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问题在于你,若远若近的距离,拜你所赐,我看透了你曾被我忽略的虚伪。
被【命】打趴下的时候,还是要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来,咱三局两胜。最好的状态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
杀光我的魔鬼,我的天使也将死去…
大学里,女生之间、男生之间、还有男女生之间,打招呼时都是问:“今天早上有客么?”“今天下午有客么?”“今天晚上有客么?
奇怪,门怎么反锁了?我竖起耳朵贴近门边,好家伙,又开工了。
我压低嗓门,说起普通话:“公安局查房,开门!”只听孙景灏骂道:“我靠!公安局查房查到老子宿舍来了!吴用,递钳子给我,揍死这耍老子的公安。”
我一吓,晕。胆子真不是一般的肥。我做个防的姿势后退一步,站好。每个近视眼的悲哀,脱掉眼镜世界就是个平面。30米开外雌雄同体,50米人畜不分。吴用左手提着眼镜打开门:“思哥,进来吧。”
我不解,不带眼睛都看的清啊,大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孙景灏笑的不阴不阳:“刚才朝楼底下倒烟灰缸就看见你了,我还冲你发了一枪。”我又是一吓,脱下衣服检查。他相当缺德,喜欢乱吐痰。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小声说。我抖着自己的外套:“幸好没中弹。否则谝平你的刺头!”吴用加进把椅子:“思哥,三缺一,上场就坐。”
“日!三缺一还打的这么热闹,病入膏肓。”
吴用小眼睛眯成一条:“手痒的厉害。”
我把外衣搭在椅背上,询问:“打多少钱一张牌?”
孙景灏打哈哈:“50一炮。”
我晕。真会开国际玩笑。我轻松地开出世界玩笑:“不好意思!不想玩。主要是没零钞。干脆这样,100块一张牌,省的找钱!”
孙景灏眨眨眼睛:“只收美元,不玩人民币。”
吴用掏出一张农业银行卡哌地摆在桌子上:“刷卡行不,只有四角七分人民币。”
我爆笑:“手续费都不够付。”
大家一阵哄笑后各就各位。
八只手哗啦哗啦推着麻将洗牌。老规矩,一块钱。
孙景灏11点坐庄:“要想胡牌打发财。”吴用紧跟领导掷出一颗“发”。隔壁宿舍韩信“发”还没打出就伸个巴掌:“思哥,给牌!”
三张绿色的“发”字,耀眼。
我一家递一张牌:“真是一群狼。”说完我很快发现果真是一群狼,眼睛都和发财一样贼绿贼绿的,尤其是吴用。看他表情,牌应该很好。
哈,真是峰回路转,刚给完牌就摸到了最后一个发。我很气势地把发财冲着孙景灏的脸按个印章戳:“猜猜是什么?”孙景灏惊奇:“思哥,不要告诉我,第一颗牌就胡哦。”
“吖!雄起!”我使力把发财摁翻在桌上,杠上的二筒也吃惊地从麻将二楼摔下来。我扶起二筒放回原位,随即瞪着二饼一样的眼睛:“吃我的牌还不抓紧吐出来?难道等我拿千斤顶撬?”
孙景灏一家分二张牌,灰头土脸:“你牛!”
北风。
北风。
北风。
北风。
孙景灏的脸已经变成白板,他盯着桌上的牌,四颗发,四颗北风:“不是吧。神话一样的牛B!”
我闷笑,活该。整来整去,整自己。
吴用一面收牌一面开心地叫:“进帐了。进帐了。”孙景灏的脸越发白板。我用胳膊肘子捣捣他:“一块钱一张,小case!注意你的风度,什么操行!”
孙景灏拿白板脸白我一眼:“出师不利!懂不懂。我计较这个。”说完抓起一颗红中举棋不定。我好心好意地说:“别打老头了,不是好兆头,开局就输12张牌。”
孙景灏把红中塞进队伍,抽出一筒:“大饼!”
吴用哗啦推倒,手脚麻利捉到一筒:“灏哥!专业炮手!杠上开花,庄炮。”孙景灏直接愣住了,连啊也不啊一声。
吴用的嘴巴慌里慌张打起算盘:“杠上花9张,庄上17张,大对子34张。灏哥34,你们17。”
我蹬了孙景灏一脚鸳鸯腿外加一套永春拳:“带坏人民吃猪屎。”孙景灏没好气地嚷嚷:“刚才你们每人吃我四张牌吃的多开心?也是吃的猪屎?”
昨晚夜观天像,发现北斗星移动了两厘米,得知景灏你印堂发黑,无言乱语,语无伦次,触犯天规,小命不保,想要活命必须跑步从比奇到盟重,向安全区老兵求得一块铁吃下去方能活命。
这么简单的事要你在此显摆吗?脑残不是病!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了!QQ上多了,什么企鹅没见过。再烦,就把你绑到草船上借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