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春色:火辣娘子撩憨夫 第18章 祁丰县
作者:左及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房东见赵氏不想谈论自家的出身,也只好不在询问,只是那人自己也不曾看到过他的脸,他更是不曾提过自己的身份,“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在让我们办事儿的时候除了出手阔绰之外,临走之时让我们看了一块金色的令牌,我们也不认得那到底是什么用的?”

  金色的令牌?赵氏苦笑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娘家哥哥都不愿在相公的事情上帮忙,也不再管自己这个妹妹,他却不计前嫌,到底帮了自己一家。

  “今日之事,多谢你们出手相助,只是我们不打算在青杨镇在住下去了,明日便收拾了行李离开,到时候烦请你们来把钥匙收回去吧”赵氏歉意地笑了笑,“让您折腾了一场,麻烦了”。

  见赵氏意思明确,房东夫妻也不欲多说,便起身告辞。送走他们二人,姜温开始准备晚饭,三人经过这番折腾,都没什么食欲,随便做了点儿饭对付一下。

  一夜辗转反侧,终于熬到天明。吃过早饭,姜无尤出门去找马车,姜温开始收拾东西。

  说是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可收拾的,不过几件衣服,还有添置的两双薄被子,昨天买的打算做衣服的布匹针线,不消几分钟,姜温便整理好了。

  等房东娘子过来收了钥匙,姜温三人坐上马车离开,此去祁丰县衙注册,还不知最终会落户哪个地方,到那时,哪里就是他们的家了,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马车走了有两个多时辰,在晌午偏的时候进了祁丰县城,寻了一家客栈,算作落脚的地方,暂时安顿下来。

  因为这半个多月的休养,姜温三人气色都好起来,赵氏原本之前因为劳累和营养跟不上,所以连怀孕都自己不知晓,也没有孕吐之类的症状,谁知今日从马车上下来后,突然就吐了起来。

  “呕”,赵氏又一次在尝试吃点儿东西后,吐了起来,姜温在一旁看的心焦,曾经听怀孕的姐姐们说过孕吐是最折磨人的,但亲眼见识到,才发现这岂止是折磨人,简直是吐的要人命。

  “娘,要不我下去看看买让小二送份白米粥上来,看看你能不能喝的下去?”姜温询问。

  赵氏吐的脸色惨白,摇了摇头拒绝,“好想吃酸梅子”。

  酸梅子?酸梅子是什么月份有的?姜温才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清楚,从前也没有关注过这些,但是估计着梅子好像应该是夏季秋季上市的吧。

  “娘,现在有卖梅子的吗?”姜温想赵氏应该对这些清楚一些,“有的话,我出去给你买点儿”。

  赵氏一窘,现在这个季节还不到青梅上市的季节,这里是北疆,又不是平都,怎么能买的到,自己真是糊涂了,“还不到季节,瞅瞅我这吐的都糊涂了,算了温儿,不必管我了,许是等到了晚上就好了”。

  姜温想了想,这怎么能行呢?她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哪能不吃饭呀。娘亲想吃酸梅子,是想吃酸的东西,有办法了,姜温灵光一闪,跑了出去。

  和客栈借了厨房和食材,姜温住了一份红枣银耳粥,又用白糖和醋烧了个山芋,拿回去给赵氏吃。

  赵氏尝了一口,没有再吐,便试着多吃了几口,觉得十分合口胃,一碟菜,一碗粥,很快就吃完了,见此,姜温才松了一口气。

  上午坐马车,一路上颠簸,姜温身上骨头都快散架了,这古代的马车真不是好坐的,没有一点儿防振措施,也太考验人了。

  再加上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姜温三人便决定今天现在客栈休息,明日再去衙门把文书送去备案。

  翌日,一大清早,姜温三人用过饭便去了祁丰县衙。姜温现代的时候也去一些景区看过保存下来的县衙,感觉就是一处比较大的造型古老的宅子,充斥的商业气息早已湮灭了县衙该有的厚重感。

  再看眼前的县衙,门口是正儿八经的衙役守着,过往的百姓一般没有事情也不会上前来,都远远的绕过去,一股官衙的厚重感扑面而来,这才像是真正的衙门。

  赵氏领着他们走上前去,有衙役拦着询问,“尔等是做什么的?”

  赵氏拿出盖着官府印章的文书,给他看了一眼,解释道,“二位,我们是平都流放来北疆的平民,现在来祁丰县衙们来申请落户的文书”。

  “你们是平都流放而来的百姓?”衙役打量了他们一眼,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呀,前几日也来了一群平都流放过来的平民,身上可是还都穿着囚服呢。

  想起上次那波人,不愧是从平都出来的,出手可都是大方着呢,自己这一年到头,几乎天天站在这门口,那一次要来的进门费可是都抵得过自己那一年的收入,又是从平都来的,这机会可不能错过。

  “你们是平都来的大地方见惯了,有些规矩也该知道,就算是不知道,这祁丰县的规矩咱也有耐心给你们说道说道,在我们祁丰,想进这道门,都得给爷们儿意思意思”,衙役一脸严肃的说着。

  什么意思意思,明明就是公然索要贿赂,这样的行为也能说的如此正经严肃,就冲这份儿脸皮之深厚,姜温也给跪了,真是脸皮厚到家了。

  然而,有道是大神易请,小鬼难送,姜温三人都十分明白,今日自己若是不给他们意思意思,恐怕这道门槛自己还真进不去了。

  赵氏从荷包里摸出半两银子,陪着笑脸说,“二位,能放我们进去了吗?”

  两个衙役掂量了掂量手中的银子,面色不善,从平都出来的人就意思这么一点儿?“就这点儿银子就像进去了,打发叫花子呢!”

  赵氏无奈,从荷包里又摸出半两银子补上去,苦涩的说,“二位,我们是真的没有银子,不信您看看这荷包,里边只剩下几个铜板子了”。

  两个衙役一手抢过荷包,掂了掂,果然只剩下几个铜板儿了,把荷包往自己怀里一揣,有些嫌弃的说,“进去吧,还是从平都出来的,没想到是个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