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贺醒来已经是晚上了,零白坐在羽贺的房间的沙发上。
“贺儿,你醒了!”
“哥,”此时的羽贺只想哭,眼泪又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零白走了过去,抱着羽贺,“好了,没事了,不要哭了。”
零白知道自己不该问羽贺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周:
羽贺到了教室就看到俊幽,梦心,俊莫,若黜几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低头走过他们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经过他们的时候,俊莫叫住了羽贺:“羽贺,你昨天怎么没来?”
羽贺看了一眼俊幽,不说话。走回自己的位置。
中午:
“俊幽哥哥,我们去吃饭吧!”梦心说。
“你自己先去吃吧!我待会再去。”俊幽说。
“可是!”梦心说。
“我们先去吧!”俊莫说。拉着梦心走出了教室。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来羽贺和俊幽。羽贺也起身准备去吃饭。
“羽贺,等一下。”俊幽叫住了他。
羽贺站着,但没有转过身看他。俊幽走到羽贺眼前,羽贺没有看着他,一直低着头。
“昨天……”俊幽说。
“我都知道了,你和梦心一起出去的,你们出去有事情,我都知道了。俊莫和我说过了。”羽贺说。
“原来你都知道了,”俊幽说。
俊幽准备伸手碰羽贺的脸,
“我先去吃饭了,”羽贺说。
羽贺走出了教室。俊幽觉得羽贺的心好冰冷。这一切都被苏远看见了,
“原来单俊幽喜欢霜羽贺,可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不坐在一起呢?”苏远心想。
下午:
“我们学校有个机会去美国培训音乐,根据各方面的考虑,学校推荐了我们班的雨蓝和雨墨,培训时间是五年。你们两个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我们给你们办一个欢送会。”老师说。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大家都挺为他们高兴的。虽然有那么好的机会但雨蓝和雨墨还是有些不舍。
晚上:
同学们纷纷都送了自己的心意和祝福给她们,希望她们一切顺利。欢送会上,大家有说有笑,吃东西,唱歌,表演……有趣极了。羽贺一个人看着大家很开心一个人走出教室,在操场漫步。苏远看见羽贺出去了,自己也跟着她出去了。羽贺坐在操场的椅子上,看着黑夜,听着风声。羽贺听到有声音,看到了苏远。
“苏远,你怎么出来了?”羽贺说。
“你不是也出来了吗?”
“我…………”
“你是因为单俊幽吗?”
羽贺感到很吃惊,一个没有和自己说过几句话的人一和自己说话却可以直戳心底。
“什么?”羽贺说。
“我看出来的,你们之间好像有矛盾,”苏远说。
“那你呢?明明很有爱心,很热情,却装出一副冰冷的样子。”羽贺说。
“什么?”苏远说。
“我也是看出来的。那天,我在街上看见你……对不起,我不该……”羽贺说。
“你都看见了。”苏远说。
“嗯,你明明很有爱心,为什么?”羽贺说。
“去年我姐姐因为车祸去世了,姐姐对我很好,她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外对我最好的人。家里怕我会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帮我转了学,离开了那个伤心地。所以让我来这里读书。”苏远难过的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到你的伤心事了。”羽贺说。
“没事,只不过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我现在还觉得发生在昨天一样。”苏远说。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羽贺说。
“我觉得你很像我的姐姐,在阳光下看着你,觉得你长的和我姐姐很像。你的许多方面都很像她……”苏远看着羽贺说。
“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你的姐姐啊!……不知道你愿意吗?”羽贺说。
“真的可以吗?你愿意当我的姐姐?”苏远说。
“当然可以,”羽贺笑着说。
“姐姐,”苏远笑着说。
“弟弟,好了我们回去吧!”羽贺说。
羽贺和苏远回到教室,雨墨拉着羽贺“姐,你去哪里了?快来和我们一起玩啊!”雨墨说。
“我……没什么,”羽贺说。
“我和姐姐明天就走了,我会想你的,”雨墨说。
“我也会想你的,这次的培训是个很好的机会,你要好好的训练,五年后,我还在这里等你。”羽贺说。
“嗯,我会好好训练的。”雨墨说。
雨蓝走了过来,
“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羽贺说。
“嗯,”雨蓝和雨墨点点头。
“雨墨!好好努力!加油!”羽贺说。
羽贺解下她的手链,是她小时候一直带在身上的,她的项链是母亲给她的,她的手链是从小带到大的。
“雨墨,这个给你,”羽贺说。
“我不能收,这是你……”雨墨说。
“好了,你拿着吧,你叫我姐姐,就当我送妹妹的还不行吗?”羽贺说。
雨墨看了一眼雨蓝,雨蓝点点头,
“好吧,谢谢你!羽贺姐姐。”雨墨说。
“嗯,在外好好照顾自己。明天我去机场送你!你今天好好玩,不要玩得太晚了,我先回去了。”羽贺说。
“姐,你不玩一会儿吗?”雨墨说。
“不了,我先走了。”羽贺说。
……
“苏远,我们走吧,”羽贺说。
“嗯,”苏远贺羽贺一起走出教室。
俊幽看着,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俊莫拉着俊幽走出教室,
“大哥,你和羽贺到底怎么了?”
“我们?”
“你看她今天一天都不开心,现在还和别人一起走了。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昨天她去机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
俊莫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
苏远和羽贺在走到校门口的路上。
“羽贺,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苏远说。
“当然可以,”羽贺说。
“你为什么和单俊幽?”苏远说。
“苏远,我……我一年前从法国来,”羽贺说。
“为了他吗?”苏远说。
“嗯,”羽贺停下脚步。
“我来到这里,我才发现他有一个青梅竹马,叫梦心,她从小就喜欢俊幽。昨天我去机场接俊幽,看到梦心挽着俊幽的手从机场出来的。他这次出去,也没有亲口和我说。还是俊莫和我说的。”羽贺说。
“你有听他的解释吗?感情的事情,你不应该只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也许他们就只是朋友,或者他只当梦心是他的妹妹呢?”苏远说。
“嗯,我应该相信他的。感情的事情好像你比我还懂,谢谢你!”羽贺说。
“我是你弟弟嘛,我们走吧!”苏远说。
“嗯,我家有人来接我,你家住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吧!”羽贺说。
“不用了,我家离这很近的。”苏远说。
“你一个人住吗?”羽贺说。
“对啊,父亲雇了一堆的人照顾我。”苏远说。
“羽贺,”
“李叔,”羽贺叫到。
“今天哥哥没来吗?”羽贺说。
“谁说我没来的。”零白说。
零白看了看羽贺旁边的人,
“苏远,你怎么来这里了?”零白说。
“零白?你是羽贺的哥哥,”苏远说。
“苏远啊!长这么大了,”李叔说。
“哥,你们……”羽贺说。
“贺儿,这是苏远,哥哥小时候的朋友。”零白说。
“我和羽贺是同学,”苏远说。
“你怎么来这里了?”零白说。
“家里的安排,”苏远说。
“去我们那坐坐吧!”零白说。
“改天吧,我先走了。”苏远说。
“好,我们走了。”零白说。
“再见!”羽贺说。
苏远点点头。
“哥,你和苏远认识啊!”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他。他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他很热情。”零白说。
“嗯,他的确很有爱心。”羽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