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洒家是会轻敌到,连确定一下首领是否便当都没有做的人吗!”
天宫在空中的身形突然为之一顿。
“你的行动,洒家早已看穿了!”
在跳起来之前,天宫的身体就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因此,在半空中的身体,竟以不可思议的动作转过身来,手中的太刀如两道利爪般,向背后的男子斩去。
男子明显没有预想到这种结果。
只是一瞬间,他的身体就被太刀撕裂开来。
不过,男子一点也不在意。
“没用的,我可是不死身!!”
对于不死的他而言,所谓的致命伤口,也只不过是稍微痛点的东西。
真正让他们恐惧的,只有类似于火烧这种连不死身都无法抵御的攻击。
因此,男子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止。
即使身体被利刃贯穿,他手中的镰刀也一如既往向天宫斩去。
然而...并不是没有用的。
咔擦...
男子的镰刀还没有触及天宫,就停下来了。
身体如同干枯的墙壁般,出现了无数龟裂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说是不死身,不也只是一种查克拉的独特运用方式吗!”
天宫一脚踹过去,将男子踢得粉碎。
“在洒家这柄村雨之下,你的不死身与纸张没有区别!”
咔擦。
男子的身体在空中化成尘雾消散。
呼,结束了。
双脚落地,天宫来不及休息,就急忙向帐篷里面跑去。
那里面的场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这也算是他唯一没有算进结果的地方。
枫子,你可别出事!
天宫在心里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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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的救命没有唤来谁的帮助。
枫子拼命地逃跑。
然而,背后的不死者,却是紧追着她不放。
“枫子,乖女儿,为什么要逃跑呢。快点乖乖来到妈妈的怀抱里,让妈妈杀了你,一起享受这无尽的生命。”
女子的脸上,带着难言的快意。
这是如同着魔一般,身体被某种东西**得令人失去自我的快意。
“你才不是我的妈妈!”
拼命逃跑,拼命逃跑。
不能被她抓住。
有多劲都要使出来。
绝对...绝对不能被她抓住。
“你在说什么呢。是妈妈哦,我是你的妈妈哦。”
“从你出生到现在,到底经历过些什么事情,我都一清二楚。”
“甚至,你的姐姐,爸爸,和最喜欢的集哥哥,我也都清楚。”
女子在背后,诉说着关于枫子的一切。
出生的事情。
成长的事情。
微笑的事情。
哭泣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女子如同拷贝机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在她诉说的过程,枫子甚至有一瞬间是这样想的。
...她,或许真的是自己的妈妈?
只是,仅仅只有一瞬间。
在今天,有某个笨蛋教会了自己一件事。
那就是...
“不要!不要!不要!我,讨厌像现在这样的你!即使你真的是我的妈妈,我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因为...现在的你我最讨厌了!”
那个笨蛋所教会我的事情便是...
想笑的时候就大声笑。
想哭的时候就大声哭。
遇到错误的事情,就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大声说不!
因为长大后,会遇到许多许多的烦心事,所以小的时候,就要做个欢乐洒脱的自己。
他,大概就是传达给了我这样的想法。
或许,他的想法不一定是正确的。
只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若是连自己都认为是错误的,那么就算再怎么勉强去接受,也只不过是走在一条连自己都认为是错误的道路上面。
不死或许不是错的。
不过现在的母亲一定是错的。
...一个母亲会追着自己的女儿砍,这绝非是什么正确的做法。
遇到错误的事情就要大声说不,这是不知道哪个世界的警察叔叔在广告语上面提到的。
因此...
“不要!不要!不要!就算你将我小时候尿床多少次的事情说出来,我也不会屈服的!”
“因为...我最讨厌现在的妈妈!也最讨厌妈妈的这种奇怪的身体了!”
“哈啊。”
女子突然停下来。
“是吗...你呀,看来在我稍微没注意的时候,变得有点调皮呢。”
“不过呀,没关系的。只要你拥有了和妈妈一样的身体,一定...一定能懂的。”
“所以,来...噗”
太刀穿胸而过。
握着太刀的天宫,站在女子的背后。
“你这个虚假的母亲,也该稍微看看气氛呢。”
“她可不是你的女儿,而是另一位,比你伟大无数倍的母亲的女儿。”
太刀拔出。
黑色的咒印自伤口处透出。
女子发出痛苦的哀嚎,随后身体变得僵硬,然后倒了下去。
“结束了,枫子。”
小小的孩童,向另一名更小的孩童展露笑颜。
“在最后,稍微向已经变回原样的母亲道别吧。”
仿佛是早已知道天宫会出现在这里,并且会拯救自己一般。
枫子只是眼神闪动了瞬间,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
因为,这个大哥哥,正是这样给人不可思议力量的人。
“恩,谢谢你,大哥哥。”
枫子认真地道谢。
“之前被你打屁股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吧。”
这孩子,还记恨着之前的事情吗。
Σ(°△°|||)︴
天宫原以为那事,他会拥有一个光辉的形象来着。
一个卧薪尝胆的光辉形象。
现在看来,似乎还被记恨着。
没有理会天宫的惊讶。
枫子走到僵硬的尸体面前。
虽然最后她也很想跟母亲来上一段送别的交流,但是很可惜,她的母亲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去了。
因此,从一开始,这就只是一具尸体。
闭上眼睛,枫子在与母亲说着曾经忘记交代的送别语。
“妈妈,从今往后,即使只有我一人,也会更加勇敢地向前奔跑的。”
“跌倒了我会靠自己的力量爬起来。”
“摔疼了我会靠自己的力量忍耐下来。”
“因此,你在天有灵,就只需要继续微笑着注视我。”
“注视着你这个,会快高长大到像你一样...”
“成为能够保护谁的母亲。”
尸体早已停止了心脏的跳动。
因此,无论她说得多动人,这具尸体都无法回以同样动人的回答。
“只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在枫子说完后,原本应该是尸体的她,似乎变得稍微安详了点。”
...
枫子无语地望着摆动着她母亲尸体的天宫。
“你以为自己补上旁白,然后在我母亲的脸上修正一下,就能使气氛变得温馨吗?”
“...不会吗?”
“气氛全被你破坏了!!!!!”
然后...生气的枫子突然笑起来了。
“笨蛋大哥哥,就等着被我这个被你**了身体而愤怒的母亲,诅咒得天天做噩梦吧!”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这种事情洒家可没听说过!洒家可是好心在帮助你营造温馨的气氛!”
“我才不管,大哥哥你就等着被无限的噩梦纠缠一辈子吧!”
(>﹏<。)
“枫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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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宫殿内
王座上的男子与王座下戴着面具的男子,在交谈着。
在他们旁边,则是一名眼神空洞的男子。
“斑...你还真是了不起,竟连他这个与我抗争多时的老对手,都能轻松控制住。”
“你也不赖,夜叉,明明自己才是冥王的代言人,却偏偏要赋予那个所谓的教主力量,将他放在台面上被人注意,而使自己能藏于幕后。你还真是老奸巨猾呢。”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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