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王钦琴篇)(内置羞羞教程)
“小姐!你不会又在思春吧~”小昭蓦地从背后窜出,吓了她一跳。
王钦琴眼看自己心事被拆穿,不由得脸上一红,却仍辩解道:“我才……没有。”声音却细若游丝。
“自从庙会回来,小姐就整天目游神离的,也不知那陆公子是使了什么妖术,把小姐的魂给勾走了~”王钦琴脸上羞赧更甚,都快要滴出血来,小昭仍不放过,“小姐,何不遣小昭去陆家府上提亲,把陆公子明媒正娶过来!”
“胡闹!自古以来只有男婚女嫁,要娶也是他娶我,哪有倒插门一说……”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死小昭!你又耍我!”
“小昭不敢!小姐自己说要陆公子来娶,到头来又怪小昭!”小昭想装出无辜相,可又憋不住笑。
王钦琴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忽又气馁了:“陆公子是城里第一才俊,德艺双馨,文能诗词歌赋,武能刀枪剑戟。我哪里配得上呢。”
小昭眼珠一转,又笑吟吟地说:“小姐,午后陪小昭去看戏吗。”
“不去!”
“听说荔香园那儿新来了一队从天龙来的班子,唱的是天龙最新的戏剧,最近几日可是场场爆满呢~”
“不去!”
“那真是可惜了,听说今日陆公子也会赏光,小昭本还想再见陆公子几眼的呢~既然这样,小姐好好休息,奴婢就不打扰了。”说着便欲转身离去。
“小昭!”王钦琴轻咬朱唇,天人交战了一会,低声问道,“那剧……叫什么名。”
小昭见主子犹豫不决,便顺着她的语意说:“似是叫什么牡丹亭还魂记的,想来应是合小姐的口味。”
……
午时,下二刻,荔香园外
“死小昭!那么多人,这怎么进去!”王钦琴记得直跺脚,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到了这里,却人流如织挤都挤不进去。
“奴婢错了,小昭也不知他们说的座无虚席当真是座无虚席,只当是园主放出的流言……”说着说着便低下了头。
又等了一会,只见人不仅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一筹莫展,便当放弃。
“娘子,你这样是等不到的。”语调温和,宛若清风。
王钦琴转头看去,果然!陆言欢一袭白衣,款步走来,略作揖:“区区陆言欢。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娘子,当真是缘分。”他看了一眼拥挤的人流,笑着说:“《牡丹》一出,连《西厢》也无人问津。娘子这般,再有耐心也只是空等一场。”顿了顿,又说,“娘子若不嫌弃,也可坐区区旁边。”
王钦琴面色一红,忙低头掩饰,心里慌张不知道回什么好。
一旁的小昭见状连忙说:“公子若不嫌弃,那便再好不过了。”
王钦琴只觉得好像在梦里,一切都不真切,迷迷糊糊地就跟在了陆言欢的后头,又迷迷糊糊地从侧门进了戏园。待得她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已在位子上坐下了,而身边就是日思夜想的陆家大公子。
“娘子,身体可有不适?”见王钦琴始终低着头不言语,陆言欢不禁关切的问道。
“啊……没!有劳公子关心了。”王钦琴觉得心跳的厉害,头晕晕的,一股淡淡的醉人的茶香从隔壁人的身上传来。
就在此时,台上的末角开了腔:“忙处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玉茗堂前朝复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起初,王钦琴的心思只在身旁的陆言欢,常把余光投去,但随着戏剧的推进,她竟也沉浸了进去。与其说她随着杜丽娘的际遇而喜悲,不如说她惊觉自己便是杜丽娘。不知觉间眼眶已然湿润,她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也听不到戏院里的嘈杂,也看不见陆言欢递过来的绢帕。
当杜丽娘相思成疾,终日卧榻,似已至弥留之际,王钦琴再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只闻杜丽娘唱道:“世间何物似情浓?整一片断魂心痛。”
她忽然觉得自己对陆言欢再过痴情,也终将付与断井颓垣。哀伤到了极点,只觉得天旋地转,昏厥了过去。
只听台上的贴旦正唱到:“这病根儿怎攻?心上医怎逢?”
……
王钦琴见到梅树下立着一个背影,看装束应该是一个书生。蓦地,那书生转过头来,竟生着陆言欢的脸庞。
“秀才!”她听得自己这么喊道,同时朝着陆言欢跑了过去,可二人之间的距离却怎么也无法拉近,她只是在原地踏步而已。而陆言欢也只是在树下笑着看她,看着她在原地徒劳,却始终不曾向她踏出一步……
……
王钦琴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看周围的陈列应该是自己的闺房。
“小姐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了!”王钦琴悠悠转过头去,只见小昭红着个眼眶,面色憔悴,“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求小姐陪我看戏了。”
王钦琴笑了笑:“不怪你,我太过入戏了而已。”王钦琴忽得瞥见外面已然漆黑一片,又问道:“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经子时了。之前令尊有来看望过小姐,要是小姐真出了什么事,小昭一定会被令尊责骂至死的!”
“好啦不说这事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嘿嘿,是陆公子亲自护送小姐回来的哦!”小昭又叫道,“啊对了!陆公子还说要是小姐醒了一定要遣人知会他一声。”
“明日再去吧,这么晚人家都睡了。”王钦琴只觉得脸上发烫,“小昭,你也去睡吧。”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王钦琴就被催了起来,只见小昭一脸兴奋的望着她。
“怎么了?一清早就叫叫嚷嚷的。”
“陆公子来了!”小昭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王钦琴大惊,“死小昭,你怎么不找点来知会我!”
