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靠近会议室,传来妈妈柔和的声音:“我们凭借三十年的文化沉淀,在传统的气派,典雅,庄重的产品设计风格上融入现代特有的都是浪漫元素,加上新品随意休闲,讲凝成独树一帜的格调,经典依旧········”
我靠在门上,刚才的勇气突然软化,仿佛顺着墙皮在流淌。
谎言的代言人改天,下次!老爸你说改天有空聚,但“改天”永远没空过。老爸你说下次一定来,但“下次”从没有来过。
妈妈苍老了许多,岁月:你终于下毒手了。你好,能否暂且放下手里的杀猪刀?不是有言在先吗?人生在世,八九十年,你缓缓来妈妈慢慢老。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手里拿把杀猪刀冒充杀猪的,照着我妈就下狠手!
无论在哪里,无论做什么,妈妈的幸福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虽然现在的幸福是狗屁的幸福!拿到手的东西舍不得扔掉,在一起的人也不能就此诀别。将错就错得过且过,就是目前的水深火热之生化狂鲨般的狗屁幸福。婚姻在纸上是那么美好的两个字,但现在握在手里就成了锋利的刺。
死者考虑的是生存,活人要考虑的却是如何才能活得更好,让家族辉煌延续。
世上最具有暴力的话,就是爸爸要像爸爸的样子,像个男人,像个女人,像个学生············这些废话简直要把人逼疯。
习惯不习惯的习惯会习惯,既然选择了便只顾风雨兼程!
秘书小许的声音又响起:“精美的制作工艺和考究的面料鲜明的款式为越来越多的顾客认同,目前我们的问题是致力与全国专卖店的拓展和维护,在具有悠远文化新兴热情的国度寻求百年的辉煌。”
若现在便觉得无力,未来那么远该怎么扛。
天空的颜色只有蓝和白,一抹蓝,一朵白,绝对不可以有灰!家庭的位置只有我妈和我爸,绝对不可以有TA他她它!
我捏断烟屁股。是的,目前我的问题是如何维护家庭的团结,而不是盲目地告诉我妈事实强行拆散些什么,或许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糟糕,或许一切还可以挽救。目前我也要致力于我家的维护,在具有亲情父子情的小家,寻求百年的辉煌。不对,应该是寻求五十年内不变,如果以后要变那随便吧,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社会分工不同,男女不能横着比。妈妈几十年的分量加上我这个儿子对家庭的渗透力,难道还击不败那只小皮裙?
莎士比亚说,活着还是死去。
必须慎重。
有时候,虚惊一场这四个字是人间最美好的成语,比起什么兴高采烈,五彩缤纷等都要美好百倍!
多少你以为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人就利用了你的以为!那些苍白的反抗之后,有着更苍白的妥协接蹱而来!没有人因水的平淡而厌倦饮水!看着自己走过的路,尽是一片荒芜。有2次生命多好,我就把第2次生命好好按排1下不能有1次失误。
滴滴的声音,提示我有短信息。
我打开手机短信箱,第一页,满满一页:
滚!
滚!
滚!
滚!
滚!
我第一反映是,淼淼这个臭娘们发的,一连串的滚字看的我怒火中烧。初恋无限好,只是挂的早。我摁下火苗,看第二页:
快点滚!
快点滚!
快点滚!
快点滚!
快点滚!
我禁不住骂了一句,我草。
第三页,啊,累死了,终于把一个大月饼滚到你面前了。中秋节快乐,思哥。不要再生气了,小灏。
今天是中秋节吗?
今天不是中秋节吗?
我靠!这几天日子是怎么过的,连日历都忘记了。好象真是中秋节,大街上洋溢着一股节日的气氛,空气里飘荡着月饼的香味。
放眼望去,一街是胖子,到处是肚子。
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被男男女女丰富泛光的油脸折射到广义路的每个犄角,旮旯,罅隙.
我望着每天都在生产的雨伞,教授,废气,榴莲,情妇,电池,蒜苗,风衣,我对月饼的欲望像广州繁华的夜色一样浓烈,于是就在路边小店买了一只超大号月饼,大约有蜈蚣洞的恶蛆那么大,那么圆。
我边走边吃,月饼长得很牢固,牙齿咬酸了才啃掉一小口。唾沫把它一点一点浸透,可硬度依旧。我想我不是吃月饼而是在僵尸洞挖矿,我把牙齿想象成鹤嘴锄,一点一点刨着,最后总算胜利消灭了它。我感觉到满意,月饼吃了,这个节过得还真不错,如果晚上再看看月亮。
我想,这一切,太,美,好。
我拖出电话,郑重其事关机。自己过的精彩了,标签就不重要!
秋天的凉爽像水一样从我脸上滑过,此时我的心里却落满了冬雪。
今天我绝对不回家,去******合家团圆。
今天月亮和太阳位置证实星球大战了。真的是这样的心情,容易********,爱情我们都消费不起了。有些人还没有受伤的荣幸,就夭折了。
大舅去二舅家找三舅说四舅被五舅骗去六舅家偷七舅放在八舅柜子里九舅借十舅发给十一舅工资的1000元。究竟谁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