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神,你想了很久了,到底打不打算回答?要是你没有办法回答的话,我们就必须再次议论。」
夏尔傲慢道。
「……或许是志村新八想杀成步堂时,看见两人在YO,顺手杀了桂木桂马?」
「甚……麽?」
夏尔失色。
『好凶残的回答!』
众人心中呼喊。
「这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的。」
伊藤诚,首次开腔。
「……」
众人沉默。
「从死亡时间来看,两人同时死掉的可能性很大,我这种推断,我个人认为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秀星指着电子手册的法庭记录。
「怎样?有反驳吗?」
「……」
夏尔沉默。
「如此,我再一次请求裁判长……」
秀星高呼胜利。
「敲下你的铁槌。」
「嗯。」
裁判长点点头。
「既然夏尔同学的疑虑已经解开,那我宣布……」
裁判长挥下神圣的铁槌。
「裁判……」
「异议!」
「?!」
所有人看向异议者,志村新八。
「裁判已经结束,你就不要再垂死挣扎了,志村新八,那只会让你更加难看。」
秀星不屑。
「我的推理无懈可击,你绝对就是犯人!不会有错!」
秀星霸气。
「对,我赞成你的推理。」
新八点头。
「我就是犯人!」
「?!」
秀星惊讶。
惊讶得忘记了说话!
他的气势被这意外的发言所窒,让新八有了喘息的空间!
——赞成。
——那正是吐糟能力的升级型态!
「但我这次异议,是针对你对夏尔的回答,即使我是犯人,我也认为我有异议的权力!」
新八双手拍桌。
「可笑!裁判长,不要理……」
「待!」
新八威慑!
「这是……?!」
秀星真正震惊了!
——威慑。
——那是不应该被新八掌握的技能!
「我已经说过,这次异议的着眼点,不是『推理』,而是『解答』!」
新八二度拍桌。
「我认为有必要对你的解答进行更多的询问。」
「放屁,解答已经……」
「异议。」
夏尔反对。
「我从来没说过解答已经结束。」
「纳尼?!那我问你有没有反论时,你的沉默又是怎麽回事?那不是默认吗?」
秀星大惊失色!
他整个人竟要靠扶着圆桌,才能支撑他的身体!
「那只不过是你单方面的意愿罢了。」
夏尔指着秀星。
「我沉默,是因为正在思考你的解答中,有没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地方,而现在我可以肯定地说——」
夏尔单手拍桌。
「有!」
夏尔再次进入超光速的世界!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不可能!」
秀星拍桌狂吼!
「裁判长,我的解答没有任何值得询问的地方!绝对可以结束裁判!」
「……」
裁判长沉吟了一下,宣布道。
「夏尔有权对解答的内容进行询问。」
「可恶!」
秀星失态。
「夏尔,请询问。」
「哈。杀鸡焉用牛刀?这种小事,让专业的来!」
夏尔傲慢一指。
「新八,上。」
『结果还是我?!』
新八心中吐得爽,嘴上却已经开始询问。
——询问开始——
「滕秀星,你说我是在想杀害成步堂时,看见两人在YO,顺手杀了桂木桂马,对吧?」
「对。」
「顺手的意思是指?」
「当然是在两人毫无还手之力之下杀死的,现场没有挣扎痕迹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哼。」
新八双手扶腰,露出微笑。
「?」
「我可以说一句……」
新八凌空一指。
「异议!」
——询问结束——
「纳尼!」
秀星失态!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你异议甚麽?!不可能!我的解答没有能够异议的地方!」
「不,有。」
新八摇头。
「请你仔细看看相良宗介的验屍报告。」
「有甚麽好看的?!伤口都是伪装工作吗?我早就说过了!」
「不,我是指……」
新八左手拿着电子手册,右手轻打。
「桂木桂马的……死因。」
「纳……尼?」
秀星流汗。
「请你看看,桂木桂马的死因是……勒死。」
「这有甚麽好留意的?」
裁判长问。
「我想问大家一句,颈部被勒的时候……」
新八双手拍桌。
「现场有没有可能没有挣扎的痕迹!」
超光速,世界!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
裁判长敲锤!
