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资深宅女对于李夕的叮嘱我绝对可以完成得最好一个晚上我便躺在床上刷美剧看电影。
大概十点钟的时候河大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很惊喜。想来河大师已经醒了。不过李夕见了便示意我别接。我很疑惑不过还是压着心中的激动把电话挂了。
然后李夕便用自己的手机给胡爷打了个电话。“喂。”
“师傅”
“铁柱”
“醒了”
“吗”
李夕跟胡爷也是这样说话的我真是听醉了。
也不知道胡爷跟李夕说了什么李夕频频点着脑袋她没有再说话估摸着半分钟后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被”“发现”“了!”
李夕说她刚刚胡爷通了电话胡爷说河大师还没有醒来这样看来的话刚刚打电话给我的一定就不是河大师了。这也就是说猥琐老头那边很可能已经发现我失踪了所以想通过电话来确定我们的位置不接电话就对了。
嗯嗯有道理之后我又接到了闺蜜和林泽天的电话不过经过李夕确认都是假的。之后我嫌烦了。索性就把手机给关机了。
其实想想李夕这个女人虽然难以沟通但她还是很心细很谨慎的我睡着她的旁边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全感。
到了第二天大早我们两个又继续赶路。
行程一天我们已经到了江西境内。李夕说大概下午一点就能到达目的地了。我看着窗外愈加陌生的风景心里又期待又害怕。
因为无聊我又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沉猛的一坠我整个人就惊醒过来我有些迷茫的看看窗外的风景。然后我整个人都被震撼到了。
我眼前是一片绿海莽莽苍苍的山连着山看不到尽头。此时我应该是处于一座高山的半腰之上一条勉强能够通过小车的泥路蜿蜒而上。我透过车窗往下看了看一片绿意一条银色的河带蜿蜿蜒蜒奔腾而过。非常壮阔。
不过我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叫了出来。
我透过窗户看下去并没有看到地面也就是说我现在是被半悬在高山之中的。我尖叫着问李夕怎么回事她瞄了我一眼只说了句“淡定!”
淡定你妹啊这车都要掉下山底了我真是不明白她是怎么开的车如果我知道她要开到这种地方来我绝对不会上车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不考驾照的原因女司机绝对是马路杀手。
等等为什么我要想这么多乱七八糟没有用的东西我现在必须立刻下车才行。我打开了车门不过我的脚一伸出去就立马缩了回来下面是悬着的啊。
“淡定!”
李夕又说了一句我真是要疯了都这种情况了还淡定个屁啊我还打算风风光光回到x市可不想才出来两天就摔下山脚死了。
“我也!”
“很怕!”
李夕也算说了两句人话我让她快下车先离开车再说她说“没事。”
“也就”
“你那”
“悬着。”
我脑门都黑了跟这种说话断字断句的我没啥好说的我只求下车。我深呼着气这时候突然前面传来了脚步声我定睛一看只见几个穿着蓝色麻衣的男人从山上走了下来这几个男人长得挺黑的扛着麻袋锄头啥的。
我赶忙向他们呼救他们见我们两个大美女二话没说就把我们从车里拉了出来。下了车我才发现我的脚软了看看车似乎也只是我右边的前车轮下陷了一点点根本没有坠落的危险。
我有些尴尬而那几个男人还帮我们把车给推到了正路上。李夕让我和那几个男人交谈交谈问问风寨还有多远。
我就问了结果那几个男人说的是方言应该是客家话我听不什么懂只能从他们的手势大概猜出那风寨就在前面马上就能到。李夕说行让我上车继续走不过我哪敢再坐她的车反正她说的风寨走上几步就能到我索性就步行二上。
那几个男人还很热情见我要去那风寨还给我带路。他们一路说了很多不过我都没听懂只能傻逼的点头笑看这几个男人眉开眼笑的样子我觉得我真是天生的聊天小能手。
往着山路绕了两圈视野突然就开阔了一个寨子的轮廓渐渐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是个很大的寨子风格和苗寨很像但在他们的寨头有几个大型的风车正在呼呼呼的转动。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地方所以非常新鲜这时候李夕也下了车她问了那几个男人两个字“祭祀。”
然后几个男人就指着整个寨子中最漂亮的一个房子咿咿呀呀一大堆。
李夕拉着我就往那个房子走这个房子外面还有个很大的黄泥空地空地上睡了一条大狗真的很大多大呢它听到我们走过来的声音便站了起来应该有一米高而且很壮像条牛犊子浑身漆黑的裂开嘴巴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它也不叫就前腿微膝俯身盯着我们它的眼睛像个铜铃被它看着我汗毛都竖起来了这简直比被鬼盯着还要恐怖。
我和李夕都不敢动生怕一动那狗就扑了过来。大概僵持了半分钟大房子里终于走出了一个嗑瓜子的男人看着二十四五岁的模样。他喊了一声大黑然后那条狗转头看了男人一眼又倒头睡了下去。
我心里暗暗感叹这世界大了狗也能成精啊如果要是让我前男友来日它的话应该会被反日死吧
似乎能察觉到我这个龌蹉的想法那黑狗竟然又将它巨大的头抬了起来很不善的看着我我咽咽口水赶忙跟着李夕进了屋子。布庄厅划。
男人瞟了我们两个一眼继续磕着瓜子往里屋走。他边磕边吐我仔细看了看他发现他的头发油油的上面很多头皮屑很显然他很久没洗头了。我皱皱眉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不是太好。
这个屋子很大中间甚至还连了两个天井我默默的打量着不过说起来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祭祀”
李夕带着疑惑问道。
嗑瓜子男人回头点点头问我们两个来这里什么事说着他还冲李夕眨眨眼一副调戏的模样。李夕也不生气她从兜里摸出一封信交给了嗑瓜子男人。那男人打开看了看眉头越看越皱然后他指了指我道“你叫温婉”
我点头说是。然后就见他揉揉脑门说行吧我欠胡爷一条命就当是还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在了我的脑袋里然后我就听李夕松了口气道“那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些耐不住气问什么那好。然后嗑瓜子男人就说“以后你就住这里了帮我洗衣做饭噢**我是收费的。”
我前男友真是日了狗的我听了嗑瓜子男人说的话我真是没气笑出来我说你有病吧
没想到他一愣然后笑着说我就是有病啊你能治啊。
我无话可说拉着李夕往外面走我觉得我还是离开这里的比较好。不过李夕却不动她看着我好半响才说出两个字“别闹。”
闹你妹啊我很烦躁我说我以后就要住在这里和这个有病的人结果李夕同情的点点头。我真是疯了我心里那个气啊胡爷也够意思把我扔在这样的穷乡僻壤关键还是和这样一个邋遢好色无耻的年轻男人指不定李夕一走他就会对我做什么的。
所以我万万是不能接受的我说让我死了好了。
我甩开李夕的手跑了出去可一到门口那条原本睡着的大黑狗又立了起来它死死的盯着我好像要把我撕碎一样我脚一软没有出息的又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