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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杭在门外便听到里面的咋呼声,隐约听到了千年人参,便立刻叫人去夷国行馆拿人参。虽说不知道是不是千年的,但是想想便知道不是什么低等货,有总比没有强。
尚武一听螟的话,顿时就炸了毛:“你小子又看不起我!我还就找给你看了!”说罢,气冲冲地推门而出。留下螟一人笑得高深莫测,待门外头几人该找人参的找人参,该守门的守门了以后,螟脸色一凝,竟一把掐住嚣张的脖子,用力收紧。
嚣张昏迷中,脑海里全是以往的记忆,和现在的记忆混杂在一起,觉得自己都快被撕裂了。突然间,自己的脖子一紧,呼吸顿时被夺走。越来越痛苦,不由得挣扎起来。
螟一手掐着嚣张的脖子,一手掏出一根金针,迅速的插到嚣张身上的几处大脉节点。转眼间,螟已是浑身是汗,脸色发白。这是非常危险的做法。是将蛊虫寄主的身上所有大脉络封死,并造成其呼吸困难,让蛊虫无法自由呼吸,迫使蛊虫主动离开寄主的身体。但是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悲剧。不是因为没控制好力道和位置,使得寄主因缺氧和逆流而死。还有一种,便是蛊虫受了刺激,开始吞噬寄主来获得能量。
但是如果不用这种方法,而是采用药物治疗的话,嚣张拖不过一个时辰就会死。因此横竖都是死,只能挑一个活命机会大的方式走了!
螟一面控制着手上力道,一面仔细查探蛊虫的走向。随着蛊虫一路沿着肝脏移出,螟为了防止蛊虫直接拐弯进入心脏,连忙将外延的大脉络节点打开,吸引蛊虫过来。一点一点地引导蛊虫离身。
因为脖子四周遍布重要血脉,绝对不能让蛊虫从嘴里出去,但是为了远离心脏,蛊虫被引导到了右手上臂边上。螟咬咬牙,将嚣张右手的绷带扯开,撤了里面的直木。疏通了因禁锢而有些闭塞的经脉。慢慢的逼着蛊虫从右手出来。
因为右手肘关节断了骨头,肯定会造成骨膜破裂的。若是不慎,蛊虫便会从这些吞噬这些碎裂的骨膜,然后钻到骨头中去。那么到时候只能将嚣张的右手下臂砍下来。不然绝对会因为骨髓被吸尽而死。
但是纵使螟再小心,还是出现了最坏的情况。蛊虫猛地蠕动了几下,停下了。
螟心里猛地一跳,顿时慌乱起来。手脚发凉,他知道这是蛊虫吞噬骨膜的状态。完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让本就心中慌乱的螟更是烦躁颤抖起来。
“啪。”门被推开,尚武得意洋洋的提着三四只人参对着里头嚷嚷,“哼,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一千年,但是那些卖的人都是这么说的。还有一只是门口那小子的,搞不好是真的。”还想继续嚷嚷,却被螟厉声打断:“闭嘴,滚出去!”
尚武和螟认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这么暴躁的样子,登时也发现事情不妙。立刻丢下那些人参,跑上前去看。虽然不懂医理,也没见过螟用过这种治法。但是嚣张右手肘关节突突的颤动着的情况是在是太过诡异恐怖。
螟一手紧紧掐着嚣张的脖子,一手紧紧按着关节,因为怕蛊虫沿着骨膜位置直接进入骨头,螟果断用了巧劲,将嚣张的手折成脱臼状态。因为本就没有接上,这次再折断便容易得多。螟将手指深深的掐入嚣张右手关节,骨头被推到后边,整个手看起来极为恐怖。
尚武刚想问怎么了这是,便被螟一头痛喝:“傻愣着干嘛!既然不走,还不过来帮忙!要憋死这蛊虫怕是不可能了。你拿把刀子把这地方划开!”
尚武被他吼得发怔,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掏出随身的匕首,往那不断蠕动着的地方猛的一划。顿时飙出的鲜血中带着一根五色斑斓的蛊虫,还在不断挣扎蠕动着。就算粗野如尚武,也被眼前这景象吓得后退一步,随即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直想吐!