「惊……惊人的发现!颈部被勒的时候,的确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除非他没有抵抗的能力!」
「对,而且要在同时杀害两名正常男性,现场居然一点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这简直不可能!」
新八摇头。
「异议!犯人是直接一刀将成步堂的心脏刺穿的,身手利落,没有打斗痕迹纯属正常!」
「异议!犯人能一刀刺穿成步堂的心脏,为甚麽不直接用菜刀再杀掉桂木桂马,而是用勒死这种麻烦方法?!」
「异议!菜刀刺穿心脏,可能被肋骨卡住,犯人逼於无奈,只能勒死桂木桂马!」
「异议!菜刀不仅尖利,而且依相良宗介报告记述,菜刀避开了助骨直击心脏,不可能会被卡住,而且我重申……」
新八拍桌!
「桂木桂马被勒死,现场不可能没有挣扎的痕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秀星狂呼!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
裁判长敲锤!
「新八的异议完全有效!但这又代表了甚麽?」
「对……对,这说明不了甚麽?!」
秀星狂拍桌子!
『如果真的说明不了甚麽,你又怎会如此失态?你竭力隐藏的,我大致知道了。』
新八站直身子。
「裁判长,屍体发现地点,代不代表真正的命案现场?」
「当然不代表,无论任何命案都有转移现场的可能性。」
「那我主张——」
新八怒指秀星。
「洗衣间,并不是第一凶案现场!」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
裁判长只会敲锤。
「犯案现场被转移了?这真是不得了的发现……」
「异议!」
滕秀星,反对。
「十神白夜,你因何事异议?」
裁判长不满发言被打断。
「洗衣间不是第一凶案现场?狗扯甚麽?」
秀星张开双手,摇摇头。
「如你所言,桂木桂马是被勒死的,现场不可能没有挣扎痕迹,那麽……」
秀星拍桌。
「真正的现场在哪里!」
他又彷佛进入了超光速的世界!
「?!」
「搜查组的人不只有我一个,他们当然也找遍了整个监狱,但我可以代他们回答……」
秀星抱胸。
「除了洗衣间之外,没有任何地方有****的迹象!」
「这……」
「还有,如果犯案现场真被转移,那为甚麽没有留下任何血痕?成步堂是被刺穿心赃而亡,但遇害时间至发现时间中却没有水供应,犯人没有办法洗掉血迹,也无法完全清洗!」
秀星指着新八。
「你能解释这个矛盾吗?!」
「啊?……哩!」
新八汗流满面。
『对啊,犯案现场应该只有洗衣间才对,连隔壁的浴室也没有证据留下,那……』
《修正主张。》
成步堂忽然说。
「嗯?」
新八思忖。
『成步堂先生,你要是想到甚麽……』
《不,新八,你错了。》
成步堂摇头。
《我只是一夜幽灵,早晚会烟消云散。》
成步堂的身影已经很模糊了。
《要是接下来还有杀人事件,你肿麽办?死者召唤吗?』
『……』
《学长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必须凭自己去逆转这场裁判!》
『……我想我懂了。』
×××
「诸位,我修正主张。」
新八拍桌。
「修正……主张?」
秀星惊愕。
「我修正的是……」
新八指着秀星。
「转移现场的死者,只有一名!」
光速,又见光速!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
裁判长怒锤!
「被转移的死者,到底是谁?」
「当然是桂木桂马。」
「异议!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都说了只有洗衣间有****痕迹!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地方符合凶案现场的……」
「异议!这监狱有一个地方,能够在不留下挣扎痕迹下而勒死……不,是掐死桂木桂马的地方!」
「异议!没有那……」
「异议!」
新八怒拍圆桌!
「我说……」
新八凌空一指。
「有!」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
敲锤,又见敲锤!
「那个地方,到底是……」
「大堂。」
新八闭眼。
「?!」
「空旷高大,由坚硬平整的花岗石铺成的……」
新八睁眼!
「大堂!」
光速,还是光速!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异议!那又怎样?即使桂木桂马死於大堂,又怎样?!对查出真凶没有任何帮助!」
「异议!滕秀星!你敢不敢答我一个问题!」
「异议!我没有那种义务!」
「异议!你不想知道桂木桂马为甚麽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吗?!」
「异……混帐帐帐帐帐帐帐帐帐帐帐帐帐帐帐!!!!!!」
秀星疯掉般吼叫!!
「滕秀星,我的问题是桂木桂马为甚麽会於晚上十一时出现在大堂?」
「我怎可能知道?!」
「但我知道。」
「甚麽?!」
新八调出法庭记录。
「根据赤木及木下的证言,两名死者於死前一小时左右,一同喝过大量咖啡,之後又发生了甚麽?你应该比谁都一清二楚,滕秀星!」
「……莫非……」
「十一时,桂木桂马内急。」
「……是吗……是这个原因吗?……所以他才……」
「从监狱结构可以看见,桂木桂马要是想前往位於正西方的厕所,必须经过一个地点……」
新八拍桌!