“陆公子来之前也没个信,我不知道啊……”小昭委屈地说。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言欢贸然造访,还望娘子恕罪。”
王钦琴调整了一下气息,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太过颤抖:“公子言重了。钦琴略作洗漱便来。”
王钦琴匆忙洗漱,而后又在小昭的帮助下施了淡妆。穿戴完毕后对着铜镜照了照,确保形态姣好,深呼吸了一口,便推开了闺房的门。
“有劳公子久候……”
然而话语截然而止,王钦琴彻底愣住了。只见房外的庭院中立着的不止陆言欢,竟还有整整一个戏班子,连台子也悄然造完了。
身后的小昭低头笑了起来。
陆言欢仍是一袭丝绸白袍,笑着向王钦琴走来:“娘子昨日忽得昏厥没能欣赏完这区牡丹亭,心里一定懊恼得很。故言欢今日特意将戏班请来,与娘子一同赏戏。”
王钦琴心中感动,莫大的幸福感朝她涌来。
接着二人在预先设好的木椅上坐下了。
接下来的表演中王钦琴照样为杜丽娘抽泣,可心境不同,她已无法像在戏院里那般的感同身受。
戏毕,已过了午时。
“小昭,你送戏班师傅们出去吧。”说话的却是陆言欢
“是。”小昭应了声。
“昨晚有劳你了,等会你去补个觉吧,不用来这儿了。”仍是陆言欢。
小昭心上犹豫,毕竟若是孤男寡女共处,传出去恐要为人闲话,但对面是陆公子的话,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便又应了声:“是。”
转眼小昭一众人便出了庭院。
(以下内容未满十八周岁请勿观看,虽然我知道你们也不会听)
想到此时庭院里只剩下她与陆言欢,一抹绯红便又飞上她的脸。
只见陆言欢持着不知从哪儿折来的半枝垂柳款步走来,停在了她的身前:“小姐,和你那答儿讲话去。”
王钦琴一愣,不接陆言欢怎么模仿起了柳梦梅,却还是下意识地回答道:“那边去?”
只见陆言欢的面容缓缓逼近,王钦琴脸羞得通红,正要退后,却被拦腰搂住,又是一紧,她便投入了面前人的怀抱,闻得那人身上传来的幽幽茶香,只觉得身体一阵酥软,双手软绵绵的垂在身旁。耳朵能清晰地察觉到近在咫尺的吐气,就听他呢喃道:“去那太虚仙境,与你解带宽衣,温存一晌眠。”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耳廓上的茸毛,勾得心中一阵瘙痒。
忽得,左耳被两片温润包裹,舌尖轻扫着耳廓,想是陆言欢品味得够了,又开始专攻耳垂,或舔,或啜吸。王钦琴目光迷离,虚掩着眼脸。突然双唇映上了两片温凉柔软的东西,紧接着又有一条滑湿的舌头撬开阻挡钻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她只觉全身燥热,体内四处流窜着一股股热流。
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先是揽着她的腰,而后慢慢往上,抚上了她的玉峰,隔着丝质的衣物在上面画着圈。一阵酥麻从胸前涟漪开来,她不禁娇喘出了声。陆言欢收回了舌头,转而吻向怀中人的脖颈,先是轻轻落下唇,逐渐加大力度,专心刻着吻痕,突然,他轻柔地咬住怀中人的脖颈,却没弄破这娇嫩的皮肤,只是顺着光滑的脖颈啃着……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时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而她的娇喘也愈加急促。
另一只手也不安分起来,徘徊在她的腰间,便欲去解那罗带结。她艰难地抬起软绵无力的双手,握住那只手。
“不要……”声音细若游蚊,夹杂在阵阵喘息之中,“不要……”
陆言欢像是受了刺激般忽得野蛮起来,解着罗带结的手一翻,便反而握住了那两只软若无骨的芊芊玉手,而玉峰上的那只手揪住衣物便用力一扯,随着绸缎的飘落,一展冰清玉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肌若凝脂,肤如白雪,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
扯开衣物的手复又盖在她的左胸雪上,或轻或重地搓揉着,同时捏按拨弄着山顶的红豆,一阵阵激灵流遍全身。他的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腰间,引导着王钦琴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衣襟敞开,她的手缓缓地掠过壮硕的肌肉,抚上了宽阔的肩膀,滑过脖颈,感受着男人背上肌肉虬结的线条。
陆言欢的唇开始转移战场,一吻一吻地向下移动着,最终停留在未被掌握的右胸雪上,将红豆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尖挑逗着,王钦琴的娇喘蓦地尖锐起来,体内本来还在四处乱窜的暖流突然就整齐地朝会阴流去。
迷糊之中她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从男人颈上滑下,滑过炽热的胸膛,滑过坚硬的腹部,继续往下,滑进了下裳,握住了一根坚硬如铁的柱状物,那根铁柱滚烫,似是在她的掌中燃烧着。蓦地,她察觉这根铁柱竟是活着的,她分明感觉到了铁柱在掌中跳了跳,继而又膨胀了一圈,她的手已握不拢了。
陆言欢用闲着的一只手将自己的下裳褪下,随后将王钦琴拦腰抱起,一脚踹开她闺房的木门,快步走到床前,将浑身绵软的王钦琴粗鲁的抛在床上,而后压了上去。
帷帐落下,自然又是另一番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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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欠了你那么久的陆言欢和小黄文都在这了,你能不能看到就看缘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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