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尽太虚 第三十六章 华山首徒
作者:源辰诺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转瞬又是几个月过去了……

  对于周清(周姓小鬼)与其‘小厮’(年纪较小的小鬼)的到来,董曜表现的极为平静,没有任何的表示,像是完全当两个人不存在一样,让两个小鬼异常的憋屈和郁闷。

  周清是当今周姓天下的下代继承人,阴阳血咒他从小就接触,但却从未想过它还有救人、护身之用。不久前,他与小林(被董曜称作‘小厮’的那个孩子)被董曜所救,回到族中后,就立即找人按照他说的将董曜的样子画了下来,最后锁定董曜衡山弟子的身份。

  无痕之剑的事,周清没有跟家中人说,也要求小林不要说,两人说的只是阴阳血咒的事情,且一早就串过供了,将周清他爹,现任的天下之主给‘糊弄’过去了。

  不久之后,两人又以要向衡山弟子云曜暗中学习阴阳血咒为由,暗中在化名后成功被莫大偶遇,收为了弟子,并最终被带回了衡山,成为了比董曜的师弟……

  衡山演武广场上。

  “云曜师兄?”周清悄悄利用招式的遮挡呼喊道。

  “……”董曜继续自己的招式,没有搭理周清。

  “云曜师兄?”小林也悄悄的利用下一招的遮挡呼喊道。

  “……”董曜仍旧一副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继续演武。

  良久之后,目露满意的莫大开口了,道:“很好,曜儿,你果然不负为师期盼,将我衡山的上乘剑招已经悉数掌握!说吧,你有什么心愿,在为师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当帮你达成!”

  “掌握本派剑法乃是曜儿的作为师父弟子的职责,曜儿不敢居功。”董曜不卑不亢无喜无忧的淡漠回道。

  “不行!为师既然说要帮你达成一个心愿,就一定要做,你尽管说!”莫大坚持。

  “若师傅坚持的话,还请师傅多抽出些时间教教两位新入门的师弟,不要过于关注弟子,以免令两位师弟误会!”董曜看似为周清、小林的说道。

  “……嗯,你二位师弟还需要三年的历练,这三年内他们只需要修习会咱们衡山的基本功便好,暂时用不到师傅的指点,而且曜儿你的基本功极为扎实,若真需要指点的话,为师想你来或许会更好!”莫大思考一会儿后,将摊子又推了回去。

  “师傅!您说的太对了,我和小林早就在其他师兄弟们(外门弟子)那里听说了大师兄的基础扎实,现在可以向大师兄学习……”周清的话一顿,正好对上董曜要杀人的眼神,但给自己鼓了鼓气后,他试探性的继续道:“……应该不会打扰的吧?”

  “那个师傅,您怎么看?”见周清抵挡不住董曜的目光,小林顶上向莫大问道。

  “曜儿这段时间进步的着实快了些,纵使根基扎得稳,也需要‘歇息’一段时间,这样吧。曜儿自今日起,你就打磨近些日子所学的,为师暂时先不教你新的东西了,你同两个师弟清修一段时间吧,也回顾一下你近些日子的所学,如何?”莫大道。

  董曜收敛目光,回过头看莫大,眼中已然恢复了平静,道:“弟子谨遵师命,一定会好好帮助两位师弟清修的!”

  听着董曜着重的话语,周清、小林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后背一阵发麻,同时有些后悔刚才的话了。

  “嗯,那就好,清儿、小林,虽然曜儿比你们年纪稍稍小些,但他入门比你们早,所以他是大师兄,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你们可要谨遵曜儿的命令啊!”

  莫大不是没听出董曜的话中的重音,但他不觉得董曜会把周清、小林怎样,最多也就是让两人累点!他这样做全是为了曜儿啊,曜儿的进步着实快的惊人,他当初跟师傅学艺,学了足足十年才有曜儿今日的成就,同自己对比,曜儿简直就是天赐的好苗子,所以莫大可不希望董曜因为勤于练武荒废了心境,最后导致走火入魔,所以休息下是必须的,欲速则不达嘛!就是怕要让周清、小林吃段时间的苦了……

  过了几日。

  “师傅!!”×2

  周清、小林的声音同时出现,令正在喝茶的莫大与刘正风差点一起将口中的茶水喷出去,他们两个居然谁也没有提前察觉到周清、小林的靠近!猛地被一吓,反应还算正常。

  “清儿、小林?你们这是怎么了?”

  莫大双眼瞪大,看着两个跟从难民窟里逃出来似得的小弟子,惊讶道。

  “两位师侄这是遭人抢劫了?”

  刘正风觉得甚是搞笑的对周清、小林打趣道。

  “师傅、师叔,我们……”

  “溜得倒是快,回去给我继续!”

  不待两人说完,董曜便以衡山轻功穿云纵直接‘降临’,手中的绳子随即将周清、小林束缚住,并瞬间点了两人的哑穴,一切做完之后,董曜才想莫大、刘正风行礼道:

  “打扰师傅和师叔了,弟子这就带他们回去继续练功,叫他们不在偷懒!”

  “额……曜儿,你就这么绑着他们,是不是过了点?”莫大刚才被董曜一手穿云纵惊.艳了把,不过,马上回过了神,问起董曜绑师弟的行为。

  “师傅,两位师弟可是您让我教练的,现在他们两个敢给我偷溜,不练了,自然要受到被束缚的惩罚!还有他们对待练功如此惫懒,岂不辜负了师傅的期待?罪过更加一等!”董曜不卑不亢的回道。

  “曜儿,你说的太严重了……”莫大一头黑线,“你总该听听清儿、小林的缘由吧,为师相信他们不是故意的!”

