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穿过强光,
一根棍子拖着时间的尾巴。
清晨从新城区翻到房间
敞开一个白昼。
太阳躺在光板里看着自己:
一个树根。
(夜来时带了一盏灯,
树直起腰跑去了城外,
一个新城区,一个更大的白昼,
一个真实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