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早已醉醺醺的马文才,面颊因为酒意而泛起微微桃红,邪魅的桃花眼透着愤怒的信息。
马文才完全沉寂于醉酒状态,一把将上好的檀木桌劈成两半,吓跑了所有的客人。老鸨见此,慌忙的一边试着拉回客人,一边又心疼的望着那粉身碎骨的桌子残片。
马文才意识模糊不清,站也站不稳,跌跌撞撞的。忽然,马文才手指苍天,大声喊道:“烟若了不起啊?本少爷才不稀罕你呢!居然当众拒见本少爷?!还让我颜面扫地!”说罢又磕磕碰碰的走了几步,不知道在低声呢喃着什么。
而蹲在一旁祝言言,张着大嘴巴,惊讶的看着马文才。
卖糕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发酒疯?
难怪那两美女说不要提烟若。
看看这怡香院,损失挺惨重的。
忽然,马文才指向祝言言,转身对着空无一人的舞台大喊:“告诉你!那个祝英台,要是扮起女人,那是比娘们还要娘们!如果他是女人,本少爷第一个娶了她!”
话音刚落,怡香院里仅剩的女人们纷纷向祝言言投去异样的眼神。祝言言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接而愤愤的瞪着胡言乱语的马文才。
某女起身,四处寻找可以打晕人的武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上去较为坚固的花瓶,正准备打向某男时,
“嘭——”一声,只见马文才无意间踩中轻斜的木桌残片,失去重心倒下了。
祝言言见此,紧握花瓶的手也缓缓松了下来,花瓶失去了支撑而直径摔落,呯的一声化为碎片。老鸨则定眼看着那花了五百两银子的青花瓷,就这么歇菜了。老鸨手紧紧捂着胸口,艰难的喘着气,没差点休克。
祝言言走到马文才身边,蹲下身,探了探鼻息,松了口气。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死了呢。
想罢,艰苦的将马文才的胳膊打在自己的肩上,缓缓走出怡香院。
丫丫的,人家女猪穿越全是金山银山,美男数不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我呢?现在还要自己做苦力,拖比自己重的家伙。你说我咋这么衰呢?
想着想着,才刚走到怡香院的大门口,看着漆黑的夜空下起了冷冽的雨水。灯火通明的怡香院,却是空旷无人的街道,一滴滴雨打在屋梁上,顺着瓦盖缓缓坠落。
忽然从远处跑来两个书童打扮的人影,仔细一看,原来是马文才那两个小跟班儿。
看着两人,就像看到救星般,不分由说的就将马文才推到他们身上,道:“你们家少爷喝醉酒了,快送他回去。”
两个书童互看一眼,没多说什么,架起马文才,撑着伞又匆忙的跑回书院。
等那两人走后,郁闷的看着落雨的天空。伸出手掌,一丝丝的雨纷纷落在掌心。
“公子。”忽然,身后响起哀怨幽明的女声。
疑惑的回头一看,“咦?是烟若啊,有什么事吗?”
“公子,请收下这把伞吧,若淋雨了,翌日会染上风寒的。”说罢,将手中的淡蓝水墨伞递给自己。
接过伞,向她会心一笑:“哦,谢啦。”
打开纸伞,连忙跑回书院。
而烟若定定的看着祝言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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