无量剑诛灭神农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再看容子矩身子各处,并无其他伤痕,喝道:“光豪、光杰,外面瞧瞧去!”

  干光豪、龚光杰两名大弟子各挺长剑,应声而出。

  这一来厅上登时大乱,各人再不也去理会段誉和那梁上少女,围住了容子矩的尸身纷纷议论。马五德沉吟道:“神农帮闹得越来越不成话了。左贤弟,不知他们如何跟贵派结下了梁子。”

  左子穆心伤师弟惨亡,哽咽道:“是为了采药。去年秋天,神农帮四名香主来剑湖宫求见,要到我们后山采几味药。采药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神农帮原是以采药、贩药为生,跟我们无量剑虽没什么交情,却也没有梁子。但马五哥想必知道,我们这后山轻易不能让外人进入,别说神农帮跟我们只是泛泛之交,便是各位好朋友,也从来没去后山游玩过。这只是祖师爷传下的规矩,我们做小辈的不敢违犯而已,其实也没什么要紧……”

  梁上那少女将手中十条蛇放入腰间的一个小竹篓里,从怀里摸出一把瓜子来吃,两只脚仍是一荡一荡的,忽然将一粒瓜子往段誉头上掷去,正中他额头,笑道:“喂,你吃不吃瓜?”

  段誉道:“你这只小貂儿真好玩,这么听话。”那少女从皮囊中摸出小貂,双手捧着。

  段誉见貂儿皮毛润滑,一双红眼精光闪闪瞧着自己,甚是可爱,问道:“我摸摸它不打紧吗?”那少女道:“你摸好了。”段誉伸手在貂背上轻轻抚摸,只觉着手轻软温暖。

  突然之间,那貂儿嗤的一声,钻入了少女腰间的皮囊。段誉没提防,向后一缩,一个没坐稳,险些摔跌下去。那少女抓住他后领,拉他靠近自己身边,笑道:“你当直一点儿也不会武功,那可就奇了。”段誉道:“有什么奇怪?”那少女道:“你不会武功,却单身到这儿来,那是定会给这些恶人欺侮的。你来干什么?”

  段誉正要相告,忽得脚步声响,干光豪、龚光杰两人奔进大厅。

  这时龚光杰已穿回了长裤,上身却仍是光着膀子。两人神色间颇有惊惶之意,走到左子穆跟前。干光豪道:“师父,神农帮在对面山上聚集,把守了山道,说道谁也不许下山。咱们见敌方人多,不得师父号令,没敢随便动手。”左子穆道:“嗯,来了多少人?”干光豪道:“大约七八十人。”左子穆嘿嘿冷笑,道:“七八十人,便想诛灭无量剑了?只怕也没没这么容易。”

  龚光杰道:“他们用箭射过来一封信封,皮上写得好生无礼。”说着将信呈上。

  左子穆见们封上写着:“字谕左子穆”五个大字,便不接信,说道:“你拆来瞧瞧。”

  龚光杰道:“是!”拆开信封,抽出信笺。

  那少女在段誉耳边低声道:“打你的这个恶人便要死了。”段誉道:“为什么?”那少女低声道:“信封信笺上都是毒。”段誉道:“那有这么厉害?”

  只听龚光杰读道:“神农帮字谕左……听者(他不敢直呼师父之名,读到“左”字时,便将下面“子穆”二字略过不念):限尔等一个进辰之内,自断右手,折断兵刃,退出无量山剑湖宫,否则无量剑鸡犬不留。”

  无量剑西宗掌门双清冷笑道:“神农帮是什么东西,夸下好大的海口!”

  突然间砰的一声,龚光杰仰天便倒。干光豪站在他身旁,忙叫:“师弟!”伸手欲扶。

  左子穆抢上两步,翻掌按在他的胸口,轻力微吐,将他震出三步,喝道:“只怕有毒,别碰他身子!”只见龚光杰脸上肌肉不住抽搐,拿信的一只手掌霎时之间便成深黑,双足挺了几下,便已死去。

  前后只过一顿饭功夫,“无量剑”东宗连死了两名好手,众人无不骇然。

  段誉低声道:“你也是神农帮的么?”那少女嗔道:“呸!我才不是呢,你胡说八道什么?”段誉道:“那你怎地知道信上有毒?”那少女笑道:“这下毒的功夫粗浅得紧,一眼便瞧出来了。这些笨法儿只能害害无知之徒。”她这几句话厅上众人都听见了,一齐抬起头来,只见她兀自咬着瓜子,穿着花鞋的一双脚不住前后晃荡。

  左子穆向龚光杰手中拿着的那信瞧去,不见有何异状,侧过了头再看,果见信封和信笺上隐隐有磷光闪动,心中一凛,抬头向那少女道:“姑娘尊姓大名?”那少女道:“我的尊姓大名,可不能跟你说,这叫做天机不可泄漏。”在这当口还听到两句话,左子穆怒火直冒,强自忍耐,才不发作,说道:“那么令尊是谁?尊师是那一位?”那少女笑道:“哈哈,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跟你说我令尊是谁,你便知道我的尊姓了。你既知我尊姓,便查得到我的大名了,我的尊师可不是你这样的小门小派能听闻的。”

  孔祥芸和贾琏看完闹剧,被钟灵的精灵古怪逗得扑哧一笑。

  钟灵听到孔祥芸的笑声,直接从房梁上扑了下来:“师傅,师公,你们来看灵儿啦!”

  (这章借用不少金老爷子原著的字,大家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