那情景,真是让人汗毛直立后背发凉!螟却面不改色地立刻弄死了那仍在蠕动的蛊虫,随后迅速的松开手,让嚣张得以呼吸。憋得太久,怕是会让原蛊醒得更快!迅速的接上骨头,缝上伤口,上了药,用直木固定好伤口,然后包扎。有条不紊,原本淡然处事的螟又回来了。
但是原本莽撞大胆的尚武却是一脸菜色地扶着桌子,胃里在一阵阵翻涌。要不是觉得丢人,早就跑出去吐了。这时候,心里也不由佩服起这螟来了。看到那一指长,蚯蚓粗细,五彩斑斓的,不断蠕动的的蛊虫竟然还能毫不皱眉的弄死,然后上药包扎。再想想,这可能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不由更加恶心了一下。
以后再也不让手下人吃蛊药了。太恶心了!这是尚武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螟淡定的处理好以后,刚想喊他将人参拿过来,但见尚武一脸菜色,知道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好自己起身拿了人参,将它折成数小段,直接塞到嚣张嘴里。留下两支,等会儿熬成参汤再服。
虽然已经浑身湿透,头晕目眩,但是螟还是忍着不适,仔细的探查了嚣张体内的原蛊的状态。只是稍微有些躁动,并没有太大问题。失去了这蛊虫的干扰,想来几日之内,不会有进一步的苏醒。
但是这五彩蛊虫,螟其实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恶心的蛊虫,照例说是比较霸道的蛊虫。但是从推理上来说不应该啊。还是得好好问问这蛊虫是什么虫,竟然这般奇特。
做完所有检查以后,将金针收起。有些摇晃的起身,扶着床栏站了好一会儿才能平稳的走动,过去拍拍尚武肩膀,示意他可以出去吐,不用在这里忍着。因为血腥味和那蛊虫死后散发的一种怪味相混合,的确非常的让人胃里难受。打开门,叫了几个人进来更换床单被套。然后将人参交给手下去熬。
他之前为了救嚣张,耗费了太多心力。顿时松懈下来便觉得身体越发的吃不消。虽然已经面色惨白,但还是仔细的将之后的事情吩咐下去,无力的挥挥手,阻止手下们上前扶持。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却不想刚迈出几步,便身子一软,横倒在地上。
正在恶心的尚武看到螟顿时晕倒,心里一惊,连忙上前把晕倒在地的螟往背上一抛:“两位小哥,我得带他找个地休息一下。里面那个已经没事了。随便找个大夫就行了。你们几个留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罢就飞身而去。
留下的几人什么都不说,只是认真的完成自己的任务。辛杭和轩辕在外面愣了一会,才突然醒悟似的,往房里跑。
床单已经被换了下来,但是辛杭两人也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和一股怪味。房门打开也没能让空气清新多少。嚣张躺在床上,虽然还是毫无血色,但是却明显有了生气。
辛杭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习武之人还是懂得探脉的。仔细的捏着嚣张的手腕,过了一会才松口气地将嚣张的手放回原位。虽然不知道刚才嚣张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肯定不妙。现在嚣张的脉搏虽然虚弱,但是平稳。虽然原本的内伤还在,但是却是明显的有所好转。
知道受了内伤的人最重要的便是静养和调理,辛杭便打算自己留在这里守夜,挥手让轩辕回去休息,现在都已经亥时(晚上九点)了。
一个黑衣人端着参汤进来,将参汤放在桌边,便离开房间,想来是守卫的。
辛杭伸手拿过汤碗,舀起一勺,仔细地吹了吹,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才喂到嚣张嘴里。因为嚣张完全失去了意识,因此很是难喂。总是喂了一勺子,流出大半勺子。辛杭却也不烦躁,只是每一勺少舀一些,慢慢的灌倒嚣张嘴里。一碗参汤,足足喂了半个时辰才喂完。
怕嚣张半夜有什么状况,辛杭也不敢熟睡,只是靠在床栏上假寐。如此便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