「西南方的浴室!」
「居然是这个原因……」
「即是说,桂木桂马路过洗衣室的时候,从打开的红门,目睹了犯人的杀人过程,然後被犯人灭口,这就是犯人为甚麽要杀死二人的理由!」
所有线索,融会贯通!
「异议!如你刚才所言,那犯人为甚麽不直接拔出菜刀,把桂木桂马杀死?!」
赤木忽然开口。
「因为他没有那个时间。」
「没有时间?」
「他当时离屍体有一定距离!」
「……说出你的推理。」
「我的推理是这样。」
新八推了推眼镜。
「十时四十分至十一时,成步堂龙一洗澡,犯人走到无人的食堂,拔出菜刀,并埋伏於洗衣间门前,在成步堂打开门的一瞬间,将其刺杀。」
新八调出法庭记录。
「洗衣间不大,犯人顺势将成步堂推至玻璃门前,由於一刀致命的原因,这时候洗衣间内并没有留下挣扎痕迹。」
「推至玻璃门?」
凶真问。
「是的,请你们仔细看看,玻璃门上的血迹最高点是一米三左右,换成人体,大概是心脏位置,同时门上有裂痕,据鬼塚的证言,他洗澡时玻璃门上没有裂痕,即是裂痕产生时间是在十时四十分後,而且裂痕位於成步堂的屍体上方,这已足够证实成步堂被刺杀时的状况。」
新八点点头。
「刺杀成功,鲜血沾在衣服上——当然是我的衣服——之後,犯人离开了成步堂的屍体,但菜刀仍刺在成步堂的心臓处,这时他为了脱下血衣……」
「异议!老朽只是可爱的男孩子!」
秀吉说。
「血衣应该要烧掉的!」
「不不不。」
新八摇头。
「衣服上沾血的情况下,横穿大堂,要是恰好有人从红门走出,你认为是怎样的状况?别忘记垃圾场是在东南方。」
「……那他为甚麽要偷你的钥匙?」
「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
「犯人很细心,他设想可能会发生预想外的状况,所以预先盗取钥匙,烧掉某些可能产生的不利证据,又恰巧那一天是我值日,犯人顺道偷取我的衣服,栽贜嫁祸。就算嫁祸失败,也很难知道他就是犯人。」
「然後呢?」
「脱衣,特别是要脱掉血衣的时候,门最好是关的,还是开的?」
「当然是关的。」
「所以,当犯人准备关门时,桂木桂马恰好路过,目睹了犯人的血衣,甚至看见了他身後的成步堂龙一!」
新八拍桌。
「犯人没有时间回身拔刀,桂木桂马也不会蠢到在杀人犯面前多呆一秒!」
光速推进!
「而当时犯人能用的武器只剩下自己的双手,并以此将桂木桂马掐死!但由於大堂的关系,桂木桂马无法留下挣扎痕迹!」
新八调出法庭记录。
「之後犯人利用菜刀进行了伪装工作及转移桂木桂马的屍体,企图掩饰两人的真正死因,但相良宗介的一份验屍报告,把他的算盘破得一乾二净!」
新八站直。
「正如裁判长说,时间是金钱,若果就各种状况仔细议论,犯人早晚会暴露出来,所以凶手选择了速战速决!直至刚才,犯人都企图误导议论走向,看我们全体的处刑CG,而犯人当然是……」
新八凌空一指!
「滕秀星!」
「……哼。」
滕秀星,再次冷笑。
「?」
「哼哼哼……」
「!」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秀星,完全失态!
「你说了这麽多,可终究只是你的推理!物证呢?物证到底在哪里?!」
秀星疯狂咆哮!
「物证?」
「当然了!!既然你指定我是犯人,那麽你必须提出足够的物证!这可不只是一场官司,而是与在场十三人生死挂勾的事!必须万无一失!」
「……」
「怎麽?没有吗?没有的话,你的推理将完全不成立!」
秀星忽然风骚起来。
「你推理出我是犯人时,又何尝有真正的物证?都只有状况证据罢了。」
「闭嘴!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你的推理时间!你必须回答所有问题,哪怕是再简单再幼稚的问题!而我的问题只有一个!」
秀星拍桌。
「你有没有决定性的证据?!」
「……」
「看你的眼镜,是没有了。哈哈哈!」
秀星大笑。
「那麽各位童鞋,接下来是无休止议论环节,请自由发言。」
秀星右手抱胸,绅士般躬身。
「真可惜啊,志村新八,你的推理还差一步。」
裁判长可惜般叹了一口气。
「那麽,议论……」
「异议!」
新八冷静。
「坚韧不屈与死缠烂打只是一纸之隔,志村新八,我看你是後者。」
秀星自信一笑。
「决定性的证据……」
「?」
「我当然有。」
「纳……尼?」
秀星大惊!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
裁判长敲碎锤子!
