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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洪显把洪安叫到身边问:“洪安,为师发现你的力气长了很多,告诉我你是怎么练的。”
“哦,师父,我是搬石头长的力气,您看,那堆石头就是被我搬走的。”洪安说着指了指偏角处的石头说。
洪显看了看石头,轻轻点了点头,“很好,那你的力气究竟多大了,给为师展示一下如何?”
“好。”洪安走到石头前,晃了晃膀臂,把最大的一块石头搬了起来,只见他面不改色,只是稍一用力,那石头竟被他举过了头顶。片刻,他把石头扔了很远。
“好”洪显大声喊着。
洪安听着师父的叫好声,心里很是痛快。无数次的搬搬抬抬,终于换来了这身神力。
“谢师父。”洪安说。
“李尚,去把弟子们叫到此处。”洪显招呼说。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洪显近前,齐声喊“师父”,洪显说:“你们师兄弟之间平时难得交流,今日在此做个比试吧,互相学习。”
“怎么比啊,主人。”李尚问。
“两人对打,点到为止。”洪显说。
众师兄弟两人一组,开始对决。洪安对手一脸木然,招式生硬。洪安一下将对手打翻在地。就这样,他连下数局,局局得势。只见他挥动两臂,那挨着即倒,蹭到即伤,他不知道疲倦,力量如泉水般咕咕上涌。没过多久,只剩下横肉脸和洪安对决。
洪安认出横肉脸是自己拜师那天主持的人,他也是冷冷的面无表情。“师兄,得罪了。”洪安向着横肉脸深施一礼。
横肉脸没有还礼,一步上前抓住了洪安的手腕。洪安先是一惊,猛地他使足了力气往横肉脸的胸前一推,那人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紧接着,横肉脸又上前抡起胳膊朝着洪安就砸了下来,洪安轻轻一弹,跳出了很远,横肉脸一拳走空,又接着上前一步,把自己的长腿抬了起来,洪安见状猛地一转,在对方还未回身之时一把推向了他的后背,只听“砰”的一声,横肉脸摔倒在地。
这时,洪显哈哈大笑起来,弟子们慌忙起身站好,听候师父训斥。
“洪安真是好苗子,短短只是半载,却已经胜过众位师兄。”洪显说。
“是师兄们让着我。”洪安感觉回答。
“师弟悟性极高,我等无人能及。”横肉脸说。
“你等要加强练习。”洪显对横肉脸说。
“是,师父。”横肉脸说着带众人离去,留下洪安独自面对洪显。
“洪安啊,收的你做弟子为师很骄傲。见你现在已有基础,为师决定传你真功夫。”洪显对洪安说。
“谢师父。”洪安嘴上说着,心里却打起了鼓,真功夫,什么样的才是真的。
“我有一套内功口诀,现在传给你。”洪显说着,做出练武的样子,洪安慌忙跟着学起。
“身体挺直,真气从源自囟门,汇与心,洗净血流,归于丹田,绕六腑,泄欲会阴。”洪显说着,慢慢地做起了动作。洪安记下了口诀,随着师父慢慢走动,站立,躺卧,蹲起,一套下来竟然全身是汗,口干舌燥。
“这里有一颗增强内力的丹丸,”说着,洪显在怀里拿出一颗黑乎乎的小丸子,“你每天吃一颗,能有事半功倍之效。”
洪安结果丹丸,握在手里,深施一礼,说:“谢师父。”
“去吧。”洪显朝洪安挥了挥手。
洪安回到自己院子,他迫不及待的拿出丹丸,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真的是增长功力的神药吗?他忽然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想想这个怪地方,他决定不吃,他把这个小丸子埋在了土里。猛然间,那埋过丹丸的地方竟然黑了一片。一股腥臭扑鼻而来。这哪是什么神丸,指不定是什么邪恶的东西呢,若是我吃下会怎么样,身体也这般漆黑并散着臭味。这不是对我好,传什么真功夫,这分明是想害我,洪安想着竟然打了个寒战。若是被洪显知道我没吃这丹丸,他会怎么样?不知道这东西吃后会是什么症状,是萎靡还是兴奋,是痛苦还是高兴,现在假装都不知道怎么装。怎么办?
