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盛唐 第一章 盛唐之超级大国
作者:一展凌云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中国上下五千年中只有两个朝代能够出现圣人。

  一是春秋战国时期,因为那时诸侯争霸,国家分裂,文人的的学说得不到认同,可以避祸他国,继续著书立说,这才出现百家争鸣,万花齐放的场面。

  二是唐朝,他以泱泱大国的放大而开明气度,容纳了许多个性张扬的文人雅士,让他们毫无顾忌的畅所欲言。

  唐朝,当时的中国,是世界上国力最强盛,经济最富庶、文化最辉煌的国家;当时是中国文明,是全世界的制高点。不仅在唐朝,乃至在整部中国历史上,这一百三十年都是公认的最闪光,最荣耀的时代。

  就在唐朝最繁华的时期,李白奉师之命,别开天地,另创一家,大唐虽然有盛世无忌宽广胸襟,可想要在创一教凌驾于儒、道、佛三家,又谈何容易,要人们接受也纯属异想天开。

  偏偏这一句话引来无数风波,历经坎坷曲折,方闯出一片天空,可是父母告诉他:“孩儿,我们和当今皇帝是同一血脉,事君荣亲,辅助当今皇上成为一代英主是你的责任。”

  正好和他心中济苍生、安社稷的理想不谋而合,才毅然仗剑江湖,凭着雄韬伟略,经纬之才,西征吐蕃,安抚南诏,北吞高丽,平西域万国,东渡日本,北扫突厥,经西域到中亚,抵达欧洲,纵横万里,留下他的足迹。

  历经血雨腥风,勾心斗角,阴谋诡计,最终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在他尽心竭力的治理下,大唐帝国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勃勃生机,政治清明,直追尧舜,百姓富裕,四海安定,军威远播四方,四夷臣服,堂堂华夏达到盛世巅峰,远超繁华时的罗马,此时上下阶级的矛盾越发尖锐,生产关系已经不在适合现在的生产力。

  人们呼吁声愈来愈高,文人志士上书要求改变生产关系,李白也早已认识到封建社会发展到顶峰,再无进步的可能,如果听而任之,终不免走下坡路。

  正如封建社会代替奴隶社会,是历史的必然,没有谁能挡住历史滚滚向前的车轮,人只能使其缓慢,不能阻止。

  李白灵光一闪想到《左传》中“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的圣人之言,心想大丈夫立于天地间,生而何欢,死而何惧,不如我推动一把,哪怕粉身碎骨又如何,好男儿不就是为了干一番事业吗?

  这一切都是李白想当然,把所有的问题矛盾想的太简单了,大唐皇帝唐玄宗是什么人,下榻之处岂容他贪睡,他天资过人,精明能干,帝王之术玩的炉火纯青,对权利的占有欲不是李白所能想象明白的。

  皇位天生就带有魔力,试问天下谁能抗拒,为了它,李隆基弑姑杀子,可是这些亲情在权利的万丈光芒下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人微言轻,又怎会在乎同族的李白。

  凡想消弱他权利的人,不论是谁,只有一个结果,死。

  然而此时的李白已经成为中华儿女的精神象征,不是皇帝所能轻易撼动,后果也不是他所能承担的。

  后世因独特的风度和行事作风,被称为积极浪漫主义诗人。

  “积极浪漫”这四个字的词语是因李白而诞生。

  唐朝中国最为开明而放达的时代,也是具有国际主义色彩的朝代,有着盛世无忌的宽广胸襟,只有这样的时代,才容纳了李白反叛倔强和狂傲不羁,认可了他的无上地位。

  皇帝不杀他的原因,还因为李白的另外一个身份,第一世家的家主。

  唐朝开国之初有五大世家(皇族除外),他们分别是清河、博陵崔氏、范阳卢氏、赵郡、陇西李氏、河南荥阳郑氏、还有太原王氏

  而陇西李氏稳居第一把金交椅。

  一个家族的影响力,足以撼动朝廷的根本,他的门生、故吏遍布朝廷内外,涉及政治、经济、文化,甚至垄断一个州的经济,有的甚至掌握军权,牵一发而动全身,作为英明的皇帝不得不畏惧三分。

  苏冕在《唐会要》(804-805年成书的行政编年史)一书中说:“创业君臣,俱是贵族,三代之后,无如我唐。”

  由此可见门阀士族的影响力。

  唐玄宗对李白这种想用而不能用,想杀而不能杀,既头疼又无奈,几乎成了他的心病,此时内有杨国忠,外有安禄山,内忧外患,恰巧李白无意中写了一首《翰林读书言怀呈集贤诸学士》,言辞中有意归山,谁料李隆基趁机将他赐金放还,说道:“朕观李白放浪形骸,性爱自由,不受拘束,不适居庙堂。”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李白吟了此诗,飘然远去,隐居庐山,他相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大唐的皇帝会再次启用他,到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可是后来的安史之乱,等李白平定叛乱后,大唐的盛世不在,甚至出现“茫茫千里,人烟断绝,鸡犬不闻,道路萧条”的荒凉场景,错过改革的最好时机,要想恢复昔日的繁华,需要几十年,此时李白的人生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

