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之常羲 第三章得天书
作者:汤惠娜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一路上我和栩瑶以野果充饥,以露水止渴,翻越了好几座山才终于找到了石湖,栩瑶告诉我横公只有晚上才出水,我们便静静的在石湖岸边等着天黑。等待是漫长地,我觉得我等了好久好久,这里的夜幕才慢慢降临。我一动不动地坐在岸边,眼睛死死的盯着湖面不放过任何动静,不一会,我便看到有一条鲤鱼模样的怪鱼慢慢游到岸边,然后变化做白发佝偻老人,拄着拐杖走上岸来。我忙追上前去拦住他

  “你是不是横公?”

  横公见到突然出现地我吓了一跳,转身欲回水中,栩瑶抢先一步,发动水咒将石湖水瞬间凝结成冰,横公无路可退,皱着一张老脸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呀?老者我哪里得罪了你们两个女娃了?”

  栩瑶抿嘴一笑,走到他身边扯着横公的白胡子问道:

  “我们呀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横公老者?”

  横公忙点头,想将自己的胡子从栩瑶地手中取回,栩瑶反而狠狠一拽,横公气急,发起小脾气来:

  “你们到底要怎么啊?哼!”

  我心中细想了一会,凑到横公身边,用自己极其甜美的声音说道:

  “横公爷爷,听说您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地,所以我想问问您,谁比颛顼还要厉害?”

  横公本欲回答,但看了一眼栩瑶转脸一横,气嘘嘘道

  “我不知道。”

  瞧他那模样,我替他取回栩瑶手中的白须,假装可惜

  “我还以为你真和传言说的一样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呢,原来竟是以讹传讹了,你呀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老头,我们白来了,以后我们出去也就说这石湖中没有什么横公,只有啊……。。”

  横公听我这么一说,急忙打断我

  “谁说,我不知道,我是故意逗你们的,你这小娃不要胡说。”

  见计谋得逞,我心中暗笑,顺便朝栩瑶眨眨眼睛,栩瑶立刻明白过来,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但又忙压制下去,横公没有发现我们的小计谋,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的问题

  “要说能克制玄帝颛顼的人,大概只有东皇太一,不过到底谁厉害也很难说。”

  “那他杀得了颛顼吗?”横公被我的问题吓了一跳,他抖着白胡子

  “小丫头不简单啊,以后我不知道,不过要杀颛顼的话,目前只有一个人有这能耐,她不是东皇太一而是朱雀神女—玄女,当年黄帝拜师于玄女,学成之后才打败炎帝创立华夏,不过颛顼是黄帝之孙,玄女怎么会杀她徒弟的子孙呢。”

  这世间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我若是能拜玄女为师,那杀颛顼就有望了,

  “我怎样才能找到玄女?”

  “玄女早已消失,又去何处寻之。”

  看着横公连连摇头,难道我真是白来这一趟了吗?栩瑶不想我难过又抓住横公问了一遍,但横公还是摇头表示不知道,估计他也是真的不知道了,既然他不知道我就自己去找,我就不信我找不着。栩瑶解开水咒,石湖水又恢复流动,横公见机不可失忙化为真身,游水而去。栩瑶以为我会放弃,可是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去哪里找玄女,只是胡乱地走而栩瑶就这样跟着我。路上我见人必问关于玄女的踪迹,终于打听到玄女庙,我失落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那人说玄女庙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山脚边,当年黄帝为了答谢玄女而建。我们谢过那人,急急忙忙地赶去玄女庙。

  玄女庙虽然年岁久远,但由于时常有人打理,庙宇较为整洁。玄女石象立于庙中,从石像上地模样我可以想象的到当年的玄女是何等的美丽。我望着玄女石象跪在其面前,将自己的心愿如实告诉玄女,不管她是否能够听见,我会一直在这等。栩瑶自然没有我这耐心,她在玄女庙里找了个位置,安心地坐在那等我,可她没想到她一等就等了好几天。我一直跪着,跪得人似乎轻飘起来,头也是晕乎乎的,后来竟然倒地睡着了。睡梦中我见到了我期盼见到的人——玄女,她凌然于空中,飘渺似镜外,声音空灵清晰

  “你在找我?所为何事?”

  “我想做你的徒弟。请您收我为徒吧,”

  “我已不收弟子久已。”

  梦中我听到玄女拒绝我,我便拼命跪在地上磕头,她悄然一笑在地上为我留下一本奇怪的书

  “我虽不收你为徒,但我可以送你一份礼,你且收下吧,”

  那书突然从地上飞起落入我怀中,只见其封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天书”

  “这本天书一共记有三十六种玄术,前三十种为小玄术后六种为大玄术,练成后可不但可自保而且威力不可小觑,天书还有知古今晓万物之能力希望你能好生利用。”

  “谢玄女娘娘。”

  本以为这只是自己的一个美梦,可当我醒后,我的怀中真的捧着梦中的天书。

  得到天书之后栩瑶要我跟她回恒山渭水河,而我只想回我的出生地娵訾,本以为我和栩瑶会就此分别,没想到栩瑶二话没说便跟我回了娵訾。这样也好,我们两人彼此都不会寂寞,我在娵訾的老家还在,除了有些脏乱其他都与母亲在时一模一样。床边甚至还挂着母亲穿过的衣服,我仍记得母亲穿这件衣服时那不满的表情

  “这衣服太丑了,仪儿,你觉得呢?”

  我则眨着眼睛嘲笑她:

  “再丑也是你自己做的啊。”

  最后母亲嘟着好看的红唇,讪讪地脱下来挂在一旁,之后便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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