“你在干什么?”李尚忽然出现在门口。
“啊——”洪安故意一头倒地,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我,难受,李尚这是什么药,怎么会这么难受?你说师父给我的是什么药?啊——”
“你把它吃了吗?”李尚问洪安,一丝关心洪安的表情都没有。
“是啊,怎么这样难受。”洪安故意捶着自己的胸口,不停的跺着脚。
“哦,多吃几次就没事了。”李尚转身走了。
洪安假装痛苦的干嚎了一阵,他见李尚远去了,随即停了下来。看来吃了这药丸后确实是这种痛苦的表现,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洪安想起来洪显教的那套口诀,想必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那招式还得记熟,以备洪显检查之用。
自那天起,洪安每天从李尚处得一颗丹丸,当然都被他偷偷埋掉了,他每天都声嘶力竭地干嚎一阵,为的是假装服药后的痛苦,掩人耳目。
久而久之,洪安院中的土全部变黑了,那棵臭花也彻底死掉了。
一日,李尚来唤洪安,“主人找你。”
洪安惴惴地来到洪显面前,“师父。”
洪显见到洪安时着实吃了一惊,他微张的嘴差点发出什么声音,很快,他恢复了常态。这变化被洪安看了个正着,他心里咚咚的跳个不停。
“洪安,你来了有一年了,感觉怎么样。”洪显问。
“师父,若无师父,洪安怕早已死在街头,师父大恩无以为报。”洪安赶忙磕头。
“为师收的你这样的弟子也是骄傲的很啊。”洪显说着搀起了洪安,“唉,闭门日久,怕你与外已隔绝了。现在天下大乱,各国之间战争不断,是躲开战争在此习武还是投身战争为国出力,你自己选吧。”
洪安听了这话先是一愣,他思绪飞快的转动,天下已经大乱了么?想想自从进了这个怪地,拜了师父,自己就像傻瓜般每日重复着同样的事情,若不是自己还有那么一点向往自由,现在真的忘了时间,真的就像其他师兄弟一样了,成了那半死不活的毫无生气的行尸走肉了。既然师父说到这里,内心那棵渴望逃离的种子瞬间发芽膨胀了,离开这个鬼地方才上上选,想到这里,洪安上拜,说:“师父,大丈夫当志在天下,为天下苍生付出一己之力才是正道。可洪安蒙师父相救,又是授业与我,这样离开师父,未报师父大恩,洪安实觉不妥。”
“恩,我收弟子并无别的企图,只愿你们能学以致用就足矣。既然你心系天下,为师自当随你之愿。明日,你就与同你一样心系天下的师兄们出去闯荡,完成心愿去吧。”洪显笑着说。
“不,师父,弟子还得向您学习,弟子的武艺尚浅,还需您的教诲啊。”洪安假意乞求着。
“这武艺并非师承一门一派,我这里也没有外界传说的那样的深邃武功,一切都靠你日后自己努力,武林中,人人都可为师,虚心学习。”洪显有力的说。
“是,师父,弟子谨记。”洪安听到这里,断定师父已经决定让自己出门了,内心的澎湃与面部的不舍之情形成强烈的反差冲撞着他的身体。
这出去的世界时什么样子了,天下大乱,还是为了什么而乱?难以想象啊。洪安躺在自己院子中,激动的双眼都放光了。
“明日,你带上你屋里的木剑,到马厩边。”李尚站在门口对洪安说完就走了。
呀,木剑,洪安慌忙走进屋里,看到堂屋那把拇指般大小的木剑,心里慌了。别人的剑一定是鲜红刺眼,一定泛着腥味,而我这个,这怎么办?洪安不安地踱来踱去,天竟然很快亮了。
洪安战战兢兢地把木剑藏在胸腔,奔着马厩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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