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订婚宴回到家里,袁天霖允许我在房子里自由走动,但是不可以走出房子,如果需要什么东西,只要他手下阿远觉得可以,就能帮我买回来。真是可笑在我的家里,还需要他允许我才有自由。
我回到房间,想把礼服换下来,刚把背后的拉链拉下来,袁天霖就开门进来了,可是我进房间的时候明明把门反锁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拉着礼服戒备的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举起手里的钥匙晃了晃,眼神炽热地从上到下的看我,慢慢地走近。
我被一步步逼退到墙角,他的身体渐渐贴近,我害怕地吼:“你想干什么?”
他双手撑在墙上,把我困住,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想……我想……告诉你今天的订婚宴还有韩国的媒体。”
这就是说,我们的照片可能被刊登在韩国的报纸上,小可爱有可能会看到,我恼火地大喊:“你卑鄙!”
抬手想用力的推开他,却被他借力甩到床上,他一步步走进,我拉着松垮垮的礼服夺门而出,但反被他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的身躯紧贴着我。
他把脸贴在我****的背上,我害怕地颤抖着,不可以,我就快疯了,不要在折磨我了。泪水再一次决堤,我拼命的摇着头,可是颤抖的说不出一句话,发不出一点声音,用不出一点力气去反抗。
他的脸在我背上摩梭着,说:“害怕吗?想跑吗?”
他把我转过来,看着满脸泪痕的我,眼神中的炽热迅速转为愤怒,他冷冷地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锁门。”说完,推开我,走了出去。
小可爱,怎么办!如果没有你,我的世界失去了颜色,我的世界不再有春天。
若是看到报纸你还会相信我吗?记得曾经对你说过,‘我喜欢你,我是你的。只要你还喜欢我,我就绝对不会变!不会放手!’我没有变,也没有放手,请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忘记,不要轻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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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霖回到房间,紧握着双拳,狠狠地砸向墙壁。
刚开始等着韩国传来消息,可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魅力,连续六天的等待,等来了韩诚军说,他放弃了,从一出生就开始的折磨,他可以这样轻易就放弃了,但是我不可以,我要让她生不如死,要让她为她的父母赎罪。
看着她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是血,我就应该感到报复的畅快,应该让她和她父母一样——去死,可是看着她在血泊里挣扎,我并不快乐,不想她死。江洲和我说,她的是无辜的,错的只是她的父母,要我放手,我渐渐地害怕面对我的内心,我应该恨她。
我要折磨她,让她痛苦,可是当她的眼神变得空洞,一心求死,我却该死的心软了。知道她在意那五个歌手,我用他们威胁她,唤回她的意志时,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却也愤恨,嫉妒,嫉妒他们可以牵动她的心。我要毁了她,绝对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情绪。
可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的眼泪弄的心烦意乱,我试着让自己平静,让自己靠近她,可是当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恐惧,憎恨,戒备和不安时,却有一种揪心的痛,我讨厌她的这种眼神,讨厌自己的心不受控制。
“阿远,我回一趟美国,过几天回来,好好看着她,”袁天霖无力的说着。
“是。”阿远看着最近多变的袁天霖,低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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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霖去美国了,我还是出不了门,可以上网,但是发不出任何求救的信息。思念快把我逼疯了,小可爱他们是我现在唯一的精神寄托,如果没有他们,我会选择离开这个生不如死的人间,去见在天堂的父母。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上网查看‘超越神话’的一切信息,听他们唱歌,看他们跳舞,看着银屏上微笑着的他们,我就感觉他们在我身边,让我不再孤单,不觉得孤立无援,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们能牵动我的心,让我有勇气活下去,面对残酷。
指尖触碰着屏幕上小可爱微笑的嘴角,犹豫的眼神,心里隐隐的抽痛着,“你瘦了。”泪水滑落也不自觉,我知道你在担心着我,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我都知道……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为了我好好保重。
阿远签收着我从网上订购的物品,正一个一个拆开检查。
我拉着他,不让他拆:“没什么,只是一些碟片和海报。”
阿远拉开我的手,对我说:“不行,天霖吩咐过,不管是什么都要检查。”
碟片,海报被一一检查过,原以为这些东西肯定不保了,但是阿远却没有没收。
从阿远手里接过东西,走上楼,反正袁天霖不在,我把海报贴满整个房间,听着他们的唱片,回想着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可以尽情的哭,尽情的笑,大胆的爱,可以随心所欲。每一个有你们的日子里,生命都是精彩的。
“想什么呢?”江洲突然出现在门口。
“江医生,没想什么。”我心虚的说。
江洲,看了看房里乱七八糟的海报,杂志,佩服的说:“你这里……真是太艺术了!搞后现代啊!”
我笑笑,问:“你来有什么事吗?”
江医生笑着说:“来给你检查,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以前半死不活的时候,江医生帮我看病觉得没什么,可是现在……听到这句话,感觉太暧mei了。
我尴尬的说:“不用了,我都好了。你的医术那么高明,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好。呵呵……那个……你除了医术高明之外,是不是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当上院长了呢?”我扯开话题的说。
江医生做到我旁边,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看,说:“哦,掌控人的生死而已。”
我惊讶地问:“掌控人的生死?”我笑笑说:“让活人死容易,那你可以让死人活吗?”
江医生笑着说:“我做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