  “嗯嗯嗯……”×2

  听到莫大给自己说好话,周清、小林立刻表示赞同的‘嗯嗯’道。

  “……好吧,看在师傅的面子上,就给他们一个说说自己偷溜的机会!”董曜‘思考’了一下,手中绳子一抖,立时松开对周清、小林的束缚,绳子重回到董曜的手中。

  “师傅!您真是个大好人!!”

  “是啊!是啊!师傅你真是太好了!!”

  一经解穴,周清、小林马上扑向莫大的脚边,抱着莫大的腿就是一副感激涕零的神情,蹭了莫大一腿的眼泪、鼻涕。

  “师兄,看来两位小师侄对您真敬重啊!”

  周清、小林的行为让‘看戏’的刘正风赶紧闪到一边,他可不想被什么眼泪、鼻涕的波及到。

  “松开你们是让你们说理由,不是让你们抱着师傅哭的!”董曜冷冷的再度开口。

  “我们知道师兄,你就不能让我们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嘛?”周清控诉董曜。

  “就是,师兄你太没有师兄弟情分了!”小林赞同周清的控诉。

  “哼!再不说,我不介意再绑你们一次!”董曜冷哼一声,晃晃手中的绳子以作威胁。

  “说!说!马上说!师傅啊,您是不知道啊!师兄他……”

  一见董曜要再绑他们,周清、小林立刻开始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向莫大告起了董曜的状,深刻而详细的阐述了董曜的冷血与残忍,几日来种种手段的‘虐待’了他们幼小而脆弱的心灵,他们都快精神崩溃了!

  “玉不琢不成器,现在对你们严,是为你们好!师傅你说我做的有错吗?”董曜一点都不在乎两人的指控,反而问向莫大。

  “这个……”

  莫大难以抉择,有点头疼,他不知该向着谁,两方都有理,从周清、小林的方面来说,的确可以说的上是‘虐待’,可从董曜的方面来说,那样做也是为了他们好,况且之前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察觉两人的靠近,不就说明了他家曜儿的做法没错吗?

  “……咳,嗯,你们都是为师的弟子,又各自有理,这件事为师说谁对都有偏向的可能,所以还是听听你们刘师叔的意见吧!”莫大很没义气的将刘正风推出。

  “师兄你?”刘正风原本正看戏看的津津有味,却不想自己忽然成为了‘主演’,这还真是‘报应’啊!

  “师傅说的倒是有些道理,还请师叔指教!”董曜目光转向刘正风。

  “师叔……”

  “师叔……”

  周清、小林两双大眼睛中满满的希冀看着刘正芳,眼中的‘光芒’很是‘刺眼’啊!

  “……”刘正风一头黑线,不带这么玩的,他就是一看戏的,为什么处理这件谁都有‘理’的事?忽然刘正风想到方才跟莫大商量的事,端正态度道:“师叔与曜儿相处的时间过长,同意谁的说法都跟你们师傅一样都有偏向的可能,所以这件事师叔不做评价,不过,一个月后是华山派岳师兄正式收门下大弟子的日子,你们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跟着师兄一起去华山向你们岳师伯祝贺!”

  “华山首徒?令狐冲不是早就成为华山的首徒了吗?五年前他不是在我拜入本派的几个月后就被华山岳师伯收入门墙么?”董曜被刘正风的话题引走的注意,他关注岳不群,所以有意一去华山,但表面却并不显。

  “不一样,当时只是收入门墙,却还没有正式确立入门弟子的身份,武林中人都是很在意自己门下的第一个徒弟,所以你岳师伯他慎重考察了令狐冲五年,最近才确定要正式收他为入室弟子的。”刘正风耐心解释道。

  “我也是师傅的大弟子,怎么当初不见给我庆祝?”董曜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曜儿,你不同,当时正值你父母过世,我们若给你大肆庆祝,你心里能好受?好了,就按你刘师叔的说的办,先不着急练功了,你,还有清儿、小林跟随为师一起去华山祝贺,为师给你们放两个月的假,练功不能一蹴而就,要懂得劳逸结合!”莫大拍板决定,不给董曜反驳的机会,因为他知道要给机会,董曜绝对能说的他心塞而死。

  “……弟子谨遵师命。”董曜‘考虑’的几秒钟,选择了答应。

  “太好了,师傅!我爱死你了!”×2

  周清、小林听到董曜的同意,欢呼的跳起。

  见董曜不再反驳,莫大悄悄的抹了把汗,徒弟聪明是好,可有时也很会让人头疼啊……

  PS:原著小说中第五章令狐冲向仪琳讲述十五年前被收为弟子,当时岳灵珊三岁。原著小说第十七章又和任盈盈的那群手下说六岁与其赌过骰子,喝过老酒,有二十年的交情,所以笑傲开场时,令狐冲应该二十五岁,十岁时拜入的华山。劳德诺原著曾说是带艺投师,在令狐冲拜入华山第十二个年头成为华山二弟子的,所以劳德诺在出场时,才不过拜入华山三年。还有原著小说中令狐冲曾与仪琳说华山有七个女弟子,都是宁中则所收,岳灵珊最小,所以都叫她小师妹,是以华山绝对不止宁中则、岳灵珊母女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