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的古都,很美很繁华,到处灯火通明,街道都是长形石块铺成,街上人来人往,在人群中混这一位女孩,看似十六或十七岁,一头到肩的短发,带着一点自然卷,一身背带牛仔裤,她的心情明显的写在了脸上,眼神中带着几丝忧伤和失望,南挽兮很快的走出街道,就在过马路时,女孩没有看红路灯,被一辆奔驰车撞了,她躺在地上,浑身都被血染成了红色,像曼陀罗花一样,南挽兮的脸上带着笑容,仿佛早就看透了世界,像是得到一种解脱。等车主的司机下来时,女孩晕了,车主司机见此有些恐惧,却立刻拿出手机打了120。
……医院……
一间单人病床上躺着一位女孩,一缕阳光斜插在女孩脸上,她的脸很白,白里却透红,让你很难想象到她是病人,女孩皱了皱眉,睁开双眼,看到太阳的光不经闭上眼,嗅了嗅四周的味道,是药水,回想起自已明明是去法国旅游时被仇家追杀,最后跳河了啊,谁送我去了医院?难道仇家送我来的,不可能,仇家一直都希望我死,不可能是仇家……,正当南挽兮想的入迷时,听到房门被人打开,南挽兮立即挣开双眼,朝门看去,一位年轻的女医生和一对中年夫妇在交谈着什么,那夫人肌肤很白,一身淡绿色的连衣长裙,乌黑的长发侧编成麻花辫,典型的江南女子,可称的上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而男子身上散发出逼人的气势,一身黑色西服,清秀中有着一抹俊俏,那夫人人看见南挽兮醒了后,忧伤的神情变的有些明亮,高兴的拉了拉丈夫的手“七哥哪……那孩子醒了”被叫七哥的中年男子望着南挽兮,看见南挽兮醒了,高兴的快疯了,医生先是有些吃惊,后来渐渐的笑了笑,只有南挽兮搞不清状况,那中年女人走过来,和蔼的跟南挽兮说道“孩子,对不起啊,我当时有个宴会要去,就叫司机开快了,对不住啊!”
中年男子伸出宽大的手将中年女人拉进怀里,严肃点说着“是我们不好,对不住你啊!孩子如果你就这样躺着我们会愧疚一辈子的,还好你醒了。”南挽兮听的一脸懵逼,她不是跳河了吗?怎么会出车祸呢?南挽兮连忙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已的手,白如玉,这绝对不是我的手,我的手常年拿枪,就算白,手上怎么连伤都没有,几缕青丝调皮的跳出,南挽兮双瞳倾斜的瞄到及肩的头发,还是带着自然卷,她的头发又长又直,她不会是魂穿了吧?这世界也太没爱了,南挽兮立即从床下下来,还没走两步,就被那中年女人拦下,那女子皱了皱眉“孩子,你是要回家吗?你的伤还没好,等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家,”
南挽兮愣住了,她自个都不知道这身体的身份,何况是家,不好意思的用手撩了撩短发“阿姨,我身上伤好了,你能给我买件衣服吗?”她不可能穿着病服出去吧?
女子想了会,便答应了,拉着七哥走出病房,还不忘嘱咐南挽兮好好休息。
病房里只有南挽兮一个人了,女医生检查完后便离去了,她走到床边坐躺在,雪白纤细的手拿起床柜上的电视遥控器,将电视打开,看到的第一眼竟是华夏的首都古都,不禁有些高兴,这样一来她可以去她在古都的商业房,不至于无家可归,当然这套商业房没有人知道是谁的,就连前世的朋友都不知道,只要自已不都动银行卡,国家都难找到自已,南挽兮一下午都在想自已以后如何生活,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另一边的七哥带着妻子来到医院,推开门,七哥提着大包小包的服装进来,而那女子则是提着水果,一进门,女子看见南挽兮靠着睡着了,皱了皱眉,有些责备道“这孩子睡前也不盖被子,着凉了怎么办?”
靠在床边的南挽兮早已醒来,仔细的听着,她的语气中参杂这几丝关心,心里有点暖暖的,假装的伸了伸懒腰,不满不悠站了起来,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有些尴尬的又坐会床上。
女子放下水果,笑了笑“孩子,衣服我给你买了,你看喜欢吗?”女子有些自豪的拿出自已精心挑选的一件件的衣服,身后的七哥说到“芷兰,我要去公司开会,我晚上来接你。”说完,匆匆走出病房。
南挽兮看着这一件件衣服,粉色的背带裤,白色的宽松T恤,淡蓝色的一字连衣短裙,一条宽松牛仔裤,白色的灯笼袖,棕色的高腰短裤,帆布鞋,黑色流苏的罗马鞋,有点嘴抽了抽,还真少女啊!这女子要是回到十七八岁绝对是萌妹子。南挽兮拿起白色灯笼袖和宽松牛仔裤,和那双帆布鞋。
芷兰看着南挽兮选好后拉着她去洗手间换衣服,心里得瑟的看来这孩子很喜欢。
南挽兮看着镜子里的自已,一头及肩的自然卷发,留着空气刘海,一双大大的眼睛,很黑,高挺的鼻梁,樱桃红的薄唇,换了衣服后,南挽兮把空气刘海往两边分开,笑道“这原主应该是个萌妹子啊!可我不是萌妹子。”很满意原主的长相。
南挽兮走了出来,站在门外的芷兰看愣住了,反应有些迟钝,现在的南挽兮看起来有点酷加小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