  致君尧舜上再使民风淳的理想随着安史之乱化为泡影,只能作为镜中花,水中月加以缅怀。

  官场的失意,理想得不到实现,最后只能游戏人间,浪迹天下。

  后来宋·李楙《野客丛书·李白事说者不一》:“为同列者所谤,诏令归山,遂浪迹天下。”

  他一生的志向是:“伸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内大定,海里清一。”可上天偏偏和他开了个玩笑,政治上失意不得志,只能寄托美酒,散去胸中的郁闷,与此同时文才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喷涌而出,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不知是他的悲哀还是他的幸运。

  可是下笔万言,一蹴而就,并不是他想要的,这些不过是他用来宣扬名声,登上政治生涯的一种辅助手段,正如他自己所说:“众人之所重,正是我所轻。”

  他一生不得志,也算是慷慨悲歌之士,可是他依然充满乐观,自信,坚信自己的梦想会实现,能够一展凌云,抒发自己满腔的抱负,这是屈原所不能比拟的。

  可是最终大唐王朝还是抛弃了他,但百姓接受了他,让他成为与统治大唐皇帝并驾齐驱的精神领袖。

  不知是他的悲哀还是后人的幸运。

  一千年后,根据我的理解在小说中帮他实现自己的理想,也算是抒发自己的志向。

  遂以“挥剑盛唐”为名,概括李白荣辱浮沉、波澜壮阔的一生。

  他生活在盛唐,当时的超级大国,各国英豪云集长安,想要伸展自己的抱负,必不可免卷入权利的漩涡。

  权利争斗向来无所谓对与错,只有成王败寇。

  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仅此而已。

  古有泰伯(季札)以天下三度让给季历,后来继位者周文王积善行仁,政化大行,推翻残忍的商纣王,建立周朝,可以说是让的恰当,让的心服口服。

  然而季札谦恭礼让、非凡气宇和远见卓知,却让位给得行不如他的人,致使其亲人互相残杀,吴国及早的灭亡。

  为了自己的名声,主动禅位,导致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难道不是自私自利吗?

  难道这就是至至德之人吗?可是后人因为他的高风亮节都尊敬他为圣人,是孔子的老师,被称为“南季北孔,其贤与孔子起名。

  其诚信、道德、才能、外交都有着惊人天赋,是后人无可比拟的,尤其是他见微而知清浊,对事态的预测不是努力就能得来的。

  他的父亲寄予厚望,想要他把吴国发扬光大,他坚决辞去,最后他父亲含恨而去,其三个兄长更是对他疼爱有加,长兄死后传给二弟,这样依次下去,相信终有一天会传到他手里,也可以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然而他在三位兄长死后飘然远去。

  吴人说先王有令,兄死弟继位,一定传国给季子。季子现在逃脱君位,那王余昧成为兄弟中最后一个当国君的人。传给他儿子理所当然。

  但是他的上面还有两位兄长,同样有儿子,也是做过国君,依次让位就是为了把皇位留给季札,他当君主没有不同意,可是传给三弟的儿子,他两个兄长的儿子,自然反对,最后落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凄惨下场。

  经过一连串兄弟相残,吴王阖闾即位后,更是把吴国的大好江山断送,生灵涂炭,他难道不是罪人吗?如果不是他逃脱责任,也不会……。

  然而他不仅是孔子的老师,还是与孔子并驾齐驱的圣人。

  在这点上我却不敢苟同,恐怕也不见得吧。

  就说最近唐玄宗李世民为了皇位弑兄杀弟,他却给了天下人一个贞观之治,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

  武则天大杀李氏后裔,所有的祸患波及高层,对百姓生活没有影响,她却任用贫苦知识分子,给了他们一个登上舞台的机会,使封建社会再攀高峰,后来的开元盛世,她功不可没,这点是谁也无法磨灭。

  所以杀一人而救天下人,这就是佛家说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汉景帝为平叛七国之乱争取时间,而诛杀大臣晁错,明明知道这样是错的,可是依然这么做,这就是不得已吧。

  忠臣无罪,惨遭杀害,这就是悲剧,也是汉景帝的苦衷。

  杀他一是拖延时间,而是师出有名。等平息七国叛乱,马上为他平反,杀一人,多少人免遭祸患。

  是非功过,又有谁说的清呢?把这复杂的问题只能留给后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