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之天朝降临 第四百二十八章 华夏的死循环
作者:汉临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汉唐时代两朝的扩张的确很大,除了一个不能称之为华夏的蒙元根本就无法和他们比,全盛时期的汉朝领土拥有一千三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这还只算汉朝直接控制的领土,并没有遥控指挥的,如果加上间接控制的,恐怕三千万平方公里都不止,甚至可能更多。

  毕竟在汉朝哪怕是东非的土著也得听汉朝的,当然如果说遥控指挥,唐朝更加牛逼,尼玛似乎已经快搞到欧洲去了,当然如果不是高仙芝那个蠢货,当时打到欧洲去也未必不可能。

  当然那是遥控指挥,并不是真实的领土,真实控制的领土其实华夏在秦朝就已经基本定型了,这也导致了华夏发展陷入了停滞。

  朝的中心地区在今天的河南省西部,以及黄河北岸、山西省南部地区。夏朝的疆域西起河南省西部和山西省南部;东至河南省、山东省和河北省三省交界处;南起湖北省,北至河北省。当时夏的势力延伸到黄河南北,甚至长江流域。

  夏王朝建都阳城、酌鄩、安邑等地。国君居住过的地方原。

  当时夏朝的势力曾经到达长江、淮河之间。虽然夏在黄河流域有了比较固定的活动区域,但并无统一的管理和区划。

  商朝疆域,北到辽宁,南到湖北。西到陕西,东到海滨。除了包括夏所属长江以北的湖北。河南,安徽。山东,河北,山西,京津和江苏,陕西的一部分,还包括陕西江苏的剩余土地,辽宁,甘肃,湖南。浙江,四川的一部分)。据记载,“自契至成汤,八迁,汤始居亳。”八迁的地点,历来说法不一。

  大体在今黄河中下游地区,不出今河南省北、中部和河北省西南部范围。近年有人认为郑州商城、偃师商城都可能是汤都西亳。成汤灭夏至盘庚五迁,始居于殷

  周族有着悠久的历史,长期在陕甘一带活动。后以岐山之南的周原为主要的根据地。至公元前11世纪初,周族的力量日益强大。

  它一面征伐附近小国,扩充实力;一面把它的都邑从周原迁到今天长安区沣水西岸,建成丰京。它不断向东进逼的势态。加剧了与商朝的矛盾。武王即位以后,趁商朝主力征战在外之际,周武王率军东征。渡孟津,与诸侯相会。声讨纣的罪行。出兵车300乘、士4.5万人、虎贲3000人,浩浩荡荡地向东进发。庸、蜀、羌、鬃、微、卢、彭、濮等许多小国也率兵配合。周武王在牧野誓师。历数商纣之罪。商纣王临时组织17万人与周军对阵,但军士们无心战斗,阵前倒戈,引导周军攻纣。商纣王仓惶逃遁,在鹿台**而死,商朝遂亡。

  武王克商以后,基本上控制了商朝原来的统治地区,又征服了四周的许多小国。但如何牢固控制东方的大片领土,成了武王面临的一个严重问题。

  于是,他采用“分封亲戚、以藩屏周”的政策,把他的同姓宗亲和功臣谋士分封各地,建立诸侯国。一个个诸侯成为对一方土地进行统治的据点,它们对周王室也起到拱卫的作用。

  三代的领土扩张之快超过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任何一个民族,那时候华夏永远有着耕不完的地,土地兼并这玩意根本就不需要担心。

  可是从三代以后,从秦朝开始由于领土扩张减慢甚至消失,也代表着华夏文明开始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华夏在列国林立时期的分裂。

  这种分裂按照后世嗯说法那是有利于学说交流,文化发展,由此延伸出的经济活力化,思想争鸣化,制度多样化带来翻天覆地的进步。

  可是弄不好就像印度那样,大家都在打酱油地时候,被西边来的雅利安等等异族一锅端了,这种事情在华夏也是经常出现嗯。

  所以大一统还是有其必要性,开始是为了治理黄河等河流泛滥的水患,需要一个强有力地中央集权——这是西方人的老学说了,实际上是面对游牧民族——不仅仅是北方草原,早期还有西部戎狄犬牙交错进化成越来越有威慑力的铁拳的时候,中原的王朝就必须也缩成一个拳头加以对抗,而不是摊开五指山,让人家把你手指一个个掰断打折。

  于是矛盾就在这里产生。

  为了不在北方蛮族压迫下亡国,就需要大一统。而将欧洲般大小的广袤土地统一后,因为技术条件的限制。

  为了便于管理,思想、商业等等的社会各积极因素的正常流动也受到了严格限制,只有等到中央政权衰微,诸侯群起的时候再一次来点乱世中的思想解放,犹如垂死之人突然轻松地呼吸进了一口气。

  如此压抑态势下大陆社会形态自然进化迟缓,屡屡打不开技术上的缺口,结果就是要么被蛮族推倒,要么反推蛮族后自己更加保守。

  综合历史进行描述可知,中国富庶而强大的黄金时代前总是伴随着绵延的割据。五百年东周乱世,则诞生了秦汉第一帝国的大辉煌。南北朝十六国的时代落幕,而有隋唐盛世。

  五代十国一百单八藩镇乱斗了百年,其后便有商业繁荣的皇宋登场。但是当统一到来并将之前社会分裂时期存在的称为活力的流动因子消耗殆尽后,国家就又进入了死循环中。

  华夏的封建社会起自公元前5世纪的战国,终于19世纪中期的鸦片战争,历经两千多年大大小小几十个政权的分分合合,循环更替,一朝传一代,一脉相承,走过了这两千多年。

  纵观整个华夏封建社会的历史,从政治角度来看,始终逃脱不了国破家亡的兴衰循环历程:由衰到盛,然后衰落,最后灭亡;再盛、再衰,再亡,周尔复始,循环往复,谁都看的非常清楚明白,却始终没有一个王朝能够跳出这个圈子,能够长治久安。

  所以,中国封建社会的历史就是一部封建王朝的兴衰循环史,王朝兴衰,循环往复两千年,整个华夏都完全陷入了死循环。

  从夏朝局限河南一隅,到秦代囊括东亚膏腴之地,一直就在不断的扩张,一直在尊王攘夷,把东夷西羌北狄南蛮要么“攘”到了印度支那半岛和南洋诸岛,要么纳入了华夏的体系,汉唐之所以终止扩张的步伐,决不是因为不想扩张——若是不想开疆拓土,班超班定远、马援马伏波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诸王朝的兴亡确是呈循环式。凡是王朝的创立者总是一个有才干、有魄力的活动家,但是几代以后,在宫廷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其子孙后裔,很可能变得软弱无能、放荡不羁。

  虽然有时会出现一个强悍的统治者或一个能干、忠诚的大臣来设法阻挡这种堕落,但总的趋向是朝下坡路走,直到成功的起义推翻王朝,重新开始大家所熟悉的循环。

  只因东亚的膏腴之地全都落入囊中,农耕生产无法扩展到四周不毛之地,才不得不放弃了大规模的扩张,只能变成遥控指挥。

  不能扩张领土那代表华夏巅峰就是在那里,盛极而衰可不是说说而已那么简单,而是真实存在,在整个华夏史上也是忠实的演绎着这一切,巅峰毁灭,重新开始,继续巅峰,然后在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