「志村新八,你真的有证据!还是决定性的?!」
「不错,裁判长阁下。」
志村新八单手扶腰,点了点头。
「你们有没有留意到我刚才的推理中,提及犯人应该要脱下血衣的。」
「当然。」
夏尔点了点头。
「但到了最後,犯人却没有将它留下,而是拿去烧毁。」
「那不只是裁贜?」
「不,那只是其中一个目的,所以我才说犯人细心,居然为了预防突发事件,而预先盗取钥匙。」
新八摇头道。
「但从桂木被掐死……不,是桂木出现的那一瞬间开始,犯人的计划已经注定失败!」
新八怒指秀星!
「……你是说?」
「血—衣—上—有—决—定—性—的—证—据。」
新八笑说。
「哈哈哈!」
秀星狂笑!
「我还以为你要说甚麽?血衣早就烧光了!即使有证据,你也不可能得到!」
「不。」
新八摇头。
「同时烧毁的,还有一些东西吧。」
新八露出微笑。
「你……说……甚……麽?」
秀星艰难道。
「犯人之所以不在洗衣间现场制造****迹象,就是为了避免我们从『****』、『挣扎』联想到关键的线索,烧掉血衣、残害屍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新八调阅法庭记录。
「相良宗介。」
「是。」
「你说过手指少了几根。」
「是的。」
「你认为手指可能在哪里?」
「只可能在焚化炉。」
「不错,只可能在焚化炉!」
新八拍桌!
「白痴!就算有,也早就烧得不成样了!」
秀星大吼。
「滕说得对,而且我一不是刑侦专家,二没有专业器材,就算手指上残留甚麽证据……」
相良为难。
「不,这时候要逆转思维。」
新八露出成步堂的微笑。
「不是『以手指上残留的证据指出犯人』,而是……」
新八如成步堂般凌空一指!
「手指上能够留下甚麽证据!」
「这不科学!」
秀星吐了一口老血!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当时桂木被滕掐住脖子,下意识下必然做出挣扎行为——」
GTO插话。
「——但是大堂空旷,地板坚硬,他能够抓到的物体,恐怕只有一个——」
凶真插袋。
「——就是犯人。」
夏尔抢着补刀。
「裁判长,我要求对十三人进行身体检查!彻查有没有任何一处留下抓痕!」
杉田忽然复活,也抢着补刀!
『卧糟!一个两个丧心病狂!』
新八心中吐血。
「异议!」
秀星誓死反抗!
「身上有抓痕并不代表就是杀死两人的凶手!谁敢断言身上完全没有抓痕!这个理据不成立!」
「对啊对啊!身上有抓痕很正常的。」
人渣诚,二次开腔。
「绝望了!我对这个身上有抓痕就是杀人凶手的世界绝望了!」
「说起来,我身上有N年前龙二留下来的抓痕呢。」
「我有由店长留下的抓痕!」
「我两天前才被杉田抓了一下。」
「我也有……」
临近裁判尾声,各路人马怒刷存在感!
「异议!这不是抓痕大会!」
新八的异议,使各路人马冷静了下来。
「相良军曹。」
「末将在。」
「开庭时间?」
「十时正。」
「现在时间?」
「不过正午。」
「死者遇害时间?」
「约莫十三小时前。」
「你能不能分辨新伤和旧伤?」
「是不是这一天留的,完全没有问题。」
「很好!」
新八拍桌。
「裁判长,我要求由相良军曹对在场十三人验身!」
「嗯……许可。」
裁判长沉吟了一会,点点头。
「那接下来是杀必……」
「异议!」
同样的声线,却是不同的语感!
秀星竟然悄悄地戴上裁判长放在一边的黑长直假发,就如传说中的贵公子——
霸气毕露!
「假发!为甚麽!为甚麽你是杀人凶手!」
同样的声线,却是不同的语感!
杉田竟然悄悄地戴上裁判长放在一边的天然卷假发,就如传说中的Madao——
痛哭失声!
「不是假发……」
秀星进入假发模式。
「是桂(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